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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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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讓朕怎麼寵你?”秦灼目光寵溺地看着他,溫柔得彷彿要將人沉溺其中一般。

    晏傾說:“怎麼寵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秦灼伸手攬住晏傾的後頸,將他拉下來,然後吻上了他的脣。

    龍椅冰冷,她身上血熱。

    晏傾肌膚溫涼。

    兩人纏綿時,冷與熱交替。

    吻也變得比平日更深。

    這些時日,晏傾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促使他們下定謀逆的決心,兩人私底下都沒怎麼見過面。

    也只有在上早朝的時候,見上一見。

    偏生每次早朝秦灼多看他兩眼,都要被底下的大臣們曲解成她在琢磨怎麼弄死晏傾。

    她朝晏傾笑一笑,旁人也覺着是冷笑,是笑裏藏刀。

    好不容易等到塵埃落定的這一天。

    羣臣退去,大殿上只有他們兩人。

    話沒說兩句,先吻了個天昏地暗,一解相思之苦。

    什麼事都顧不上說了。

    不知不覺就換了姿勢,變成了她在上,晏傾在下。

    秦灼伸手就把晏傾的外衫解了。

    動作利落得很。

    又快又急。

    到了她自己這裏,反倒怎麼也解不開。

    如今已經是春日裏,晏傾穿的是便服,秦灼在宮裏穿的還是龍袍。

    龍袍繁複,她自己胡亂扯了扯,沒扯下來。

    可這龍袍若是撕了,明日合宮上下都會知道她在這做了什麼。

    不能撕。

    她不由得有些惱火,“這要不是還要穿着出去,我就………”

    “你就怎麼?直接撕了?”晏傾一邊替她解龍袍,一邊笑道:“我們陛下不光能撕別人的衣衫,還能撕自己的?”

    “胡說!”秦灼額頭出了些許細汗,她看着只剩一件白色長衫,還被扯得肩頭半露,遮不住多少的晏傾,竟在這時候笑自己,當即開口道:“我什麼時候撕過別人的衣衫?”

    外層龍袍被晏傾解開了,秦灼脫下來,往旁邊一扔,俯身到他耳邊,輕聲道:“我只撕過你的。”

    “那便是臣獨得陛下盛寵了。”晏傾將她抱坐在身上,將她的裏衣也解開,溫涼的手掌從腰間探了進去,“臣只能好好伺候陛下,聊報君恩。”

    “你……這種時候,你能不能別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秦灼覺得自己臉皮已經很厚了。

    但晏傾一旦放開了,連她都有點扛不住。

    這廝年少時,便是個腹黑的主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練了寒冰訣之後,在人前端着清冷孤高的勁兒給憋壞了,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的時候,越發放縱。

    她說了這話之後。

    晏傾果真沒有再說什麼。

    他開始悶聲做給她看。

    好在秦灼體力好。

    要不然這一通折騰下來,只怕要暈過去。

    兩人在龍椅上胡天胡地鬧了一回,已經是後半夜。

    秦灼和晏傾一起倒在龍椅上,靠了許久。

    許久才緩過勁來。

    “這龍椅真咯得慌,我也就只寵你這一回。”秦灼只覺得腰痠背痛的,再也不想有第二回了。

    晏傾伸手幫她揉了揉腰,“辛苦陛下了。”

    “別,你還是別說話了。”秦灼從他身上下來,伸手把地上的龍袍撿起來披上,又撿起晏傾的外袍扔他身上,“趕緊起來,把衣衫穿上,再耽誤一會兒,灑掃的內侍宮人就該進來了。

    晏傾起身穿衣,穿完之後同她說:“我抱你回長華宮?”

    “你看我像是需要人抱的樣子嗎?”秦灼這話剛說完,就覺得腰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腰。

    要知道早知道在上頭的位置這麼磨人,這麼累腰。

    還不如回寢宮再說。

    不過抱是她肯定不需要晏傾抱的。

    兩人慾蓋彌彰一般,胡亂擦了擦龍椅,離開大殿的時候,外頭守着的侍衛宮人也不敢多問。

    秦灼直接把晏傾帶回了長華宮。

    這是她的寢宮。

    陛下遲遲沒有回宮歇息。

    梁公公和孫魏紫和一衆宮人內侍們也不敢歇下。

    秦灼帶着晏傾回到寢宮的時候,衆人都迎了下來。

    梁公公一看陛下把晏傾也帶回來了,心裏一時間也琢磨不透陛下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這審問了大半夜,沒打入天牢,卻帶回了寢宮。

    梁公公上前,忐忑着問道:“陛下,這晏傾晏大人如何安置?先帶到暗牢裏?”

    宮中有暗牢,正適合晏傾這樣的人。

    陛下想要什麼時候審問,立馬就能提人來見。

    “暗牢?”秦灼聽到讓晏傾去暗牢裏待着,不由得開口道:“梁公公,你要是這麼沒有眼力見,就趁早換個地方待,着長華宮不適合你。”

    “陛下!”梁公公一聽就慌了,連忙跪下,“陛下,老奴愚鈍,不知做錯了什麼,請您明示。”

    後頭幾個小太監跟着一起跪下了。

    秦灼沒再同他說話,只是喊了一聲,“小牡丹。”

    孫魏紫應聲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秦灼道:“以後晏傾就住在長華宮了,吩咐下去,怎麼對朕,就怎麼對晏傾,清楚了嗎?”

    “是,清楚了。”孫魏紫的反應跟梁公公完全相反。

    她到底是跟在秦灼身邊的人,秦灼剛入京的那會兒,跟晏大人在一處的時候,瞎子都瞧出來那是真心喜歡。

    這梁公公在宮裏待了這麼多年,真是白待了。

    晏傾聽到秦灼說的話之後,就一直凝眸看着她。

    秦灼沒等他說什麼,便吩咐宮人“去備熱水,朕要沐浴。”

    她說完,又補了一句,“和晏傾一起沐浴。”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梁公公再看晏傾,眼神都變了。

    這晏大人真是個能屈能伸的啊!

    先前大權在握的時候,天天跟女帝唱反調。

    今日謀逆不成,轉頭向女帝獻身。

    孫魏紫見狀嘴角抽了抽,應聲帶着衆宮人去了。

    “你們也別跪着了。”秦灼道:“去準備些喫食來。”

    “是是是……老奴這就去。”梁公公有臺階下趕緊就跑着下了,連忙帶着幾個小太監去御膳房傳膳。

    “看見梁喜的眼神沒有?”秦灼伸手牽着晏傾一直走入寢殿,忍不住笑道:“心裏指不定在琢磨你謀逆不成,只能委身侍主,保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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