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延長這蘇爽的閾值，譚衿夏幾乎是用上了她的三寸不爛之舌。
話到最後口乾舌燥，卻仍不忘撒嬌。
“你就滿足我一回唄！”
譚衿夏語帶撒嬌，話中的興奮怎麼也藏不住。
江暖棠還沒見過她如此頑劣的一面，直接被逗笑，挑眉道：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如此惡趣味。”
譚衿夏也不爲自己遮掩或辯駁，落落大方的承認。
“那不是沒機會拿到贏面這麼大的牌嘛！這種手握王炸外加四個二的感覺，真是誰拿誰知道！”
譚衿夏的聲調越說越高昂，不知道的還以爲和許菀對上的人是她，至於聽筒那端真正的當事人江暖棠，她表示自己的嗨點確實有點高。
所以相較於譚衿夏對蘇爽的要求，江暖棠考慮更多的還是許菀背後的資本和勢力。
出於對人性心理層面的把握，她清楚單憑几次欺騙，外加一個人設的崩塌，或許能讓許菀遭到網友的反噬和謾罵。
但對她背後盤根錯節的資本和勢力，卻沒有絲毫影響，且如果事情沒有經由許菀的推波助瀾，鬧得再大些，也就不能讓人意識到，許菀的舉動之後，藏着多大的惡，間接毀了多少人？
首當其衝的便是烏爾翁繁花似錦的人生。
不管怎麼樣，她作爲老闆，總得爲底下的人討個公道。
除此之外，烏爾翁拍好的電影等製作好也該上線了，藉着這一波東風，也能做一波宣傳。
無論是早期的黑紅，還是後期的反轉，想來都能給電影帶來一波不小的票房。
所以儘管和譚衿夏考量的角度不一樣，江暖棠也還是和她想到了同一個點上，並不急着揭露答案，而像是貓捉老鼠一般，看着許菀上跳下竄，等最後對她一擊斃命。
等和譚衿夏結束通話，江暖棠看了眼時間，十點半，剛纔她確實沒有說謊，今天她在寰宇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安排，只是霍昀晟那裏，卻是提前約好了。
……
江暖棠見霍昀晟，當然是爲了之前就答應好的，救他妻子的事情，雖然江暖棠自認她的醫術不可能厲害到能起死回生，但顯然，霍昀晟當初找上她，也不是單純的看上她的醫術。
而是他找的人，看中了她身上的某樣東西，需要她的配合。
在此之前，江暖棠就不止一次做過猜測，以霍家傳承幾百年的根基，還有霍昀晟爲救妻子的執着和努力，他找到的肯定不是普通人物。
等見面以後，事實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霍昀晟找的是苗疆擅長巫蠱之術的族長，那名族長點名要霍昀晟找的她。
江暖棠並非不清楚自己身上，其實有些特殊，如若不然的話，申屠俟也不會花那麼多氣力，偏偏救她，還教她醫術。
但究竟特殊在哪裏，至今她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想來應該和她身上的rh陰性血有關，記得鴆羽肆虐時，申屠俟就是想取她的心頭血入藥，解疫病。
霍昀晟這裏也差不了多少，那名巫蠱族的族長，則要她以血飼蠱，待一年期滿，便是霍昀晟妻子甦醒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