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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亞男發出痛叫聲的時候,劉銳已經走到了桌外。
畢竟曲亞男要坐進辦公桌裏,他不便再站在內側。
聽聞痛叫聲,劉銳第一時間轉頭看去,視線中已經看不到曲亞男的身影。
他急忙又走回去,一眼看到曲亞男坐在那根鋥光瓦亮的不鏽鋼支架上,正疼得花容失色,痛呼不已。
“總經理您怎麼了?”
劉銳不假思索,快步上前,將曲亞男從地上攙扶起來。
但曲亞男被磕疼了骨頭,疼得根本站不起來,一個勁的往地上墜。
劉銳趕忙攙着她,繞出辦公桌,想把她放到待客沙發上。
“嘶……好疼……哎唷,疼死我了……”
短短几秒鐘的工夫,曲亞男已經疼得流出了眼淚,臉色更是白裏透紅,紅裏透白,十分詭異。
“您是坐支架上磕到骨頭了?”劉銳問道。
曲亞男嗯了一聲,淚眼模糊中看到面前越來越近的沙發,道:“讓我趴上去,別讓我坐着。”
劉銳答應下來,走到沙發前,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趴在沙發上。
曲亞男趴好以後,也不管劉銳在場了,回手按揉尾椎骨部位。
她現在已經快疼暈過去了,除去止疼,別的什麼都不管了。
劉銳見她都疼哭了,手臂也連連顫抖,心中大爲憐惜,忙道:“我幫您揉揉吧!”
這一刻他只想着爲曲亞男緩解疼痛,卻全然忽視了:被磕傷的部位是曲亞男的隱私部位,外人尤其是男人,是不能隨意碰觸的。
劉銳什麼都沒想,拿開曲亞男的手,就伸手放到她臀谷裏了。
曲亞男此時也是疼得腦袋不轉彎了,只想得到救治愛護,根本沒考慮劉銳此舉是否妥當。
人的尾椎骨位於臀谷之中、脊椎大骨的末端,很容易摸到。
可如果倉促下手,也還是會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
劉銳明明是照着曲亞男按揉的位置下手的,可等手指扣上去以後,那裏卻是空空如也,還凹陷下去,顯然已經越過了尾椎骨。
“啊……你摸哪呢?”
曲亞男身子一顫,失聲驚叫起來。
她剛纔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劉銳居然摸到了她的隱祕之地上方。
如果劉銳按到底的話,就會直接按到她最隱祕的地方。
換成別的時候,她早就直接爆發雷霆之怒了。
但是現在,她腦子亂濛濛的,且對方是劉銳這個大恩人,她根本沒脾氣可發。
“呃……我是按你揉的地方下的手啊,怎麼就摸過了呢?對不起啊總經理……”
劉銳說着話,手指往回摸索了下,這才摸到她尾椎骨上。
“啊……疼,輕點!”
曲亞男驚呼出聲,卻沒意識到,自己叫得有些令人銷魂。
劉銳聽到她的叫聲,心頭打了個突兒,道:“好,我輕點!”給她輕柔的按揉起來。
“呃……啊……疼,再輕點!”
曲亞男又叫了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嬌柔,帶有撒嬌的味道。
劉銳只聽得一陣激動,強自收斂心神,再次減輕手上的力道。
此時,他的手法已經不是按揉了,而接近於撫摩。
如果這時候有人闖進屋裏,就會看到無比辣眼睛的一幕。
曲亞男趴在沙發上,而劉銳蹲在她身邊,正用大手在她股瓣中間來回撫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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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摩。
也幸虧這時沒有外人闖進來,否則一定會誤會劉銳和曲亞男的關係。
“啊……呃……嗯……”
曲亞男剛纔磕得非常厲害,所以就算劉銳用了最小的力度,她還是覺得疼。
儘管她強自忍痛,不願在劉銳這個下屬面前露怯,但還是忍不住的連續吟叫。
“總經理,您能不能忍着點,別叫了?”
劉銳聽到曲亞男的叫聲,很是心煩意亂,不得不紅着臉說出這句羞人的話。
曲亞男聽後很是奇怪,心說我叫疼關你什麼事,你好好給我揉不得了,這都要管?
但她很快醒悟,劉銳這話是話裏有話,而自己的叫聲,似乎和剛纔聽到的那段婬穢音頻裏的女人叫聲差不了多少,僅僅是音量的區別。
劉銳肯定是聽到耳朵裏後多想了,這纔不讓自己叫下去。
一念及此,曲亞男又是羞臊又是怨艾,羞臊自己居然發出這種叫聲,怨艾劉銳腦袋裏不想好事,真該訓斥他一頓。
但這種事畢竟尷尬,所以她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紅着臉忍了。
同時她也伸手掩住了嘴巴,免得再叫出來,讓彼此尷尬。
劉銳見曲亞男終於安靜下來,纔算鬆了口氣。
否則伊人要是持續叫下去,他真有點撐不住。
又按揉了一陣後,劉銳再次心猿意馬起來。
因爲他一直面對着的,可是曲亞男那對豐圓聳翹的股瓣。
最初他一心一意爲曲亞男緩解痛苦,因此也就心無旁騖。
但是隨着曲亞男不再叫疼,疼痛似乎緩解了,他也就有心思看別的想別的了。
曲亞男這對股瓣,在她那細瘦腰肢的反襯下,豐美圓潤的輪廓被無限放大。
哪怕外面被西褲包裹住了,但仍能清晰分辨出它們的曲線美型。
而且隔着一層西褲,反而更加性澸,更加充滿誘惑。
再加上劉銳的手還在臀谷中間忙碌,不時接觸到旁邊那充滿彈性的臀肉。
視覺和手感上的刺激,很難不讓血氣方剛的劉銳產生心猿意馬。
儘管他對曲亞男充滿敬愛之情,但現在他身前不是威嚴冷肅的總經理,而是一個需要疼愛體惜的美婦。
劉銳覺得自己不能再給曲亞男揉下去了,否則很快就要起反應了,那可就難看了。
“總經理您好點了嗎?”
劉銳適時停手,眼睛卻還盯着面前的豐美肉丘,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曲亞男這位總經理的屁股上摸揉了半天。
此刻的曲亞男正羞臊難當到了極點,她剛剛回過味兒來,自己居然容許劉銳在自己屁股上按揉了這麼久!
儘管有所謂“事急從權”的說法,但自己剛纔好像並不是特別危急呀?
自己到底想什麼來着,怎麼就容許他上手亂摸亂按了?
而且他最初上手險些摸到自己的隱祕之地,自己就感覺到了,卻爲什麼沒有推開他的手?
難道自己被他拯救多次,已經對他產生了依賴心理?
也就導致,不論他對自己做什麼,自己都不會抗拒?
嘶……要是這樣的話,那他以後要是想對自己不軌,自己也會順從他嗎?
想到這,曲亞男又趕忙拋掉這個荒誕不經的念頭。
因爲她覺得,以劉銳的年紀,不會看得上自己這個將近四旬的女人。
而且,自己爲什麼會想到那種事上去?真是好羞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