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休要猖狂!”
“陳家的地盤上,豈容你這等下等賤民撒野!”
陳戰天一聲怒吼,手一揮。
“除了這個女人,其他的,殺了!”
伴隨着他一聲令下,十二個刑殺堂的黑衣人同時扣動扳機。
一言不合,就開殺!
“咻!”
殘劍聞聲而動,手中長劍驚鴻出鞘。
劍光一閃而過!
劃過一道圓弧劍氣!
“咔嚓!”
十二人手中的槍扳機還沒扣下,手腕就已被齊齊斬斷!
槍支掉了一地!
斷手掉了一地!
鮮血如同噴泉一樣,爆射而出!
“廢了他們!”
蕭凌天頭也不回,一聲令下。
殘劍一點頭,劍出如龍,只在須臾幾秒時間之內,十二人咽喉處被洞穿……
當場橫死!
這些人至死都沒搞清楚,他們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經過特種訓練過的高手,竟然幾秒時間,就被人洞穿喉嚨大動脈……
帶着絕望和不甘,十二人齊齊倒下。
生機斷絕!
就在陳戰天愣神的一瞬間,殘劍餘勢不歇,劍氣如虹,瞬間斬至他的脖頸處……
一股強悍的劍氣,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席捲而來……
“後生可畏!”
陳戰天一掌拍出,一股強大的氣浪平推而出!
“轟!”
一聲沉悶的爆響,殘劍劍勢一偏,身子微微一側,而陳戰天卻被強大的劍氣震得撞翻在地,口中鮮血狂噴……
“這……不可能!”
陳戰天一邊口吐鮮血,一邊滿臉驚疑不定,喃喃自語。
現在的他,整個人的筋骨都似乎斷裂了一樣,連掙扎着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堂堂元境高手,在整個東海,被人敬稱爲元境以下無敵的自己,現在被人一招轟殺,頹敗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天下之大,奇人輩出!”
“你們陳家坐井觀天,註定被人踩在腳下。”
殘劍冷哼一聲,長劍揮舞。
“簌!”
“簌!”
“簌!”
劍氣絢爛如花,也不和陳戰天廢話,迅猛如雷的直接挑斷了他的腳手筋!
“砰!”
挑斷他的腳筋和手筋之後,又是猛的一掌拍擊在他的丹田處!
噗嗤!
一口殷紅鮮血噴出,丹田破碎!
陳戰天在幾乎毫無反手之力的情況下,遭受着殘劍冷酷無情的單方面屠殺碾壓!
絕望之下!
他想要咬舌自盡,卻被殘劍一個劍柄橫掃,十幾顆牙齒粉碎!
徹底斷絕了他自殺的念頭!
整個滅殺碾壓的過程,不超過二十秒!
一個在陳家堪稱殿堂級的頂級高手,元老大人物,就這麼被一個看似瘦弱的少年打得丟盔棄甲,頹敗如狗!
“你對秦小姐有威脅。”
“所以,先廢你!”
說完,殘劍一腳踏出,踩住陳戰天,長劍歸鞘,懷抱於胸,隱隱然一股絕世劍客的俠氣!
瀟灑自若,輕鬆寫意!
長劍過處,敵人摧枯拉朽,全被敗於劍下!
“結陣,封鎖這一間屋子!”
“若有人擅闖,殺無赦!”
蕭凌天又是一聲令下,殘劍將懷中長劍挎在後背,手一揮,無數銀色絲線縱橫交錯,瞬間密佈於整個屋子之中!
晶瑩剔透的銀線,泛着冰冷的寒光,讓陳戰天咋舌不已。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一把長劍殺了陳家引以爲傲的刑殺堂十二大高手,現在竟然一人之力,結出了一座銀絲殺陣!
這銀絲殺陣,乃是武道之中一種密佈荒野,或者暗處的一種絕殺大陣。
絲線鋒利,吹毛斷髮!
無論是多鋒利的武器,碰到這絲線,瞬間就會被切割。
如果絲線陣法瞬間驟移,可以將一個元境強者切成碎塊!
威力之大,讓人不寒而慄!
一看到殘劍能佈置出這麼強大的陣法來,他心中哇涼哇涼的,哀嘆一聲,放棄掙扎,一口濁氣仰天而出,直接給氣得暈厥了過去!
解決了陳戰天這個陳家的大護法。
陳長青原本最強大的依仗,現在癱在地上,暈厥過去,生死不知!
他頓時心中一片悲涼!
屈辱!
簡直是天大的屈辱!
自己陳家號稱無敵專業戶,從來都是自己欺辱別人,折殺他人,豈料最近這幾日,接二連三的遭受到滑鐵盧。
現在的場面,讓他一度懷疑人生!
但心性陰險狠辣的他,天性就是冷血無情之人,瞥了一眼地上那十二大陳家衛士的屍體,他心中毫無波瀾!
掙扎着站起身來,望着蕭凌天。
“你……”
“你們夠狠!”
蕭凌天喝完杯中的茶水,冷冷一笑。
“若不是你陳家還有沒償還的債,你會見識到我們更狠的手段!”
“一切外敵,殺之後快,斬草除根!”
“你連和我多說幾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蕭凌天從一開始一腳踹翻陳長青之時,他就沒再動手出第二招!
以他天境實力,一根手指頭,就可以將陳長青這等元境初成的渣渣直接戳死!
但他想到今日來的目的,就是要解除一切禍根。
讓所有涉及到秦雲柔事件的所有人,跪地求饒,重金賠償!
所以,他留了陳長青一命!
但儘管只是一招鎮壓,陳長青也感覺五臟六腑被震得天翻地覆,氣血堵塞不暢!
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一直沒有能力站起身來!
直到殘劍以雷霆之勢廢了陳戰天之後,他憑着強大的怒意,咬着牙,才堪堪站穩身子。
“你們很狂!”
“但請記住,這是陳家的地盤!”
“不要以爲殺了我幾個不成器的手下,廢了我的一個年長氣弱的長輩,就很了不起!”
“我陳家,是你招惹不起的!”
陳長青此刻臉色煞白,但胸中的怒氣卻是洶涌澎湃!
他一身孤傲自負,從無敗績。
在整個東海的幾大豪門之間,他素來以狠辣著稱,其他四大豪門家族的人,見了他,都敬畏三分,遇之則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