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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一女戰三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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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顧長安怎麼叫喚,秦灼都跟沒聽到似的,咬着他的手腕不放。

    “秦灼,你別裝聽不到啊!你是中了催情藥,又不是被人弄聾了!再不放開,本公子就要還嘴了!別以爲只有你會咬人!”顧公子低頭作勢要去咬她。

    哪知秦灼聽到這話,非但不放開,還咬的更狠了。

    顧公子眼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皮肉被咬破,血都滲了出來,頓時痛得齜牙咧嘴,喊道:“晏傾你看什麼呢?快把她抱走啊!秦灼都把本公的手咬斷了,痛啊啊啊!”

    可秦灼咬着他不放,就算晏傾把人抱到一邊,顧公子也只能乖乖跟着過來。

    壁虎有斷尾求生之能,可他沒有啊。

    這手他還想要,喊秦灼、秦灼沒反應,顧長安就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晏傾身上,一聲聲地喊:“晏傾!”

    “晏大人!”

    “晏家哥哥!救命!”

    “夠了,閉上你的嘴。”晏傾先前就被秦灼折騰得不輕,這會兒顧公子這會兒又喊得慘兮兮的,前頭趕車的馬伕都回頭問了好第幾次,“公子,您怎麼了?”

    顧公子光顧着喊晏傾幫忙了,都沒顧得上答馬伕的話,被勒令閉嘴之後便抽空回了一句“沒事,趕你的車”,才抿住了雙脣,用眼神瘋狂示意晏傾:‘我不說話了,你快讓秦灼住口!’

    晏傾也沒想到秦灼能做出這種舉動來,而且她此刻實在鬧騰地厲害。

    他要用雙手才能將其抱住,根本騰不出手來。

    顧公子又着實嚎得慘烈,桃花眼裏泛淚花,這會兒閉着嘴,看着委屈巴巴的。

    晏傾垂眸看着秦灼,沉聲道:“秦灼,鬆口!”

    秦灼聞聲鳳眸微睜,看了他一眼,明顯不太情願。

    晏傾見狀有些無奈,放緩了語調,低聲哄道:“灼灼,乖……鬆口。”

    秦灼眨了眨眼睛,這才慢慢地鬆了嘴。

    顧公子趕緊抽回手,往後退,結果剛好這時候馬車轉了個圈,他身子一晃,直接跌坐在了角落裏。

    晏傾也往邊上一靠,抱着秦灼坐下了。

    秦灼雙手雙腳都被毛毯裹着不伸展,嘴裏又沒了能咬的東西,朦朧間看見晏傾耳垂白皙如玉,甚是誘人,擡頭就去啃。

    晏傾反應快,當即便側頭躲開了,可秦灼溫熱的脣擦過他的脖頸,只輕輕觸碰過肌膚,卻像是有火燒火燎過一般紅了起來。

    他一時有些發懵。

    “呼呼……呼!”顧長安也顧不得上什麼風度姿態了,直接坐在角落裏就往被咬傷的手腕呼氣。

    過了片刻,顧公子稍微緩過來一些,擡頭一看,就瞧見晏傾臉色紅潤得有些過分。

    先前天天給這人灌大補湯,都沒這效用。

    “你還好吧?她咬你哪了?”顧長安以爲晏傾跟自己一樣被咬了,但看他手上臉上也沒牙印子,多琢磨了片刻,神情忽然變得更微妙起來,“還是碰着什麼不好言說的地方了?”

    晏傾悶聲不語。

    顧長安也坐不住了,也顧不上疼,連忙起身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拍了拍秦灼的頭,“秦灼,你清醒一點,秦灼!別在晏傾身上亂蹭了!你再這樣蹭下去,他再能忍,也會忍出毛病來的!”

    晏傾聞言頓時:“……”

    車廂裏就三個人,秦灼意識不清,晏傾不吭聲。

    顧公子一個人愣是能說個不停,比三個人在一塊說話還熱鬧。

    沒過多久。

    馬車停在了長寧侯府門前,車伕轉頭道:“公子,到了。”

    顧長安這才稍稍停了一下,同車夫道:“你先去敲門。”

    “是,公子。”車伕跳下馬車上前去叫門。

    長寧侯府裏的主人今日都去了別院,此時正大門緊閉。

    車伕敲門數聲,纔有侍衛上前來打開了一扇門,有些警惕地問:“何人深夜來此?”

    “是大小姐回來了!”顧公子連忙開口應聲,一邊起身掀簾,一邊同晏傾道:“趕緊的,先把她弄回西和院去。”

    晏傾抱着人下了馬車,直接邁步入侯府。

    “大小姐這是怎麼了?”開門的侍衛瞧見秦灼被毛毯裹得跟只糉子似的,又是被晏傾抱着回來的,看着很不對勁,不由得連道:“大小姐不是進宮給公主做伴讀去了嗎?晏大人怎麼把她帶回來了?大半夜的,還弄成了這樣?”

    秦灼被毛毯裹了許久,本就渾身燥熱,這下更是悶出了一身汗。

    下了馬車之後,夜風襲來,她稍稍舒服了一些,便不樂意讓晏傾抱了,伸手踢腿地使勁掙扎。

    府中守夜的侍衛婢女瞧見了,頓時又驚又疑。

    晏傾眼看着就要制不住她,便不再同衆人廢話,直接抱着人快步往西和院去。

    “晏大人!晏大人,大小姐究竟……”幾個侍衛婢女見狀,趕忙就要追上去問清楚。

    “你們大小姐就是喫錯了藥,回去睡一覺就好了。”走在後面的顧長安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了這些人,“西和院裏自有采薇和杜鵑伺候,你們各做各的事,不必跟過去了。”

    方纔開門的那個侍衛仍舊有些不放心,“顧大夫,這……”

    “什麼這啊那的!我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顧公子這些天在西和院接住,用的都是大夫的名義,這時候用來唬人再合適不過。

    他生怕這大半夜的,晏傾和秦灼孤男寡女在一塊真弄出點什麼來,急着跟上去,扔給衆人一句“都歇了吧”,便匆匆跟了上去。

    前邊的晏傾幾乎是飛身掠過迴廊與花徑,風似地去了西和院。

    今夜院中無人,伺候秦懷山的兩個小廝,連帶着采薇和杜鵑都一道跟着去了別莊。

    院裏漆黑一片,只有淡淡月光籠罩屋檐。

    四下寂靜悄然,夜風徐徐而來,落葉飄入池中。

    半池飄落葉,半池浮月光。

    晏傾把秦灼抱回屋中,剛把人往榻上一放。

    她就在榻上滾了一圈,直接把毛毯踢開,伸手一撈就攬住晏傾的肩膀往榻上帶。

    “秦灼!”晏傾剛要掰開她的手,秦灼就伸腿纏住了他的腰。

    她本來就力氣大,晏傾一時奈何她不得,整個人都被她帶上了榻。

    “都到我榻上了,你還想跑?”秦灼輕聲笑道,“你想跑哪兒去?”

    她手腳並用地纏人,對方想離遠半分,她都不肯。

    同時還不管不顧地拉晏傾的袖子、扯他的衣襟。

    “你別亂來,我不跑。”晏傾一手攏着衣襟,一手製止秦灼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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