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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太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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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問題問的,不可謂不簡單粗暴。

    饒是淡定冷靜如江暖棠,都忍不住詫異地挑了挑眉。

    覺得邵湛凜真不愧是能執掌一家大型跨國集團的人,連處事的態度都那麼的與衆不同。

    不過倒也能夠理解,在絕對實力的基礎上,一切拐彎抹角的話語,都是對手中實力的褻瀆。

    陳以寬也沒想到邵湛凜會如此乾脆,連掩飾都沒有,直接開門見山。

    問的……

    還是他最爲避猶不及的私生活方面。

    猝不及防的陳以寬,十分尷尬地陷入了兩難境地。

    在說與不說之間陷入天人交戰。

    對於他的沉默,邵湛凜也不着急。

    只在他猶豫之際,薄脣輕啓,幽幽地補上一句:

    “看來陳總並不想討論這個話題,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強。”

    聽到不勉強,陳以寬的眼前一亮,以爲事情能有轉機,結果他未來得及鬆口氣,邵湛凜話鋒一轉,聲音再次傳來:

    “就是難保我不會在哪天哪個場合不小心說漏嘴。畢竟人一旦得不到答案,便會心心念念。”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邵湛凜意有所指地看了江暖棠一眼。

    江暖棠接收到了,卻只權當沒有看見。

    隔着聽筒,陳以寬並沒有看見邵湛凜和江暖棠間的眼神交流,

    內心卻不受控制地緊張起來。

    這時候,他已經顧不上邵氏是不是打定主意要與他取消合作了。

    滿腦子想的都是,一旦這些事情從邵湛凜的口中說出去。

    就算在外面三妻四妾的養女人,是成功男士的標配,也無法改變他的困境。

    因爲……

    業內人看的不是邵湛凜說了什麼,而是他的態度!

    只要他表現出一點不贊同,甚至都不用他本人親自出手,就有人會主動把一切處理乾淨。

    讓他這個被標上私德有虧的人在圈內銷聲匿跡,永無翻身之地。

    想到那個可能性,陳以寬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行!

    他絕不能讓這個可能性發生。

    陳以寬暗自想,旋即說道:

    “邵總說的哪裏話,只要是您想知道的,陳某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擔心邵湛凜等得急了,失去耐性,陳以寬連關子都不敢賣,說完後復又補上一句:

    “關於您說的這個事,我最近確實除了唐艾琳以外,還和另一個女的關係甚密。她的名字就叫做——江暖棠。”

    江暖棠?

    簡單的三個字,卻像重拳一般,砸在在場衆人的心坎。

    包括邵湛凜。

    縱使他相信江暖棠絕不可能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有私情。

    乍一聽到這個說法,還是忍不住眯起黑眸,語氣森寒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那個女人是誰?”

    邵湛凜攥緊手機,手背隱約可見青筋暴起。

    出口的嗓音亦是咬牙切齒。

    陳以寬自是聽出來了,但他卻仍面不改色道:

    “邵總您看您這不是爲難我嘛!不管讓我說幾遍都一樣,我最近新養的那個女人,就叫江暖棠!”

    陳以寬言辭信篤,信誓旦旦,半點也聽不出來在說謊,不僅如此,末了他還像模像樣地補上一句:

    “對了,她好像還是您集團裏遊戲開發部的職員。之前是某品牌的御用設計師……”

    要說前面那些信息是陳以寬信口拈來。

    撒謊所爲。

    那後面這些具體的履歷信息,便足以證明他是真的有做過功課。

    且這學習效果還挺好的。

    至少記的內容詳實,說出來時半點也不顯心虛。

    若不清楚江暖棠背後站着的人是邵總這尊大神的話,興許喫瓜羣衆們也就信了。

    但眼下,有了江暖棠的否認以及邵總的親口承認,他們着實很難將江暖棠這樣一朵花開不敗的烈焰玫瑰,同陳以寬那粗鄙的長相聯繫到一塊。

    說得通俗點,邵總有錢有顏還年輕,就算是老頭都還有退休金。

    可陳以寬有什麼?

    是他那身爲鳳凰男,背靠岳丈起家卻半點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行徑;還是他那禿頭,已婚,有家有室,卻仍私生活不檢點,德行有虧的中年男子的迷之自信?

    江暖棠要真選了他,能圖啥?

    在兩相條件對比明顯,甚至都不需要過多思考的情況下,喫瓜羣衆們不約而同地站在了江暖棠這一邊,覺得那個陳以寬就是不要臉地想要碰瓷江暖棠這朵遊戲部,乃至公司上下的集團之花。

    所有人都隔着手機,對着那頭的陳以寬發出嘲諷的冷嗤,以及鄙夷的眼神。

    “咦……真是臭不要臉,太能往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這種人活該邵總取消同他們公司的合作,有這種滿口胡話,宇宙大碰瓷的辣雞老闆,我看忠信早晚得倒閉。”

    “要我說,倒閉還是太便宜他了。就該讓他出門就遭雷劈。最好一下就帶走他,省得他活下來,還要危害社會。”

    ……

    陳以寬接收不到喫瓜羣衆對他流露出的鄙夷,但卻不妨礙他聽到這些人口中堪稱惡毒的言語。

    每一句,都彷彿要將他推入地獄裏。

    陳以寬心裏驚慌、恐懼、不可置信,卻也清楚,眼下最重要的是取得邵湛凜的信任。

    所以他沒有理會那些人喋喋不休的聲音,而是繼續對着邵湛凜說道:

    “邵總,請您相信我,我可以以我的人格進行發誓,保證剛纔說的那些內容句句屬實,絕沒有半點弄虛作假。您若是還不相信,也可以去查一下,看下她這些天有沒有請假。”

    陳以寬破罐子破摔,頓了下,復又接着說:

    “不瞞您說,其實她請假的這幾天都是和我在一起……”

    將最後一點證據說出口後,陳以寬的心裏鬆了口氣,想着這下總算可以取信邵總,緩解一時的危機了。

    卻沒想,下一秒就聽到——

    “陳以寬,你是腦袋進水還是被驢踢了?江暖棠的男人可是邵總,這些天邵總出車禍昏迷不醒,她請假不在醫院,去和你在一起?你這得是多大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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