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江暖棠的臉上滿是倨傲。
雖說她沒玩過飯圈，但作爲頂級黑客怪盜j，在網絡上，她就是此方界的神。
只要她願意，她就能讓所有的負面消息，在頃刻間消失不見。
找不到半點存在過的痕跡。
但這未免帶着自欺欺人的成分。
畢竟她再厲害，也不是真的神。
網絡上的痕跡好清除，人們腦海中的記憶，卻不會因此消失。
不過是傳播的廣狹而已。
江暖棠有想過要堵，所以取消點贊，可惜效果不盡如人意。
現在她決定反其道，靠疏。
且不用人們常見的公關套路。
要玩就玩大的。
隱藏於幕後的人，不就是想要把事情鬧大，最好讓她身敗名裂嗎？
之前她懶得搭理，既然某些人硬要湊上來，那她要不如對方所願，也說不過去。
似是想到什麼，江暖棠輕扯脣角，再次寬慰公關部負責人，讓他不用擔心，然後便讓他出去了。
……
公關部負責人離開，辦公室的門被帶上。
江暖棠在辦公桌前坐了會，起身去拿放在沙發上的手機。
解鎖打開聯繫人，找到上面的一串號碼撥過去。
電話很快便被接通。
“老大，你終於想起來找我了。”
聽筒話裏傳來一道男音，聽起來頗爲激動，甚至有幾分喜極而泣的意味。
相較於他的熱烈。
江暖棠稱得上冷漠，直接開門見山道：
“讓你收集的東西，都收集好了嗎？”
“那還用說，早就辦妥了了，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可憋得慌。要不是擔心妨礙你的計劃，我哪能讓網上那些噴子在那裏蹦躂，早就把物料拋出來堵他們的嘴。”
電話的人顯然和江暖棠關係不錯。
且對她極盡維護。
所以從他話裏，還能聽出幾分義憤填膺。
他迫不及待的說完，然後又問：
“怎麼樣，是要收網了嗎？”
“差不多吧！”
江暖棠淡淡地應，然後命令：
“你晚點把東西發我。我看一下。”
再決定怎麼回擊。
江暖棠的眼底寒芒微閃。
某些人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對着幹，那她自然也不會處處忍讓。
接下來她不會再手下留情，亦不會因爲什麼原因就隨便喊停。
至於那些隱藏於暗處的螻蟻，她們既然有勇氣招惹她，那就該削尖了腦袋，做好頭破血流的準備。
“好嘞！”
一聽是要打擊報復回去，男人應得好不痛快。
麻溜的應了聲好，又強調：
“我這就給你發去。”
言罷也不再廢話，自顧着發資料去了。
很快，一份足以讓許菀身敗名裂，聲明盡毀的文件，被髮到江暖棠的號上。
江暖棠打開查看，
越看眼底的興味越濃。
在之前，她因爲烏爾翁的緣故，就有去了解過許菀這個人。
但也只是簡單瞭解。
浮於表層而沒有深入。
如今再看，才知真人不露相。
那樣一個因爲家暴事件出圈，時刻把自己放在弱勢地位，隨時隨地都要立恐男人設的女人，私生活……竟然如此豐富多彩。
饒是江暖棠自詡見多識廣，也禁不住有些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