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
狗+厚顏無恥+沒臉沒皮+浪到飛起+薄寂塵聽到自家孽徒的話左腳絆到右腳上,摔在了地上,跌了個狗啃屎。
站在門口的阿伽雷斯:“……”
薑絲氣呼呼的回到了樓上,想着睡在貓餅裏,藉着黑白兩色的毛茸茸治癒一下自己。
不料司木北化好了妝,頂着大波浪柔順的紅頭髮,穿着滑不溜丟紅色睡袍,一手撐在門上,一手對她招手,高貴冷豔的臉滿是嫵媚:“姜姜大寶貝兒,快過來跟香噴噴的嘛嘛睡個回籠覺啊。”
薑絲渾身一抖,一個激靈:“謝謝您,我還是去睡貓餅吧,毛多!”
“噗嗤!”一聲細微的響,司木北睡袍下面出現了一條黃撲撲毛茸茸的大尾巴,尾巴搖啊搖,薑絲目光就跟隨着那條搖啊搖的大尾巴。
司木北像個誘拐小孩的怪蜀黍:“睡什麼貓餅,跟嘛嘛睡,嘛嘛也有毛,9條毛呢,夠你睡了唄?”
“咳!”薑絲咳了一聲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這年頭不知名獸強盜僞裝大佬都是這麼野的嗎?
“來嘛,來嘛。”司木北見大寶貝不來,上前拉住薑絲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房間,帶到牀邊,掀開被子,讓她躺下,毛茸茸的大尾巴,取代了被子,蓋在了她身上,伸手拍了她一下腦門:“乖,睡覺!”
薑絲:“……”
望着已經閉上了眼秒睡的便宜嘛嘛,一臉懵逼。
啥情況?
擼一隻貓就夠了。
現在有9條尾巴當被子?
薑絲兩臉問號,慢慢的抽出手,對着蓋在身上的尾巴拔了一根毛,舉到自己面前看。
黃燦燦的9條大尾巴,毛又長又蓬鬆,很大概率的是一隻黃狐狸,當然也不排除可能是一個變異的大橘子,貓有九條尾巴,大橘子也是貓啊。
算了。
管他是什麼。
只要對自己好,不害自己就行。
睡覺。
薑絲把手上的一根毛吹落,抱着便宜嘛嘛的大尾巴閉上眼睡回籠覺去了。
一覺醒來木北嘛嘛已經不見了。
薑絲打着哈欠,看了看時間,中午12點整。
她離開了木北嘛嘛的房間,發現2樓走廊裏已經被打掃乾淨,地上也換上了長絨細毛地毯,腳踩上去軟乎乎的。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房間恢復如初,就連牀上用品,跟原來的一模一樣。
在被窩裏的姜蛋蛋,感受到自家嬸的氣息,從被窩子裏竄了過來。
薑絲伸出手指頭一抵,抵住了要往她懷裏鑽的姜蛋蛋:“蛋殼都沒洗,往我身上撲,嫌棄你哦!”
姜蛋蛋:“……”
薑絲見他不動了,轉身去了洗手間。
偌大的洗手間裏,一應東西俱全,就連用的姨媽巾都好幾個品種,放了兩櫃子。
薑絲看着兩櫃子的姨媽巾,呵呵的笑了兩聲,都是tmd什麼奇葩花,是以爲她全身的血要流乾嗎?
薑絲甩上櫃子門,上廁所,洗漱,刷牙,沖涼,洗蛋蛋,45分鐘之後,穿戴整齊從樓上走下來。
站在樓梯口的丁慧嫺,恭敬的說道:“小殿下,早安!”
薑絲瞟了一眼敞開的大門,沒想到她的前任阿伽雷斯依舊從容不迫,挺拔如松,氣勢如虹的站在門口,目不斜視地望着外面,背對着屋裏。
薑絲收回眼簾,回着丁慧嫺:“早!”
丁慧嫺掏出兩個空間鈕,雙手奉給薑絲:“小殿下,金老那邊送給您的東西,都在這裏面!”
薑絲腳步一停,伸手拿起兩個空間鈕,微微詫異道:“他不要的東西裝了兩個空間鈕?”
丁慧嫺恭敬的回答:“是的,小殿下!”
薑絲掂量着兩個空間鈕,心情愉悅的笑了,笑完之後,“丁內務官,去幫我買一棟可以做博物館的樓,裏面裝修參照帝國最高博物館,在保存文物方面,我需要最頂級的設備!”
“之後再去金老那邊,請一些喜歡古華夏文物的人過來整理空間鈕除了紙質以外的所有東西,告訴他們,整理好之後,我會幫他們解惑古華夏他們不知道的東西,以及我會解說整理出來所有東西的作用和來處!”
薑絲說完把手中的兩個空間鈕重新放在丁慧嫺的手上。
丁慧嫺捧着兩個空間鈕,恭敬的應聲:“是!”
“對了!”薑絲張口再次提醒她:“讓他們整理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有任何破壞,你再注意找人看着!”
丁慧嫺額首:“是,我這就去辦!”
說完她行禮,倒退了兩步,才轉身離開。
偌大寬敞的1樓大廳,只剩下薑絲姜蛋蛋以及遠處的阿伽雷斯,她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轉身邊往廚房的方向走邊發信息給原一滾。
原一滾回信息,她才知道,獸人族的原家和特羅亞帝國商業部有商務往來。
原一滾身爲原家最嫡系的長孫,來到特羅亞帝國,肯定要和商業部會面,而他這一次會面帶去了司木北。
所以,他們兩個上午10點就離開了莊園,現在正在特羅亞帝國的商業部談合作賺錢呢。
至於魚飛飛和白少清,不用想就知道現在在睡覺。
薑絲走到廚房,喝了一杯溫水,打開冷箱櫃,看着一冷箱櫃子的肉,以及市面上僅有的蔬菜,正琢磨着中午飯是弄一頓大餐,還是隨便喫點,阿伽雷斯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肉蓯蓉按照你口中所說的方法風乾了,你想怎麼喫?”
薑絲頭皮一麻,身子一側,想遠離他,不料阿伽雷斯長臂一伸,擋住了她的身體,手擋在了冷箱櫃門上,“小心,別撞到門上!”
薑絲被圈在了他和冷箱櫃的中間,一想到他跟初曦談論的尺寸不等,以及要對她進行不可描述的測量,她就覺得渾身在冒煙,又氣又惱,兇巴巴道:“我不需要你做我的護衛,你…現在立刻馬上離開我家,我不想看見你!”
阿伽雷斯彎下了腰,漆黑的眼眸平視着氣呼呼,像一頭小兇獸的小妻子,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臉,一本正經道:“你和陛下商忖讓我做你的護衛,按照帝國勞動法,你和陛下的口頭協議,如同書面協議一樣,是具有法律效應的!”
“所以,在我履行做你的護衛期間,你讓我走,離開,是觸犯帝國律法,知道嗎?我的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