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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劉銳想請文若竹喫飯,卻已經找不到這位二小姐了。
打電話伊人也不接,也不知她跑到哪去了。
劉銳倒也因此省了頓飯錢,和沈曉舟去外面快餐廳吃了頓簡餐。
傍晚五點,沈曉舟就提前下班,讓劉銳也回家休息。
劉銳訕笑道:“我想跟您回家,求美清姐幫個忙。”
沈曉舟一怔,卻也沒問他要幫什麼忙,打電話給邵美清,問明後說道:“走吧,她正好在家。”
趕到沈家,見到邵美清,劉銳將白夢的難處講了。
邵美清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一條藍色的家居裙,俏臉上含着溫婉的笑意,裙下雙腿白得耀眼。
任誰都想不到,這個年紀不大的美婦,赫然是一家三甲大醫院的院長。
聽完劉銳的話,邵美清道:“這樣,你讓白夢把她家藥廠的藥品清單拿過來。”
“我讓人看看,什麼藥能用,什麼藥不能用。”
“能用的藥,我就讓醫院用。”
一旁沈曉舟聽後道:“嗯,現在用誰家的藥不是用,當然要緊着自己人了。”
邵美清也不理他,誇讚劉銳道:“小銳你對白夢是真好,白夢也真有福氣,有你這麼負責任有愛心的男朋友愛護她。”
劉銳被誇得臉皮發熱,訕笑道:“還不是美清姐你幫忙,要不然我也沒轍。”
沈曉舟故意跟邵美清擡槓:“邵美清你什麼意思啊?”
“你是說,你沒福氣,我不負責任沒有愛心嗎?”
邵美清白他一眼,笑對劉銳道:“你們還沒喫飯吧,就留家裏喫吧。”
“我買了排骨和魚,已經在處理了。”
劉銳哈地一笑,挽起袖子,道:“那我可要露一手了。”
“老闆,美清姐,今晚我給你們做紅燒排骨和啤酒燒魚……”
兩個小時後。
劉銳和沈家三口,外帶住家保姆,五人坐在餐桌前共享豐盛晚餐。
“哇,這排骨也太好吃了吧,比我媽做得還好喫!”
“呀,這燒魚好好喫呀,又嫩又香,我要全喫掉!”
“小銳哥,你以後天天給我做菜喫好不好?”
沈璐一邊喫,一邊不時爆出讚歎之詞,秀麗的小臉上洋溢着滿滿的幸福。
沈曉舟與邵美清聞言,都是欣喜讚許的看向劉銳。
劉銳笑對沈璐道:“你那是喫慣媽媽做的菜了,其實我手藝哪比得上你的媽媽啊。”
邵美清笑道:“小銳你就別謙虛了。”
“我做菜什麼水平,我自己清楚。”
“這也是某人經常詬病我的缺點之一。”
沈曉舟難得捧她一次:“誰敢詬病你?你告訴我,我替你揍他。”
“我們家美清的廚藝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反正我是服氣。”
劉銳笑道:“只要璐璐你愛喫,那以後我每週都來做給你喫。”
剛求邵美清幫了一個大忙,劉銳也沒法報答她。
畢竟跟她關係已經非常親近了,給她回扣不合適,而且她也肯定不會要。
正好璐璐喜歡喫自己做的菜,劉銳也就正好通過這點才藝,來略微報答一下邵美清。
從眼下邵美清的反應來看,能哄沈璐開心,那比哄她開心還要更開心。
喫過飯,自有住家保姆去收拾碗筷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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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劉銳坐下來,陪沈曉舟喝了兩杯茶水,又跟邵美清閒聊幾句,便告辭出來。
到小區外打輛車,劉銳趕奔白夢家。
快到時他給白夢打去電話,讓她下樓等。
見面後,劉銳也沒廢話,開門見山的將邵美清答應幫忙的事說了。
至於文若竹要找表兄幫忙的事,劉銳暫時沒告訴白夢。
等那件事什麼時候落實下來,再告訴白夢也不晚。
現在連文若竹表兄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告訴白夢後,除去讓她惦記着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另外,劉銳也不打算,一下將所有驚喜全叫白夢知道。
否則前者的驚喜會被沖淡,後者也將不成其爲驚喜。
白夢聽過後,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接呆住。
劉銳不熟悉製藥行業,也就不能充分理解,邵美清幫的這個忙有多大。
但白夢可是出生於製藥世家,很清楚一款藥品進入一家大型三甲醫院的重大意義。
不僅代表了巨大的銷量,也能帶來豐厚的利潤。
何況,邵美清說的不只是一款藥品,而是能用的藥都用。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能喫下市第一中心醫院,那白夢就算是打了個漂亮的開門紅。
不僅可以將文靖分公司扭虧爲盈,還能做出不俗的業績。
如此一來,遠在燕京那兩個奸詐叔伯的陰謀不僅不能得逞,反而成全白夢再立新功。
一時間,白夢又驚喜又感動,口脣囁喏,想對劉銳說句謝謝,卻又說不出口。
劉銳問道:“你什麼時候能把藥品清單拿給我?”
白夢定定神,道:“明天吧,明天上午,我趕到文靖分公司後,拿到藥品清單後發你電子郵箱。”
劉銳說聲好,道:“你明早還要趕路,就早點回去睡吧,我也回家了。”
白夢說:“我送你出去。”
這話既是美意,也是情意的體現,劉銳自然不會拒絕。
二人並肩走向小區門口。
“嗯?夢夢,他是誰?”
剛走到樓外小區主幹道上,二人迎面撞上一個美婦。
那美婦看到白夢後便即停步,掃了劉銳一眼後,面色微變,質問女兒。
劉銳從來沒見過白夢媽媽,但聽此女的語氣,再看她長相與白夢有四五分相似,也能猜到,她就是白母。
白夢也沒想到,送劉銳出來會撞上老媽,頗有點尷尬,訥訥地道:“他是我老同學。”
劉銳忙打招呼:“阿姨好!”
白母理都沒理他,也不考慮他的感受,很不客氣的質問白夢:“你都快訂婚的人了,還跟老同學來往什麼?”
“你不考慮自己的名譽,也要爲關斐考慮啊。”
劉銳倒沒跟白母一般見識,但還是心頭一疼:“關斐啊關斐,原來這些年是你擁有着她!”
白夢脾氣也不好,聞言生惱,道:“哪條法律規定,快訂婚了就不能跟老同學來往?”
“還有,快訂婚了又不代表一定會訂婚,還可能突然分手呢!”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能影響到名譽的。”
劉銳聽了心裏甜絲絲的,臉上也見了笑。
白母大怒,喝道:“夢夢,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要……還要移情別戀?”
說着話,白母狠狠瞪視向劉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