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可惡!
江暖棠氣憤不已,她平生最恨兩種人。
一種是背信棄義,爲了點蠅頭小利,就可以棄自己的父母、家人、朋友于不顧,做盡一切良心泯滅、道德敗壞的事。
在這點上,因爲一個秦雅薇,江暖棠吃盡了苦頭。
心中的排斥,自然達到了巔峯。
另一種則是吃裏扒外、賣國求榮的小人。
他們的心中沒有任何的仁義道德。
更別談什麼苟利國家生死以。
他們只會奴顏婢膝,對敵人點頭哈腰,對國人趾高氣昂。
這樣的人,江暖棠心中是非常不齒的。
聽到他們處心積慮的惡行,更覺得怒上心頭。
邵湛凜頷首同意她的話。
頓了下,話鋒一轉,復又接着說道:
“刑聿通過調查發現,孔玉芬背後所屬的境外勢力並非首次利用這種手段滲透華國內部的政府要員。這次他們故伎重施,目的不言而喻。好在刑聿運氣好,多留了個心眼,又有我們的幫助,才及時識破了他們的陰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邵湛凜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江暖棠垂眸斂眉,自是明白形勢的嚴峻。
想了想,她輕抿了下脣瓣,緩聲開口:
“這還只是開始,只要境外那些實力,一日沒被連根拔起,我們就一日不能放鬆警惕。”
江暖棠沉着冷靜的分析。
這種時候,最不能夠的就是自亂陣腳。
只有時刻穩住心神。
方能避免被鑽了空子,趁虛而入。
“沒錯!”
邵湛凜點頭,附和她的提議。
沉思幾秒,他又接着補充:
“還有孔玉芬那邊,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極其背後的勢力,就不能打草驚蛇。故而孔玉芬那邊還要以安撫爲主,先應下她的要求,吊着她。邢凱呈血緣和邢聿相近,當然也不能還給她。讓刑聿養也不現實,所以還是繼續放在我們家。反正我們孩子多,再多添一口飯的話,倒也沒什麼差。只是我平日裏工作忙,生活瑣事方面就得多勞煩你了。”
邵湛凜看着江暖棠,語速沉緩的說。
並非是他不體諒江暖棠的辛苦。
明知道自家的三小隻,已經佔據了她大部分的精力,卻仍將邢凱呈塞給她。
只因形勢使然,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
索性江暖棠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不能理解的人。
聽了他的話,立馬漾開笑顏,毫不猶豫的答應道:
“放心吧!這孩子和我有緣,我也很喜歡他,定然不會讓他再挨餓受凍的。”
至於勞累,家裏其實有專門照顧孩子的保姆。
她大多就是閒暇時,關心陪伴下他們。
倒也累不到哪去。
可即便如此,多個孩子,也要多佔據她不少心力。
邵湛凜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
記着她的情,記着她的意。
見她不帶遲疑的開口答應,心裏更是涌起一股暖流。
他握住江暖棠的手,說道:
“謝謝你,棠棠。有你在,我感到無比安心。”
江暖棠微笑着搖搖頭。
“這是我應做的。我們是夫妻,本就該同舟共濟,共渡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