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解釋，只是左手摟她的腰，往前一帶，吻上她的脣。
“我，我們下去喫早飯。”
他的嗓音沙啞迷離，吁氣都有些急促，卻突然止住，他記得昨晚她的不適應。
“嗯。”
喬小鯉臉頰發燙，沒去看他，轉身有些害羞跑去衣帽間換衣服。
君無謝的自控力很強大，剛纔如果他真的順勢下去，她肯定只能妥協了。
這樣想來，倒是讓她有些迷惑。
“君無謝，那個，你以前，爲什麼……”她紅着臉，問得很含糊。
吃了一碗的粥，糾結着，忽然揚起頭，目光復雜盯着他看，“你以前……”爲什麼不強迫我。
她沒好意思問出來，不過君無謝也知道她的意思，表情有些氣惱瞥她一眼。
喬小鯉裝傻，繼續低頭喝粥。
不過她想，這大概是因爲他君大爺強大的自尊心，不屑於去強迫女人。
如果剛開始他逼她就範，她沒辦法，也沒有理由拒絕。
想着想着，心口有甜滋滋，傻笑着，呷着這碗乾貝粥感覺特別好喝。
君無謝沒好氣地看着她脣角上揚，笑得小得意的模樣。
什麼尊嚴，在她面前，彷彿不需要這種東西。
他只是，想要她心甘情願。
“對了，君無謝我忘記了給你看個東西。”餐桌上的女人突然激動了起來，她移開椅子，快步走到客廳臺櫃那邊，在抽屜裏找了找。
早飯也喫得差不多了，君無謝見她有些焦慮地翻箱倒櫃，邁開大步朝她走近，“找什麼？”
喬小鯉沒看他，繼續埋頭翻找。
想了想，轉身朝餐桌正在準備收拾的女傭看去，“你們看見我前些天在醫院帶回來袋子，我就放在這裏……”
“少夫人你要找醫院的材料……我們都收拾放在茶几下中間那個抽屜裏了。”
“這是我兒子的B超照片。”
她終於找到它了，很自豪遞到他面前炫耀，“你看，這兩個……”
喬小鯉側坐在他腿上，雙手很自然地摟着他脖子，非常親暱湊近他耳邊，打小報告，“我告訴你，醫院那幾個老頭太假了，他們特會拍馬屁，一直在說這B超照片特別貴氣，靈機可愛……不就是兩坨小肉團麼，還使勁地吹。”
“你說我們的孩子是肉團，嗯？”君無謝輕笑出聲。
喬小鯉表情有些微怔，她的額頭抵着他額頭，他們靠得這麼近，她看見他素來冷沉的眼瞳帶着似笑非笑，胸膛微微地起伏，這笑聲渾厚，純粹。
他似乎，真的很高興。
不止是她，就連在他們背後的人都能感覺到君無謝確實心情很好。
有多少年，沒有見他笑得這樣真心。
那些複雜灼熱的目光朝他們那邊看去，腳步竟有些頓住，不敢打擾。
“老爺子回來了。”
管家輕咳一聲，這才遲疑着朝客廳那邊提醒。
喬小鯉摟抱着他脖頸，眸子一驚，探頭就朝大門那邊看去。
“爺，爺爺。”
怔了一會兒，立即反應過來，她立即拘謹從君無謝腿上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喚了長輩一聲。
之前她聽說，老頭要回君家過端午，沒想到他提前回來了，而且她們也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