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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顧夫人有喜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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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大人自打成親之後,不是晚到就是早退,恨不能每天點個卯就回府去。

    起初那幾天,衆人都還念着他是剛成親,與夫人你儂我儂的,不想跟先前天天爲了事務忙得團團轉也是情有可原。

    可眼看着他成親都一個多月了,年關將至,各部都忙得腳不沾地。

    年宴節禮等一應採辦,回京述職的,各處升遷調度都要忙活起來,衆人都忙,自然就見不得顧大人這般忙裏偷閒的。

    而且顧長安這人,偷閒也不是悄無聲息的偷閒。

    他一天天的,嘴就沒閒着,同人有了夫人如何如何好,還沒娶妻的同僚們聽了心裏泛酸,也不知是誰偷偷告到了陛下那裏。

    十一月月底的大朝會後。

    “顧大人!”梁公公喊住了腳底抹油要溜回府的顧長安,“陛下有請。”

    顧長安已經有好一陣沒去長華宮了。

    他如今有了夫人,萬事皆足,一天天就想着湊齊他的‘七仙女’。

    聽到梁公公說‘陛下有請’,顧長安第一反應是:“我最近過得挺順心的,沒有跟陛下告過誰的狀啊?她喊我去長華宮做什麼?”

    梁公公聽到這話都無奈了:顧大人,你是沒告別人,可是別人告你了啊!

    但是他是宮裏的人,也不能把話說的太直接,只跟顧長安說:“陛下有請,咱家只是代爲傳話。”

    “那走吧,趕緊的。”顧長安頗有些勉強爲難道:“早去早回,我還得回去陪夫人用午膳呢。”

    梁公公不想說話了,面上還得賠笑,領着顧大人往長華宮去。

    秦灼此時正跟晏傾一起批摺子,說推行新政後,各地還田於民的進程。

    顧長安在殿外聽了一嘴,心道:就他兩這樣天天忙正事,什麼時候纔能有一兒半女的?

    梁公公入內通報,不多時,便來宣他入內

    “陛下!”顧長安進殿去,拱了拱手,“您與晏相正在商議要事,喊我來做什麼?”

    就這兩人的心眼加在一處,十個他都比不上。

    有事他們商量好了,要怎麼辦,用多少銀子,再告訴他就行。

    因此顧長安很不願意單獨被陛下叫來。

    畢竟有無爭、初五和花辭樹在的時候,還不會顯得他太插不進去嘴。

    “喊你來做什麼?”秦灼合上了摺子,也不與顧長安明說,反倒似笑非笑道:“你自己想想,近些時日都做什麼了?”

    顧長安想了想,沒能從陛下這話裏體會到什麼,直接道:“我沒做什麼啊?”

    也就是遲到了幾回,早退了幾回。

    外加曠工……

    他自己在心裏暗暗算了算次數,發現確實多的過分了一些。

    饒是顧大人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說。

    “陛下把我喊到長華宮來,爲了說我偷懶?”顧長安也沒想到秦灼會因爲這個專門把他喊來訓斥。

    當朝最受寵的權臣這名頭以後怕是立不住了。

    不過他這人的向來識時務,也不胡亂爭辯,直接承認了,然後反省,“我最近確實是有些懈怠,但我已經把國庫已經補得差不多了,何處要撥款,陛下直接撥就是,我這邊一經手,底下人直接照辦,一點也不耽誤事的。”

    “你說的輕鬆!”秦灼都被他氣笑了,“眼下年關將至,各處都忙的打轉,你堂堂戶部尚書,天天晚到早退,像話嗎?”

    顧長安低聲道:“不像話。”

    秦灼看他認錯認得挺快,也捨不得對他說重話,想着提醒一二就算了。

    誰知她剛要說話就聽見顧長安說:“但多少有點像陛下。”

    “你說什麼?”秦灼差點把手裏摺子扔出去砸他臉上。

    “陛下有時誤了早朝的時辰,就直接罷朝了,要麼下午把我們叫到御書房,要麼索性第二日再重開朝會。”顧大人以前酸晏傾也不是白酸的。

    一回回的,都好好記着呢。

    “陛下因何不早朝,這事不用我說的太清楚吧?”顧長安還挺貼心的,當即又道:“雖然我有時晚來,有時早走,但是每日的正事都是辦好了的,不曾延誤過什麼……”

    他有理,但不多,所以說着說着聲音就越來越輕了。

    直到徹底沒聲後。

    顧長安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擡頭問道:“按說這事也不是第一天了,陛下對我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次是誰告發我,竟讓陛下把我叫過來親自過問?”

    秦灼忍不住說:“你也知道朕對你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不適可而止?非要讓人把你告到朕這裏來了才知錯?”

    “我知道錯了,但一時半會改不了。”顧長安實誠極了。

    晏傾見他如此,都勾了勾脣。

    秦灼又要拿摺子砸他。

    晏傾伸手將摺子抽了出去,往她手裏遞了一顆葡萄,“用這個砸。”

    他說:“你手裏的力道大,拿摺子砸人臉,十有八九會留下印子。”

    秦灼拿葡萄丟顧長安。

    顧長安被砸了正着,也不怎麼疼,他張口就問:“究竟是誰?誰告發的我?”

    不等秦灼回答,他又道:“不應該啊,我人緣這麼好,就算有人眼紅我、天天看着我與夫人恩恩愛愛心裏泛酸,也必要來陛下這裏告發我啊?”

    “告發你的不是旁人,正是你家夫人!”秦灼看他在那猜的起勁,一個一個名字數過去,猜破頭也想不到是誰。

    “不可能!”顧長安難以置信道:“我跟小牡丹可好了,她、她……”

    “她說你索求無度,天天變着花樣要生女兒!”秦灼無情得打斷了他,“人家小牡丹本是宮中女官,成親前就跟你說好了,婚後也要繼續在宮裏當差,你當時答應得好好,一成親就說話不算話了,算怎麼回事?”

    “啊啊啊啊啊!”顧長安一時間面如火燒,高聲了好幾聲。

    把殿外的宮人內侍都驚動了,上前詢問殿中發生了何事。

    晏傾從容不迫地說沒事,讓他們都退下。

    秦灼還在看着顧長安。

    顧家二老在顧長安和小牡丹成親之後,就搬去了隔壁街的宅子住。

    那是顧家以前在京城置辦下的,府邸不小,又跟跟長寧侯府離得近,跟秦懷山走動起來也方便。

    這樣一來,就給小兩口單獨住一個府邸。

    有利於,給顧家添丁。

    這一個多月,顧長安把小牡丹那些壓箱底的畫冊挨個拿出來研究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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