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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劉銳到的一點都不晚,剛剛九點半多些。
這個時間,大多數商場都是剛開門不久。
甚至有的大商場,要到十點纔開門。
劉銳當然也明白,文若竹只是故意找茬,見面不嘲諷自己一頓她就不舒服。
可事實上,又何只是文若竹懷了這種惡趣味,劉銳也想找茬嘲諷這位文二小姐呢。
“文若竹,你別賣弄你的無知了行嗎?”
“烏龜也叫草龜,跑起來可是不比兔子慢多少。”
“不信咱倆打賭,我去買只烏龜回來。”
“然後你跟它賽跑,看你們倆誰跑得過誰?”
文若竹聞言差點沒把嘴氣歪了,她剛纔說劉銳是屬烏龜的,諷刺性其實並不大。
但劉銳反過來說讓她跟烏龜賽跑,這裏面的諷刺意味可就太大了。
正常人,哪有跟烏龜賽跑的呢?
文若竹一想到自己和烏龜賽跑的畫面,就恨不得上去給劉銳兩腳。
不過考慮到白夢在此,她也不好直接朝劉銳動手。
她向白夢告狀道:“夢姐,你聽見沒,他拿烏龜跟我相提並論。”
“還要讓我跟烏龜賽跑,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你去幫我教訓他一頓,不用太重,踢他兩腳就行了。”
白夢見二人一見面就掐架,也是無奈而好笑。
可她既不願朝劉銳動手,也不好拂了文若竹的面子,便喝令劉銳道:“快點,向若竹道歉!”
劉銳笑嘻嘻的說:“我憑什麼向她道歉啊?”
“道歉也是她向我道歉,是她先罵我烏龜的。”
白夢和文若竹都是超級大美女,今天穿得也都靚麗迷人。
白夢穿了條色呈鵝黃的修身連衣一步裙,裙衣既薄又彈,緊緊裹在她曲線玲瓏的身子上。
裙下玉腿修長白皙,腳上踩着雙金色系帶高跟涼鞋。
這身金色的衣裝,與她雪白的膚色相互映襯,顯得高貴優雅。
文若竹則是粉色T恤、牛仔熱褲的穿着。
修長筆直的鉛筆腿未着絲襪,赤露於外,白花花的別提多勾人了。
二女一個時尚靚麗,一個簡約性澸,站在劉銳面前,劉銳只覺眼睛都快不夠用了。
旁邊經過的路人,不論男女,也都深深被二女麗色所吸引。
自然,也有不少男同胞羨慕嫉妒恨的看向劉銳。
不知道他哪來的豔福,一下有兩個豔美女郎陪伴。
白夢道:“少廢話,讓你道歉就道歉,不然我可踢你啦!”
面對未來老婆的婬威,劉銳只好滿不情願的衝文若竹道:“對不起!”
文若竹不屑的朝他翻了個白眼,暗想:“等你女朋友不在了,看我怎麼踢你!”
劉銳卻也在想:“幾天不打你屁股你就反了天了。”
“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非賞你一頓佛手炒肉不可。”
三人就此匯合,二女繼續逛店。
劉銳則扮演了護花使者與小廝的角色,幫二女拿包拎袋。
這家名爲“塞納河畔”的商場,走的是“高大上”路線。
所入駐的店鋪,無一不是世界知名品牌甚至是奢侈品牌。
在這裏,很少能夠看到一千元以下的衣服。
定價動輒數千,過萬的也不在少數,還有貴達數萬的奢侈品牌服裝。
也因此,商場里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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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市裏絕大多數的市民,是沒有能力在這裏消費的。
文若竹看中一條棕灰色的女式西褲,很適合上班穿,便呼叫店員試衣。
等她走入試衣間後,劉銳帶笑看向白夢,道:“你有看上的衣服,儘管去試。”
白夢搖頭道:“我不缺衣服,家裏的已經夠穿了。”
劉銳道:“你家裏的是你家裏的,我給你買的是我給你買的。”
白夢撇撇嘴,道:“你攢多少錢了啊這麼大方?”
劉銳笑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還不到一百萬。”
白夢忍俊不禁,白他一眼,道:“才一百萬,你就嚷嚷着給我買這兒的衣服?能買幾件啊?”
劉銳道:“能買幾件是幾件,只要你喜歡就行。”
白夢舉目四顧,淡淡地道:“你還是再攢攢吧,等你攢多了再給我買也不晚。”
劉銳心中暗贊她賢惠,卻又嫌她待自己不夠親熱。
這要是換成高婷或楚歌,二女估計早就撲上來抱臂摟腰的了。
可話說回來,劉銳也知道,白夢性格就是如此,貞靜內斂,做不出親熱舉動來。
而且兩人關係還沒確定,白夢也沒有理由對他太親熱。
何況眼下還當着文若竹的面呢,白夢就算有心跟他親熱一些,怕也不好意思。
劉銳笑了笑,四下裏溜達幾步,隨意向外張望。
不望還沒事,這一望出去,透過玻璃外牆,正瞧見外面溜溜達達走來一對男女。
那男人五十多歲年紀,身材瘦高,貌相普通,襯衣西褲的穿着,走起路來有股子氣勢。
此人卻不是別人,正是華佑公司三把手、常務副董事長張太升!
那女子身形高挑、眉目豔麗,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勾着張太升的手臂。
劉銳認出張太升還沒事,但眼看他身邊還有個美女,立時臉色大變,急忙轉回身來。
“張太升這個老油子,居然也跑來了省城?!”
“他身邊那美女又是什麼人?跟他什麼關係?”
“我應該上去跟他相見,還是避開他不見面?”
“呃,貌似應該先搞清他和那美女的關係!”
“如果他和那美女關係曖昧,我大可以現身跟他相認。”
“從此掌握他的把柄,讓他再也不敢欺壓我。”
“可如果那美女是他女侄,那我就沒必要跟他相見了……”
劉銳心念電轉,一時間腦中閃過無數念頭。
白夢留意到了劉銳的異常,順他目光望了望,看到張太升與那個女孩,卻不認識。
白夢納悶的問道:“怎麼了你?看見誰啦?”
劉銳低聲道:“噓,別說話,外面走來的是我公司高管。”
白夢哦了一聲,道:“那個男的啊?”
劉銳只是點頭。
白夢不解地道:“高管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是週末,不是上班時間,他還管得了你?”
劉銳小聲道:“我不是怕他,我是怕被他發現、我知道了他的醜事。”
白夢聽了個稀裏糊塗,道:“什麼亂七八糟的?”
劉銳把手指放到嘴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生怕自己身形被張太升認出來,就走過去坐在了待客沙發上,背對外面。
白夢側頭望去,見那對男女已轉身走向自己二人所在這家店。
她忙走過去提醒劉銳道:“嘿,他倆可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