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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吸血鬼嘴上不要,心裏卻誠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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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薄寂塵又咳了起來。

    紫色的眼眸跟見鬼似的望着九鳳。

    這…

    這…

    這涅槃重生的威力有點大。

    大的把第四文明的神直接拉在了地上,接地氣了。

    哦不…嬌氣了。

    像嬌氣包本包。

    舒敘白跳了起來,一甩袖子,兇巴巴:“要穿你自己穿,你沒長手啊?”

    九鳳手被甩開,無害的笑容漸漸隱去,眼尾紅了,吸溜了一下鼻子,撇了撇嘴,委屈又嬌氣,像做錯事的小孩,望着舒敘白:“白白…我長手了,我不會穿啊…我…”

    “別叫我。”舒敘白瞧着他紅了的眼尾,吸溜鼻子嬌氣的樣,心裏又煩又燥理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越發的兇,張口打斷他的話:“不會穿就光着,一個大男人,腳破了怎麼了,留點血又不會死人。”

    九鳳眼睛眨啊眨,眼淚眨出來,一顆接着一顆的滾落下來,張口竟是滿滿控訴:“白白,你好凶,你兇我,是一個壞白白。”

    薄寂塵:“……”

    真TM活久見。

    這隻死鳳他竟然哭?

    艹了…

    他跑了那麼多年,也沒聽說他哭過。

    現在對這個不知名的生物哭?

    跟受到多大委屈似的?

    錄像。

    能不能錄個像…

    “我能錄個像嗎?”司木北目瞪口呆,低聲細語,問出薄寂塵心裏想幹的事兒,像一個癡漢,變態,發出細微的小啊叫:“九鳳好奶好奶好奶,奶呼呼的,我好喜歡,我好喜歡,我好喜歡!”

    薄寂塵反手就是一巴掌,磨牙低聲道:“你喜歡一個p用,人家鳥都不鳥你,看都不看你,你那涼快閃哪邊去。”

    司木北嘴角一抽,鄙視道:“他不鳥我,他鳥你啊,他不看我,他看你啊,你也沒有比我好到哪裏去。”

    “就在剛剛剛剛,你還問他認不認識你,人家連個眼尾都沒給你,你真是豬鼻子插大蔥,把自己當盆菜。”

    薄寂塵:“……”

    該死的臭星盜。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反了他。

    舒敘白瞅着九鳳那一顆一顆掉下來跟珍珠似的眼淚,一個頭十個大,燥的雙眼都紅了,手一舉:“我兇你怎麼了,你再跟我嬌氣,我揍你了。”

    他一舉手,九鳳身體瑟縮了一下,眼淚掉的更兇了,說話也跟着奶兇奶兇了:“你揍我,白白,你不給我穿襪子,不給我穿鞋子,還要揍我,我不理你了,我回去繼續睡。”

    說完用赤着的腳,使勁的踩在被舒敘白丟在地上的鞋襪,然後轉身向坑走去。

    驀然間。

    坑裏長出來那一棵手腕般粗的梧桐樹起了火。

    舒敘白瞳孔一緊,腳下步伐不自覺的上前,伸出手去拉……

    站在坑邊一直往下眺望的阿伽雷斯無法再等待,一刻也等不了,縱身欲往下跳,起火的梧桐樹頓時化爲灰燼。

    鏘一聲刀鳴,從坑裏震耳欲聾的傳出,欲跳坑的阿伽雷斯腳下步伐一頓沒有跳,黝黑如淵的眸子盯着那深坑。

    又一聲鏘刀鳴聲響起。

    快到坑跟前的九鳳被舒敘白拉住了手腕,往後一扯,他自己來到坑沿邊,九鳳被他扯在了身後。

    “什麼聲音?什麼聲音?”司木北雙手捂住了耳朵:“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讓我氣血翻涌,精神力躁動。”

    薄寂塵眉頭一擰,向後退了一步,舉起手,一個手掌劈在了司木北後頸之上。

    司木北雙眼一翻,腿一軟,人向地上砸去。

    眼瞅着他就要砸到地上,薄寂塵手一勾,腳一踹,把他踹到一旁老遠地方,躺屍去了。

    鏗…鏘…鏗…鏘刀鳴聲越來越響,滿是灰燼的深坑全是刀鳴聲迴盪,刺耳,響亮,猶如戰場,殺聲震耳,千軍萬馬相互廝殺。

    “白白,坑裏的聲音,讓我頭疼,我耳朵疼……”

    九鳳拽着舒敘白的手,嬌氣,委屈,難受的叫喚。

    站在坑沿和阿伽雷斯一起向下眺望的舒敘白,反手一扯,把九鳳扯到懷裏,壓着他的頭,捂住他的耳。

    九鳳一隻耳緊緊的貼在舒敘白的胸口,一隻耳被他捂住,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圈住了舒敘白精瘦的腰身,纔好受一點。

    薄寂塵臉色臉色也有一分蒼白,他側目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阿伽雷斯,發現他不見任何異常,坑裏傳來的刀鳴一點都沒有影響他。

    刀鳴聲連續的響。

    響了約摸十來分鐘。

    驟然一停。

    緊接着傳來咔嚓聲響。

    隨即地面搖晃。

    坑裏面的灰燼如同漩渦一般從坑中漩出來。

    迷的人睜不開眼。

    九鳳摟着舒敘白身體發抖:“白白……我怕……”

    舒敘白凶神惡煞道:“沒事,有我在呢。”

    典型的嘴上說不要,手上卻很誠實,把他的眼睛也捂住了,生怕那坑裏旋轉出來的灰燼迷了他一眼似的。

    薄寂塵沒忍住的後退了一步,從空間鈕裏掏出護目鏡,本想遞給阿伽雷斯,不料看見他雙眼睜大,那旋轉飛舞的灰燼看似到他的面前了,實則還沒捱到他,就散了。

    薄寂塵把護目鏡往自己眼睛上一架,心裏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聲,真是一個扎心漏風的大棉襖,這雙標,這偏心,真真切切應了那句話,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沒花錢的便宜大閨女就是不靠譜。

    坑裏面的灰燼飛舞旋轉幾分鐘逐漸散去,薄寂塵向下一望,只見坑中一片血紅,如血如荼如火的紅。

    這片紅的正中間,插着一把刀,一把散着血腥,充斥着戾氣,帶着鋒芒猶如沾染了千軍萬馬鮮血的刀。

    刀身鋒利泛着冷光,刀柄血紅,枝條纏繞,陣陣刀鳴,從刀裏散發出來,帶着強大的壓迫力,彷彿強制讓人臣服跪倒。

    “我就說我家親愛的死不了。”舒敘白一劍的那刀,嘴賤的脫口而出:“那是我們家親愛的刀,刀柄上是她的煙柳,刀在人在,人亡刀消,阿伽雷斯你這下該相信了吧,不用成天掛着一張死人臉,跟我欠你一條命似的。”

    “不過也是,我跟她的默契,跟她之間的感情,是你這種外人無法窺探的,知道嗎?小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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