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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楚歌纔回到樓外劉銳身邊。
劉銳問道:“都搞定了?”
楚歌點點頭,無比感激的看着他道:“好弟弟,這回的災禍全靠你才能擺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纔好。”
劉銳笑道:“不知道怎麼謝我,就一輩子當我姐吧。”
楚歌甜甜的笑起來,拉起他兩手輕輕抓住,眉目含情的覷着他。
劉銳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叮囑她道:“這次事件是個很好的教訓,你應該趁機掃除會所裏的不良風氣和非法活動。”
“否則,就算唐衛兵不再用這種卑鄙手段害你,帝皇宮早晚也會出事的。”
楚歌嗯了一聲,道:“晚上我就召開全員大會,這次非得下狠手不行了。”
她說着話,臉上也現出冷酷無情之色。
這一刻的她,不像是一個名媛大小姐,倒像是個殺機凜然的女將軍。
劉銳又安慰她道:“明後天,郭健應該就能跟那位馬市打招呼。”
“接下來馬市再轉告唐衛兵,唐衛兵也就會收手了。”
“當然,要是唐衛兵不收手,我就替你對付他!”
以劉銳現在的權勢,要對付唐衛兵,還差着不少。
尤其是,唐衛兵的大本營在北城區,而劉銳手根本伸不到北城區。
但是,劉銳可以藉助老闆沈曉舟的人脈。
或許不能從根子上剷除唐衛兵,但能壓制住他,讓他知難而退,也就夠了。
楚歌點了點頭,忽地想起什麼,拉起劉銳就走。
“嗯?去哪啊這是?”
楚歌嗔怪他道:“我辦公室,別問那麼多,跟小孩子似的……”
二人腳步匆匆趕到院子北首那棟小白樓,爬兩層到了楚歌的辦公室中。
繞進老闆桌裏,楚歌拉開右下層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精緻的手袋。
“這是年初我去港島買回來的卡地亞藍氣球,買回來一直沒戴。”
“正好你不是在追白夢嘛,那就帶回去送給她,她應該會喜歡。”
楚歌說着話,將手袋遞給了劉銳。
“我記得,白夢手上戴錶了啊。”
劉銳說着話,抱着好奇的心理,從手袋裏拿出一個宮廷紅色的方正小盒。
“傻小子,誰還嫌表多呀?尤其是愛美的女孩子!”
“白夢戴的也是一款名錶,以前我好像在哪見過。”
“但我這也是藍氣球裏的中端款,八萬多呢,差也差不了多少。”
“當時我其實想買那款粉色錶帶的,二十多萬,可惜沒貨……”
楚歌嘴裏嗔怪着劉銳,臉上卻滿是喜愛之意。
劉銳已經打開那個小盒,正在觀瞧裏面的手錶。
這隻藍氣球,紅帶鋼殼,外圈鑲鑽,錶盤上浮雕了一組又一組的氣球,可謂是做工精美,時尚靚麗。
不過這款表的配飾意義大於實用意義,因爲錶盤上除去十二點有標記外,其它時間都沒有標記。
若是眼力不好或者懶人佩戴這塊表,怕是連時間都搞不清。
話說回來,誰戴這種奢侈表,是爲了看時間呢?
“我不要,我要是想送白夢禮物了,會自己買給她。”
劉銳把表盒放回手袋,遞迴楚歌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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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都懶得跟他廢話,回到老闆桌裏坐下,道:“你趕緊拿着走吧,我這兒事還多着呢,也沒空跟你矯情。”
劉銳想了想,自己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如果一點禮物都不收,這位姐姐可能會過意不去。
而且,這款卡地亞手錶雖然貴重,但也不至於貴重到無法接受的地步。
這樣一想,劉銳便將手袋拿了回來,道:“好吧,那我就替白夢謝謝你了,走啦。”
走出小白樓,劉銳一邊向外走,一邊給白夢打去電話。
他倒是願意將這塊藍氣球表送給白夢,但他總覺得白夢不會收。
哪怕今天兩人又廝混了小半天,比昨天又親密了一層,但以白夢自愛自貞的節操,怕會果斷拒絕。
所以劉銳有點發愁,不知道被白夢拒絕後怎麼勸她。
“又幹嘛?”
電話很快接通,白夢語氣也不像之前那樣冷漠無情。
雖然透着幾分厭煩,但對劉銳而言,已經是一個態度上的巨大轉折。
“不幹嘛,就是你回京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去車站送你!”
劉銳不打算直接約見白夢贈表,那樣會顯得功利性太強。
與之相比,車站送別,就顯得深情而浪漫得多。
那時候再順勢贈表,也不會太突兀。
白夢冷冷地道:“用不着!”
她說完這三個字,不知道又想到什麼,又補了一句:“我晚上才走呢。”
劉銳道:“晚上怎麼了?晚上不安全,我正好送你啊。”
白夢不吭聲了。
劉銳意識到這是一個趁勢進逼的好機會,畢竟伊人沒有拒絕。
“那就這麼說定啦,到時我打車去你家接你!”
白夢這才又吭聲:“不用,我讓我爸開車送我去車站。”
劉銳道:“別,你爸身體不好,就讓他在家歇着吧,還是我接你!”
白夢哼了一聲,說:“你什麼意思啊?說得像是你這個外人都知道體貼我爸,我這個親閨女卻不知道體貼他似的!”
劉銳笑道:“我可沒那個意思。”
白夢雖然嗆了他一句,卻還是採納了他的提議,道:“八點的車,你愛接就接,不過我可不領情。”
話音落下時,電話也掛了。
劉銳呵呵笑起來,這丫頭,還特意強調一句不領情幹嗎?
難道嘴上說不領情,心裏就一點情分都不增加了?
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嘛,可話說回來,女孩不就愛正話反說?
“八點的車,差不多七點四十檢票,再算上接送趕路的時間,我七點就要趕到她家門口。”
算好了出發時間,劉銳美滋滋的打車趕回家中。
“嗯?這勢利鬼怎麼又來了?”
回到家中,劉銳意外發現,乾爹楊學友正在家裏作客。
當然,這個“乾爹”,只是一個歷史稱呼罷了。
楊學友正表情鬱悶的跟劉建軍說着什麼,眼見劉銳回來,立時起身,哭喪着臉道:“小銳啊,你這事可是辦得太絕了呀。”
劉銳知道他說的是楊博宇本週二被開除的事,黑着臉說:“楊博宇做過什麼,他自己心裏明白。”
“所以,你也不要來我家哭鬧懇求,我家也不歡迎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