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給母校捐了一百萬。
這錢肯定是不會白花的。
不是說,學校方面對王宇會有所表示。
而是王宇要在別的地方找回來。
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請個清北2000年左右畢業的博士,差不多也就一百五十萬左右的年薪。
想想就覺得虧。
這不得讓老丈人知道知道?
就像讓劉銳發錢一樣,錢發了,你們總得知道誰是爹吧?
當然,老丈人還是老丈人。
劉銳跟小酒館的老闆坐旁邊搖骰子去了。
王宇瞅了一眼劉銳,好奇地問,“老劉不知道這家店的老闆什麼人?”
黃肖搖搖頭。
高月也搖搖頭。
只有伍耀輝笑眯眯地問,“老闆什麼人?”
不知道就算了。
王宇接過黃肖遞過來的煙,黃肖還給王宇把火點着,然後跟王宇道了一聲,“宇哥,謝謝!”
高月呢,也湊到王宇的耳邊說了一聲“王主任,謝謝。”
他們倆說的謝謝都是表達的一件事。
那就是王宇給劉銳出主意的這件事情。
黃肖的公司跟江原在項目上的合作,是劉銳一手推的。
黃肖是受益者,他的合作伙伴老高也是受益者。
雖然老高現在一門心思都放在新的地標大廈的內部裝潢上面,但是在能源工程開發這邊的生意那也是有股份的。
王宇突然想到QQ空間裏黃肖發的照片。
吹着細煙,笑眯眯地問,“有女朋友了?”
黃肖搖搖頭,“沒有。”
王宇問,“那你發在空間裏的那張和女人的合照是誰?”
黃肖說,“朋友!她逼我發的。”
王宇問,“那張照片一看就是酒店,你們都特麼去開房了,還朋友?”
高月的腿乾脆直接搭在王宇的腿上,來了一招盤龍繞柱,把王宇的腿都纏成麻花了。
高月用行動證明了,即便是開房了,也可以還是朋友嘛,是吧?王主任?
黃肖一本正經地看着王宇,“我如果說,我們睡了一晚上,什麼也沒幹,你信不?”
王宇把煙喂嘴裏,嘴皮微張,菸頭無力地耷拉着……
王宇就這麼直勾勾地看着黃肖好一陣子,才合上嘴皮,猛抽一口……
火星子燒得很旺時,王宇把煙夾下出來,吞雲吐霧地笑着說,“睡了一晚上,肯定什麼都沒幹,牀單、被套……都沒幹……”
鵝鵝鵝……
高月直接就繃不住了。
黃肖的表情很複雜……
伍耀輝都不用找笑點了,本身就覺得很好笑。
高月笑了一陣,看看時間,“差不多,該走了。”
以前高月從來都不催促的,王宇看了高月一眼,那眼神就像在問:幹啥?你想去酒店洗牀單被套了。
高月咬了咬下脣,眼神清澈,倒不像是要拉王宇去玩激流涌進的樣子。
不過王宇也猜到她想去幹什麼了。
王宇起身,朝劉銳揮揮手,“老劉,走了。”
劉銳跟酒館的老闆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
眯着眼搖頭晃腦地在跟酒館老闆說着什麼。
老闆呢,氣宇軒昂的,被劉銳逗得是一陣大笑。
劉銳最終意猶未盡地走出酒館。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有點不想回家的樣子。
再加上剛纔喝酒那麼猛的狀態。
多少都讓人能夠聯想到一點東西啊!
王宇問,“不想回家啊?”
劉銳搖搖頭,“怎麼可能不想回家呢?”
“只是回去吧……”
劉銳有點難以啓齒,秦露是順產的。
兒子百日了。
秦露恢復得也不錯。
前幾天突然問了一句,“我懷孕九個多月,兒子百天三個多月……”
“這十三個月,你是怎麼解決的?”
尋常人呢,就會把自己說得不識人間煙火的樣子。
聰明一點的,就會把自己用手贏得忠誠的事實說出來。
最聰明的那一檔,就像劉銳,他說了一句,“老婆,好累啊,我先睡了。”
是的,他已經猜到有事情要發生了。
所以今天才有點抗拒回家。
王宇笑呵呵地看着他,“早點回去吧,要不然,一會嫂子該來捉姦了!”
劉銳猛地一扭頭,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樣子看着王宇。
“我特麼就是跟你們喝喝酒!“
“怎麼就跟捉姦扯上關係了。“
王宇回頭看看小酒館,“你剛纔還跟酒館的老闆一起喝酒了呢!“
高月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崩人中了……
黃肖手伸進褲兜當中死死地掐着大腿憋着笑。
伍耀輝剛纔就想問,小酒館的老闆是個什麼人?
劉銳大叫,“人家老闆是個男人。“
王宇點點頭,“我知道呀!“
“我不但知道他是個男人,我還知道他是個基佬!“
劉銳屁股猛的一緊,“你說我兒豁……“
王宇根本就不用說,就從劉銳的眼珠子在眼眶當中左右打轉,表情逐漸驚恐的樣子。
再想想他剛纔還拉着自己的手……
關鍵是劉銳他自己不想撒開手……
王宇說,“你現在知道爲什麼我說嫂子會來捉姦了吧。“
打住,求求你了,打住,別再往下說了……劉銳的菊花現在一張一馳的,很難受。
扭頭掃了一眼,黃肖低着頭,又肩聳動。
高月靠在王宇的肩上,頭朝後邊,全身都在晃。
劉銳大叫,“你們特麼的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鵝鵝鵝……
以王宇爲首的一行人再也憋不住,笑得直噴眼淚。
劉銳再想想剛纔酒吧裏好些人都在看他。
他們肯定都是知道的。
草,這間酒館,以後再也不能來了。
不是怕被走後門。
只是社死的陰影會環繞着他。
不過,王宇也沒讓劉銳白被嘲笑一通。
“老劉,回家去吧,我教你一招……”
“就不用怕了。”
聽到王宇在耳邊給他出的點子。
劉銳一個戰術收下巴,先是想否認王宇看穿他的擔憂。
不過再一想,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什麼是可以瞞住王宇的。
“真的假的?”
看到王宇點點頭,劉銳雖然有點忐忑,但是還是準備試一試。
孩子睡了。
回家正趕上丈母孃溫好的奶在給孩子補夜奶。
看到老公清醒進臥室,秦露還挺高興的。
他去洗澡,秦露就來收髒衣服和內褲。
抱着衣服在浴室裏就不走了。
秦露問,“今晚好像沒怎麼喝酒?”
劉銳說,“這兩天不是體驗嗎?”
“我有點脂肪肝!”
“醫生喊戒酒!”
秦露點頭說,“醫生說得對,你肯定要聽!”
劉銳又說,“我不是有點咳嗎?他喊我把煙也戒了。”
秦露點點頭,“抽菸的人身上臭死了,早戒早好!”
劉銳摳了摳腳,“醫生還說我腎有點虛,讓我戒……”
“戒個錘子,哪個醫生說的,老子弄死他……”
劉銳大叫,“你弄死他,我沒意見,我洗澡,你湊啥熱鬧,哎呀……你等一下,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