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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劉銳放下手機,白夢好奇的問道:“誰被抓了?通知你幹嘛?”
劉銳不願意告訴她這事,一來有污她的耳朵,二來畢竟是自家親戚出醜。
他搖搖頭,道:“你別問了,不是什麼好事,不過跟我沒關係。”
“你等我下,我先出去給我爸打個電話。”
白夢不滿的瞪着他,撒嬌嗔道:“我是不是你老婆啊?你連我都要瞞着麼?”
劉銳苦笑道:“真不是什麼好事,你聽了只會污染耳朵。”
白夢只是表情嬌蠻的瞪着他。
劉銳無奈,將王伯仁被抓的事說了。
白夢聽後並未往心裏去,頷首道:“確實不是什麼好事,不過告訴我也沒事。”
“畢竟跟你沒關係,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出了。”
“不過正好借這個事兒,我要嚴厲的警告你!”
劉銳失笑道:“警告我什麼?”
白夢板起美臉說道:“以後你可不許幹這事兒,你要敢幹一次,我就跟你打離婚!”
劉銳好氣又好笑,將她香軀翻過來,在她雪白聳翹的股瓣上拍了一記。
“你小瞧你老公,該打!你懷疑你老公,更該打!”
“你老公是什麼人,能幹那麼骯髒的事情嗎?”
“以你老公的操守,又會幹那種自墮身價的事嗎?”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你老公永遠不會幹那種事!”
白夢聽了很高興,也不怪他打自己屁股,仰頭覷着他道:“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記住哦!”
劉銳道:“我不怕髒了自己的身子,也怕回來髒你的身子呀。”
說罷,他在白夢那細膩嬌嫩的瓜子臉上吻了一口,跳下牀去,到外面走廊裏給老爸打電話。
王伯仁被拘留這件事,可不是小事!
劉銳可以不管,但不能不跟父母說一聲,免得出現什麼錯漏。
當然了,這種事很不光彩,就不便叫老媽王淑珍知道了。
給老爸劉建軍打通電話後,劉銳將王伯仁這事講了。
劉建軍聽後非常奇怪:“王伯仁讓你給他在香格里拉酒店開個房間,你不是沒給他開嗎?”
“那他怎麼在酒店裏頭被抓了?難道他自己開了個?”
劉銳道:“我不清楚,不過這事不重要吧?”
劉建軍嗯了一聲,想了想,道:“你有沒有派出所的關係,要是有,就託關係放了你大舅吧。”
劉銳微微喫驚,鄙夷的道:“爸,我沒聽差吧?你居然讓我救出王伯仁來?”
“我恨不能把他送進派出所去,你還讓我救他?”
劉建軍道:“他到底是你大舅啊,又是在咱們這兒被抓的。”
“你要是有關係呢,就順手把他救出來。”
“他感念不感念你人情的另說,至少你對得起他了。”
“以後什麼時候說起來,你都對得起他王伯仁!”
劉銳聞言心頭一動,這話倒很有道理。
以後保不齊還要跟王伯仁一家人來往呢,不論是延續親情,還是反目成仇,預先讓王伯仁承自己一個大人情,都是一個極好的鋪墊。
至少,以後王伯仁再見到自己,就不敢再裝腔作勢了。
剛想到這,忽聽背景音裏傳來老媽的話語聲:“小銳大舅出什麼事了?你跟小銳說什麼呢?”
又聽劉建軍敷衍她道:“沒事,你洗你的腳,瞎問什麼呀。”
劉銳笑了笑,道:“行,那我就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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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託人把他放出來吧。”
香格里拉酒店位於西北內環外,屬於西城區。
因此劉銳就給今天剛麻煩過的好哥哥王志勇打去電話,讓他跟對方派出所長打個招呼,放王伯仁一馬。
於是很快的,王伯仁就被釋放了。
王伯仁猜到是劉銳託關係放了自己,但也沒給劉銳打電話道謝。
他打車回往香格里拉酒店,還想繼續住回那個房間。
可等回去一看才知道,那個房間已經被收回了。
換成別人,估計就灰溜溜的離開了,要麼換家酒店住,要麼回省城去。
但王伯仁仗着有劉銳這麼個人脈寬廣的外甥,而劉銳又認識酒店副總華靜,他竟然沒走,而是跑去一樓大堂總檯,要那個總檯經理把那個房間還給自己。
那總檯經理已經知道,是因爲王伯仁在房間裏叫小姐被警方帶走,房間才被收回。
既然如此,又怎能再交給這個齷齪骯髒的傢伙住呢?
但此人又跟副總華靜有着一定的關係,所以此事還真不好辦。
那總檯經理沒辦法,只能又給華靜打去電話,詢問還給不給他房間。
華靜聽後也很無語,劉銳這個舅舅臉皮怎麼那麼厚?
身上發生了這種事,他竟然還能腆着臉回來?
回來就回來吧,他竟然還好意思跑去總檯討要那套房?
見過無恥之徒,可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傢伙。
當然華靜也很發愁,到底給不給王伯仁這套房子呢?
不給吧,和劉銳的交情就在眼前擺着呢,不能不賣劉銳這個面子。
可要是給了吧,又實在覺得憋屈噁心。
華靜一時間左右爲難,難以做出決定。
王伯仁那邊,眼看總檯經理在打電話,猜到她是在跟華靜通話。
他就走過去,澄清道:“你們可別誤會,我可沒被抓。”
“我在房間裏什麼都沒幹,是警察搞錯了。”
“我真要是叫小姐來着,派出所能放我回來嗎?”
“是警察抓人的時候,我出來湊熱鬧,結果就把我誤抓了。”
總檯經理表皺眉看向他,眼中透出幾分鄙夷之色。
王伯仁和應召女被抓走後,房間裏留下了很多痕跡。
其中就包括散落在地上的兩個安全套包裝和很多衛生紙團。
這一點,收房服務員曾經特意強調過。
因此王伯仁在這位總檯經理跟前撒謊,就相當於是小孩在大人面前撒謊,根本騙不過去。
不過王伯仁到底和華靜有關聯,因此總檯經理也不好當面拆穿王伯仁的謊言。
電話彼端,華靜也聽到了王伯仁剛纔那幾句,問總檯經理道:“他到底是無辜的還是怎麼回事?”
“要是無辜的,那就還把房間給他,也省得我費心。”
總檯經理躲開王伯仁走了幾步,壓低聲音道:“他不是無辜的,他就是叫小姐了,房間裏遺留了各種痕跡!”
華靜聽得一陣頭疼,自言自語道:“那可該怎麼辦呀?給他不好,不給他也不好……”
總檯經理提議道:“華總您要是左右爲難,不如跟您那位叫劉銳的朋友商量下?”
華靜其實不想跟劉銳說這事,畢竟這個房間是她替劉銳給王伯仁開的。
要是跟劉銳說了這事,倒顯得她挾恩圖報了。
不過此時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這麼幹了。
於是華靜無可奈何的給劉銳撥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