她要真一直躲在永恆之塔，巴卡諾夫還真暫時拿她沒辦法。
不過，永恆之塔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地方！
巴卡諾夫心中略微思索，便有了打算。
收起卷軸，又與11名下屬簡單商議一些事，便從隱蔽的角落離開了。
而此刻的林川，則悠哉悠哉地搬着個躺椅，在之前與巴卡諾夫哥倆好的板房屋頂，愜意地曬着太陽。
他身邊，一道黑影轉瞬即逝，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是比凡爾白還更低調的菜只因。
雖說林川暫時算是有着不少下屬，甚至掌握着一個頂級勢力青玉幫。
但他最信任的兩個人，或者兩個生物，始終是凡爾白和菜只因。
一白一黑，正好可以組個黑白雙煞組合。
菜只因低調不出，但有些時候還是挺實用的。
比如巴卡諾夫與虛影的對話，林川就通過菜只因，一字不落地聽了個全。
到這他也終於確定了——
巴卡諾夫讓他用決鬥卡，還真是打着搶奪他天賦的打算！
而按照那虛影的意思，它似乎很自信，巴卡諾夫能在決鬥空間反殺他。
除此之外，林川也是獲得了一些，他都不知道的消息。
比如生死蠱，以及天通苑高樓已經遍佈死氣之類的消息。
包括生死脈和神脈能夠抵禦死氣的事，林川也不知道。
不過現在知道了。
他手一翻，一撥浪鼓便捏在兩隻間。
再一翻，一條手指長的“小泥鰍”便從撥浪鼓中被放出。
電鰻突然離開撥浪鼓空間，先是愣了愣，而後一臉驚喜：“哎呀我去！今天天氣挺不錯啊！適合曬太陽！”
說着，它又朝着林川諂媚道：“主人主人，我感覺撥浪鼓空間搭建得還不夠完善！我想再帶着小海靈繼續完善一下我們的生活空間！”
呵呵。
完善生活空間？
說白了不就是想到處撒野到處玩嗎？
林川沒有戳穿，淡淡道：“有個好地方，你幫我去探索一下。”
電鰻瞬間警惕。
它可不覺得林川讓它探索的能是什麼好玩的地方！
而且，只放它出來，卻不放小海靈出來，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一定是髒活累活，或者是什麼不好的事，主人才會想起它！！
電鰻下意識就想拒絕。
結果下一秒，它又被兩指捏住了命運的咽喉。
林川將它的腦袋對着天通苑高樓的方向，慢條斯理道：
“那座樓裏，據說遍佈死氣。而生死脈，正好可以剋制死氣。”
電鰻一臉抗拒：“剋制歸剋制，死氣也終究是死氣啊老大！死氣對生靈影響很大的！！”
“我的生死脈就那麼脆弱一小截，萬一那樓裏死氣非常濃郁，我還是有可能會折壽的啊！”
林川想了想，手掌一番，一黑色珠子便出現在掌心：“讓你探索也不是讓你白打工。”
電鰻看到他手裏的養屍球，瞬間眼紅咽口水！
“臥槽？老大你要把這玩意兒送我？”
“送你？你想得美！”
林川兩隻稍稍用力，電鰻當即疼得直撲騰。
“借你用的。正好也是讓你拿着養屍球去探索一下，看這玩意兒能不能吸收死氣。”
“吸收死氣……”電鰻一臉懵逼，“這聽着就不可能啊！”
林川白它一眼：“所以我說，讓你試試。”
電鰻看那養屍球的眼神就像老色批看到脫光的美女，根本毫無抵抗力。
它又咽了咽喉嚨，終於勉強答應：“行，我就簡單探索一下，情況不對我就跑。”
林川眼一眯：“你想跑哪？”
電鰻一臉忠心耿耿：“我當然是跑回來找老大你！”
“這還差不多。”說着，林川便將養屍球扔過去了。
雖說虛影在提剋制死氣的方法時沒提過養屍球。
不過……
這應該是因爲養屍球這玩意兒，實在詭異的可以。
它本質是卓開天那怪物煉就的心臟，同時也相當於是一個異寶。
但與普通異寶又不一樣。
屬於是一種很奇特的東西，虛影可能根本聽都沒聽說過這麼個東西。
而另一個世界的卓開天有一個sss級逆轉枯榮的天賦。
這個天賦可以完成生氣與死氣的轉換。
只憑這點，林川便覺得——
即便他的神脈借給了武井夏奈，這養屍球，應該也能在天通苑高樓立大功。
電鰻不瞭解養屍球，卻也能感覺到這玩意兒的強大。
就說當初那海底冰棺，任何空間道具都無法收容，那養屍球卻可以。
而且這玩意兒也確實給它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甚至電鰻有種，如果這養屍球能爲它所用，它說不定能打敗林川的錯覺。
不過可惜，這玩意兒已經綁定了林川。
電鰻也只能在林川允許的範圍內過過癮了。
它接過養屍球便準備朝天通苑高樓而去。
林川突然問了句：“你沒有你自己的名字嗎？就叫電鰻？”
電鰻愣了愣：“名字啊……一般只有那種比較高級的智慧種族纔會有名字，我，額我情況太特殊……”
“就是沒名字咯？”
電鰻點頭，眼神裏閃過一絲希冀。
比較就它瞭解，人類一般只會給寵物命名。
林川要給它取名字的話……
是不是也以爲，他確實有收它當寵物的想法？
電鰻心情激動。
結果林川隨意開口：“你臉大，就叫你大臉吧。”
大臉：？？？
“老大你認真的嗎？？！我……”
“認真的啊，我覺得這名字挺適合你。”
電鰻那張臉，準確說，那個頭，確實是大。
大頭配上豆豆眼，長相醜中透着滑稽。
電鰻咬咬牙，艱難開口：“要不改叫大頭？”
“大頭……”林川斟酌片刻，勉強同意，“也行。”
電鰻鬆了口氣：“行吧，那就大頭……”
早知道它不如說自己有名字現場給自己編一個了……
大頭一臉哀怨地抱着養屍球衝進了天通苑高樓。
它幻術了得，隨意就能隱匿身形，不被任何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