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老實直言好不好,胸大,那是男人的福利。”
喬小鯉認真想了想,頗嚴肅地告訴他,“一般來說,如果一個人越渴望得到一種事件的結果,往往都會發生異端的事情。”
“陸祈南,你對大胸那麼執着,按着這個原則,我告訴你,你很有可能會遇上一個平胸的。”
陸祈南瞪大眼睛,“你真毒。”
喬小鯉心滿意足,繼續喫着這自來的早點,一邊大笑了起來。
顧如煙給他們切了一些水果,見他們吵架吵得這麼歡,也跟着笑了起來,“如果小鯉有個哥哥就好了,家裏肯定很熱鬧。”
“上次有個男人,他說是我哥。”喬小鯉脫口而出。
“上次有個男人,他說是我哥。”喬小鯉脫口而出。
陸祈南和顧如煙好奇看向她,喬小鯉正想詳細講講,這時喬家的門鈴響起。
顧如煙跑去開門,原來是朱小唯負荊請罪來了。
“喬小鯉,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朱小唯一進門,立即衝到喬小鯉面前,緊張地要死,結結巴巴地求饒。
“我領證那天都有點懵了,我就是一時衝動,我當時腦子不清醒,啊哎……我、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講我結婚這個事。”
朱小唯良心遭到了強烈的譴責,非常慚愧,“我不是故意隱瞞你的,我就是想在等一個適當的時機再跟你說……”
喬小鯉對她死黨隱婚的事倒是沒什麼看法,不過此時,身後杵着的裴昊然臉色就很臭了。
“朱小唯,我現在很見不得光是嗎?”裴昊然聲音陰森森地。
小朱立即裝死,面無表情,“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到底是有幾層意思?”
有喬小鯉在,朱小唯很淡定,“跟千層蛋糕一樣,很複雜的,以後再慢慢給你解釋。”
裴昊然瞪她,膽子肥了。
陸祈南吵着要大鬧他們的婚禮,裴昊然和朱小唯這新婚夫妻在辦婚禮事宜上意見一致,表示婚禮低調辦,只會請兩桌。
“爲什麼,你們結個婚偷偷摸摸地……”
“隨便在家裏一起喫頓飯就好了。”
朱小唯有自己的苦衷,她很瞭解自己母親和繼父他們的貪婪,也怕讓裴家丟臉了。裴昊然的想法比較實在,他一個二婚的,而且他爲人就習慣低調,朱小唯努力纏着他好久不願意大辦,他就隨意。
“不是吧,裴昊然你結個婚這麼摳門,想擺兩桌就打發我們,你太小氣。”陸祈南極不認同他們的想法,他覺得,該花錢的時候,就要狠花。
裴昊然覺得他太煩了,冷幽幽地扔下一句,“當初君無謝結婚也沒擺酒呢,你怎麼不去跟他大聲嚷嚷。”
陸祈南臉色一驚,轉頭瞥一眼身邊的喬小鯉,立即閉嘴。
君家的事,他還是不要過問比較好。
吵吵鬧鬧,他們吃了些陸祈南帶過來的早點,整理行裝準備出發去機場,顧如煙要陪喬文宇去康復中心就沒去送機了,喬老太太握着喬小鯉的手,千叮萬囑,讓她新年一定記得要回來。
簡單道別,出發了。
坐車到了機場,很順利地辦好了登機手續,到點他們幾人齊齊上機去頭等艙,一邊走着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