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這是……”
楊凡忍不住看向陶英，實在是這法門的名字太高調了！
閻羅天子！
什麼人敢稱天子？
哪怕只是一個修煉法門，那也是犯忌諱的。
“你既然晉升武道大宗師，也有資格修煉天關法了！”
陶英笑了笑，解釋道：“而這乃是咱家近來所得，號稱是煉骨天關中最強的四門煉法之一，你難道不想要？”
“當然要！”
既然是好東西，那楊凡自然不會錯過，立馬抱拳拱手：“多謝公公！”
“咱家知道你在武道上有極高天賦，此法給你，也不算是辱沒了這法門。”
陶英擺了擺手：“希望你好好修煉，早日成就天關！說不得過段時間，你我或許可以同僚相稱了。”
楊凡的瞳孔收縮，依舊保持恭謹模樣：“即便有那一天，卑職依舊不敢忘記公公大恩。”
兩人又聊了片刻。
在楊凡打算告退時，終於忍不住問道：“公公，不知道除了這閻羅天子法門外，另外三門煉法是什麼？”
“咱家還以爲你不會問呢！”
陶英一笑，說道，“剩下三門分別是人祖骨相法，道門的抽坎填離法，以及佛門的不朽金骨法。”
解惑後，楊凡才告退下去。
雖然白撿了一本天關法，可楊凡依舊奇怪，陶英今天的舉動，明顯有意示好，難道是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他離開東廠後，直接回了宮。
長青宮。
楊凡一回來，就發現宮裏衆人的臉上都帶着喜色。
“宮裏出了什麼事？”
楊凡攔下一人，皺眉問道。
“參見大人。”
那人見是楊凡，連忙行禮，左右看了看，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大人有所不知，宮裏已經傳出確鑿消息，據說就在這幾日，廢后的命令就要下來了……”
“廢后。”
楊凡的瞳孔微微收縮。
好快的動作！
怪不得陶英會給他天關法，看樣子是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所以加大了對他的拉攏，當然，也有兩人關係素來親近的關係。
一旦陳妃娘娘上位，而自己若是再得了新的刑官位，兩人或許可以在東廠裏守望相助，形成聯盟。
楊凡立馬明悟了這點。
他擺了擺手，讓那人下去，直接進了長青宮。
“參見娘娘。”
“小凡子！”
陳妃娘娘看着楊凡，眼神裏閃過一絲明顯的喜色。
“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有事和楊管事說。”
“是，娘娘。”
陳妃娘娘按捺下激動心情，揮了揮手，把宮裏人都打發下去。
楊凡這才快步來到了陳妃娘娘的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雪白柔荑：“娘娘，宮裏出了這麼大事，怎麼都不通知我……”
“本宮正要看看某個小沒良心的，是不是一出宮，就把本宮給忘了呢！”
陳妃娘娘瞥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
楊凡訕笑一聲：“這不是忙着恩科一事嘛！”
“然後就交了白卷？”
陳妃娘娘淡淡的說道。
“啊？”
楊凡也沒想到陳妃娘娘竟然已經知道了此事，表情一僵，趕緊說道，“我那也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你就嘴硬吧！你有幾分斤兩，難道本宮會不清楚？”
陳妃娘娘白了他一眼，撇嘴道，“渾身上下，就你的嘴硬！”
“娘娘，你怎麼能如此污衊我！”
楊凡有些惱羞成怒的看着陳妃娘娘。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污衊你什麼？”
陳妃娘娘卻一撩頭髮，嫵媚一笑，說道：“交了白卷，還不許本宮說兩句嗎？好端端的，誰讓你非要跑去參加恩科！”
她看着楊凡，忍不住繼續逗弄道：“你若是好好考也就罷了，最後竟然交了兩張白卷，你知不知道你的名聲都傳進宮裏來了！”
“……”
楊凡仰天無語。
頗有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
他只好坦白交代：“我晉升大儒了。”
“大儒？”
陳妃娘娘先是一愣，隨後笑得花枝亂顫，“小凡子，你，你……”
卻是笑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然她知道楊凡出身大周皇族，可是，文道大儒那可不是憑身份就能夠得來的，必須要有自己的感悟和積累，乃至於成體系的經典著作。
號稱是最難修煉的文道，可不是說說而已！
而楊凡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讀書人種子。
“這有什麼好笑的？”
楊凡面對陳妃娘娘的一再挑釁，終於決定不能忍了。
“不笑，不笑，呵呵呵呵……”
陳妃娘娘看着楊凡，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楊凡心中一動，說道：“我要真成了大儒，娘娘說該怎麼辦？”
陳妃娘娘的目光裏帶着妖嬈之意，依舊滿臉笑容：“那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因爲她篤定楊凡不可能晉升大儒。
然而，下一秒，楊凡卻用力的點點頭：“這可是娘娘你親口說的。”
話音剛落。
楊凡手掌心就浮現出一本青色書冊。
《道德經》。
“這，是真的文道之力？”
陳妃娘娘一怔。
“這還能作假嗎？”
楊凡一把將陳妃娘娘抱起。
在陳妃娘娘的嬌呼聲中，他直接將她抱進了靜室當中，在耳邊說道：“娘娘，你說的話，可不要不算啊……”
直到入夜，風雨初霽。
陳妃娘娘一身慵懶的靠在楊凡的身上，兩頰依舊緋紅一片，目光裏帶着幾分迷離。
“這麼說來，本宮之前倒也不算是冤枉了你。”
她伸出素手，在他的胸口上畫着圈圈。
楊凡乾咳兩聲，砸吧了一下嘴巴，似乎還在回味着什麼。
片刻後，他才說道：“不過，下次再這麼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不饒你！”
陳妃娘娘臉一紅：“本宮倒是不怕，就怕累死你這頭小牛犢！”
一陣嬉鬧後。
“不過，你怎麼會晉升大儒呢？”
陳妃娘娘一臉的困惑表情。
“我怎麼就不能晉升大儒了？”
楊凡滿臉嘚瑟，笑着說道，“我可是愛學習的人，當初娘娘可是親自幫我補過課的，難道不知道嗎？”
“呸。”
陳妃娘娘輕啐了一口，當初補課時候，楊凡的確是好學的很。
可是，文道積累和神魂修煉，那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