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卡雷苟斯是藍龍之王,那麼林森,便是藍龍眼中,足以與智慧泰坦比肩的神。
林森,已隱隱成爲了藍龍一族真正的掌控者。
更不用說,儘管魔樞的控制權,林森最後依然還給了卡雷苟斯,但只要需要,他隨時都能將其重新掌控。
魔樞,便是一艘星際戰艦。只不過,與現實世界不同的是,這是一艘以魔法打造的戰艦,卡雷苟斯是暫時的代理艦長,林森纔是真正的掌控者。
新的龍王已真正誕生,林森也利用魔樞的力量,收回了原本賜予瑪裏苟斯的那部分守護之力,依然癲狂的瑪裏苟斯,將會在永恆之眼的禁閉空間中,度過他的餘生。
離開之前,林森也去看過瑪裏苟斯,並從他手中取回了奧法之圖。
魔樞,實際上是在瑪裏苟斯的手中,才得以最終完成。
依靠奧法之圖,瑪裏苟斯完成了魔網能量的匯聚,讓這艘魔法戰艦,擁有了真正的強大動力。
從這一點來說,瑪裏苟斯功不可沒。
只是這樣的設計,是否只是因爲沈度的惡趣味,林森卻是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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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只知道,若沈度在這個世界也有扮演的真正角色,那麼他自然需要儘快與其見上一面。如果沒有,那也只有留到迴歸現實之後,才能一探他身上額外隱藏的祕密了。
沈度,絕非只是主的使徒那麼簡單。
利用泰坦傳承者的身份,林森給卡雷苟斯與藍龍一族,留下了如何進一步控制魔樞的指引,以便後者更好地利用魔樞的力量。
但這可不是爲了卡雷苟斯或者藍龍一族,而是林森爲了將來而做的佈置。
當虛擬與現實,真正實現維度重融之刻,這裏的一切將與現實再無區別。那麼,這樣的戰艦,自然會成爲林森手中絕對的王牌。
那將會是比人類的戰列艦更加強悍的存在。
得成真正龍王的卡雷苟斯,儘管對於林森依然心中有嫉有恨,但哪還敢表露出來。
卡雷苟斯的確成了藍龍之王,並比原先想象的更要強大,但不說林森泰坦傳承者的身份,便是他與藍龍一族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對方所賜,他又豈敢再表示任何的不恭?
在知道林森意欲統帥艾澤拉斯世界所有的力量、包括五大龍族,一同對抗古神的降臨後,卡雷苟斯與所有藍龍都信誓旦旦地表示絕對會服從泰坦傳承者的統帥、盡一切所能對抗古神。
當然,卡雷苟斯與衆藍龍能如此表態,也與林森天花亂墜般的口才大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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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古神的真正降臨,在其口中描繪得與末日無異,事後對藍龍一族也許以了更多的好處。
反正泰坦傳承者的身份,不用白不用。
與來時不同,無需再跨越遼闊的無盡之海再返回卡利姆多,而是通過傳送法陣林森便直接來到了海加爾山。
擅長魔法的藍龍一族,在世界各地都建立了很多的傳送法陣,這極大地便利了藍龍們在各地的往來。
只可惜,這樣的法陣只有藍龍們能夠驅動,而藍龍,又因爲自身的原因龜縮於諾森德的偏隅一角,導致這些法陣已形同虛設。
當然,現在林森也能隨意地使用這些法陣了,因爲藍龍們特地用魔法創造了許多能重複使用的符文石,讓林森可以隨時開啓這些法陣——只要這些法陣依然不曾因魔力耗竭而廢棄。
從魔樞歸來,吉安娜便是對林森一幅愛理不理的模樣。
儘管後者已對以前自身的那種狀況做了解釋,表示世界的重融、他的合而爲一,才令其表現得對吉安娜有些冷淡,可哪怕吉安娜最終接受了這種聽起來匪夷所思的解釋,可依然無法真正釋懷。
林森自然明白,真正的問題出在哪裏,最終以幾句話將所有問題解決。
“復仇。我馬上便替你復仇,吉安娜。加爾魯什.地獄咆哮,以及他那些幫兇,馬上就會付出該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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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好像聽過。只可惜,你口中的馬上,早已變成了很久。”吉安娜回以冷笑,“再說,如今古神將臨,你說過所有一切都該放下,當以世界之危爲第一。你還能替我復仇?”
“古神之事,自然要解決,我目前所行一切,也是爲此。但吉安娜,你當明白,爲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管。”
“即便因此會造成部落與聯盟之間的同盟破裂?即便那很可能會讓聯盟內部都羣起反對於你?即便那還會惹來守護巨龍一族的鎮壓?你也不管?”瞥了林森一眼,吉安娜扭過臉去,顯然是不信。
“加爾魯什,我殺定了,誰都護不住。我會讓你,親手宰了他,而且很快。”林森拍了拍胸脯,滿臉的自信,“爲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幹!更不用說,憑我的智慧,不會讓你所說之事發生。相反,他們都會成爲替你復仇的強大助力。”
“這怎麼可能!”吉安娜霍然回頭。
實際上,對於林森的心意,吉安娜是清楚的。
在看到這個男人,可以爲了她而不顧一切地破壞婚禮、冒充所謂龍族特使而將自己置身險境之後,吉安娜便已清楚,曾經那個爲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當真又回來了。
吉安娜已經知道,哪怕到了卡雷苟斯加冕之刻,林森並不清楚自己擁有控制魔樞的力量,他的所行,完全是在冒險——以他的智慧行走於刀尖上的極度冒險。
吉安娜也明白,從整個世界的大義而言,壓下心中的仇恨、與部落一道先攜手對抗古神的威脅,纔是真正正確的選擇。
從這方面來說,無論如何她都不該怪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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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讓一個屠殺了整個塞拉摩的血腥劊子手,就這般活着。
所以,與其說她是在生林森的氣,倒不如是說是在憤怒這個世界的不公。
但現在......
“親愛的,若你現在能親我一口,我便告訴你,我會怎麼做。”看着吉安娜,林森的臉上顯出賤賤的笑容。
“卑鄙。”
“有一點。”林森毫無愧疚。
“無恥。”
“你早知道我就是個無恥之徒。”
“無賴。你走開!”眼看着林森就像個貪婪的獵手般一步步靠近,吉安娜想全力反抗,卻偏偏像個落入陷阱的獵物般渾身無力,只能咬着紅脣不斷後退。
最終,身後的木牆擋住了佳人最後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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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下,只是親一下就行。吉安娜,你可知道,這些時日,我有多想你。做夢都滿是你的身影。你就忍心不給我絲毫的補償麼!”
眼看着那可惡的大嘴離自己越來越近,令人無力自拔的氣息越來越濃,吉安娜最後的一絲抵抗即將徹底消散,忽然奧妮克希亞的聲音自房外傳來。
“臭無賴,綠龍女王……”
“砰”的一聲,打斷了奧妮克希亞的話音,可等她詫異地推開房門時,卻只看到林森帶着滿臉不甘的表情獨自站立的身影。
“咦,吉安娜呢?她不該與你一道等在房裏麼?”
那個小白兔,還不是被你驚走了。林森忍不住心中嘆氣。
但這樣的話,他自不會說出,只是想到佳人方纔慌不擇路下發動的空間閃爍魔法竟先一頭撞在了牆上,就忍不住想笑。
素來沉穩典雅的大法師,也有這般落荒而逃的時候。看來他這獵手還算合格。
林森的目光落在了奧妮克希亞的臉上,臉上再次露出獵手看到獵物時的奸詐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