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主要不知道這幫臭師弟是在誇車,還是在夸人。
如果他們是誇大G的話,確實一般。
記得,以前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個車子是專門用來裝棺材送葬的。
聽得王宇一愣一愣的,所以去了解過。
老外有些專業的賓葬,用的是加長訂製版用來送葬。
並不是這一款專門用來送葬。
這就跟當年那幫說韓國遷都從漢城遷到了首爾的,是一個效果。
那麼在王宇的審美當中,大G大氣是大氣。
發動機的聲音聽起來也是真的像拖拉機。
所以王宇說它一般,也沒毛病。
如果是在誇靠在大G上的人的話。
那確實更一般了。
腿長歸腿長,漂亮歸漂亮,但是脾氣差,連老闆都敢懟。
關鍵是,王宇被懟還算是輕的。
要知道她的前任老闆被她鞭腿抽得住院。
有前科的大祕!
一幫師弟平常吹牛逼特別厲害,一看見氣場強,長得漂亮姑娘,連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看!
如果只是膽竊就算了。
他們還朝王宇的屁股後邊躲。
怎麼?PTU機動部隊,拿老子當盾牌擋子彈唄……王宇翻翻白眼心中吐槽。
宋旭東要好一點。
他剛交了女朋友的。
所以他要大方一些。
其餘幾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大祕接下來的動作讓他們更加緊張。
她從後排提了一套什麼衣服。
副駕上跳下來一個戴眼鏡,慌慌張張的姑娘。
她也從後排提了兩大包的東西,看起來像禮物。
大長腿的大祕帶着小助理,她們,她們……
他們爲什麼衝着我們這邊過來了?師弟們害怕極了。
這種情況相信很多人都遇到過。
前方出現一個陌生人。
她的目光和你有對視的時候,再加上她朝你大大方方地走過來。
會讓你不自覺地認爲:我,一定,在幾百年前就曾見你,只是,我忘了……
要不然她爲什麼直奔我就來了呢?
這時候,許多人,就不知道,到底該主動打招呼,還是裝看不見。
所以有了手足無措的感覺。
師弟們的腦海當中出現了奇奇怪怪的想法,漫天桃花攔不住的感覺。
她果然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不過,他們和她之間還有PTU盾牌。
於是這幫臭弟弟終於露頭了,他們的反應是想一把將王宇給扒拉開。
只不過張茜先開了口臉,“老闆!”
???誰是老闆?
哪來的老闆?
確定不是叫我!
於是幾個師弟條件反射地把頭縮了回去。
然後才躲在王宇的身後尷尬。
可是尷尬着尷尬着,又覺得哪裏不對!
這幫師弟好像明白了什麼,幾個人猥瑣地交換着眼色。
王宇已經朝前走了,大祕和小助理一左一右地跟着。
師弟們把腰挺了起來。
也不再像跟屁蟲一樣的貼在王宇的屁股後邊。
像是斷了片一樣,等王宇和張茜她們朝前走了一大段之後。
幾個人才相互看一眼,表情複雜地緩慢跟着。
他們得出了幾個結論:
一,王師兄真的有公司。
二,大長腿是王師兄的祕書。
三,那輛大G……是王師兄的。
王宇的歌聲猶在耳邊,“陌生人開大G!“
“上車上車!“
媽的,好氣啊……
哪有當老闆的天天穿得像個坐月子的一樣。
丟人吶……師弟們在精神上已經捂臉滿地打滾了。
只是現實中,他們急忙追上去。
不過還是跟王宇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不敢靠得太近。
林瑤就呆在門口看見高挑的張茜時,先是一愣,然後主動朝張茜伸了手。
張茜到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跟老闆娘見面的樣子。
這麼溫柔可人的小可愛,居然被野獸派的狗老闆盯上了。
那是多麼的不幸啊!
然而在不到兩年的時間,王宇做的這些事情事後又顛覆了張倩的認知。
他並不專一,勝在足夠用心。
張茜上前去摟住林瑤的腰,“老闆娘,你變漂亮了。“
和老闆娘打了招呼,又急忙去林秋生和陳志項的面前問候。
順手從小助理手裏接過兩大包東西,有保健品,也有水果。
再附上一句,“老闆讓我帶的。”
張茜送林、陳夫妻二人回家時背書的樣子,現在都還很清晰。
他們之間沒有陌生感。
只是幾個師弟一次又一次地感到驚訝而已。
張茜有些歉意地說,“給兩位老師添麻煩了。“
林秋生和陳志英知道女婿現在在外面的生意做得很大。
真正做大事的人有多少時間能閒着?
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處理。
半夜還在忙。
五點多要起牀。
而王宇這個大老闆卻在這裏躲了這麼些天。
公司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只怕早就已經堆積如山。
林秋生和陳志英帶着各自的學生做他們自己的事情。
並不覺得張茜的到來影響到他們的工作。
林秋生和陳志英的學生出於好奇的心理,會偷偷的朝客廳那邊看。
一邊罵王師兄裝逼,一邊又想知道王師兄他們在聊什麼,同時還在羨慕王師兄的生活。
王宇現在的狀態是什麼樣子的呢?
小助理在側記錄張茜和王宇的談話內容。
重點來了:
張倩帶了一個方形的包包。
包包裏面放着一瓶剃鬚沫,和一把剃鬚刀,吉列鋒速……
然後一臉嫌棄的看着老闆說,“老闆你還是應該顧及一下品牌形象。“
“刮刮鬍子,弄弄頭髮。“
“一會兒他們該過來了。“
王宇都懶得動手,裹着他那醜的嚇死人的居家服,將雙手壓在蹺起來的大腿下面,一副村裏留守兒童的樣子。
原本坐在林秋生對面的林瑤起身,到王宇身邊坐下,從包包裏拿出剃鬚沫。
她柔聲說,“把下巴擡起來。”
這時候,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齊聚於王宇的身上。
剃鬚沫哧哧哧地噴到林瑤的手心,順勢塗抹到王宇的臉頰、下巴、脖子上……
剃鬚刀一道一道地將鬍渣子給剌得乾乾淨淨,像掃雪機器。
幾個師弟指甲摳着桌面……咬着牙在喊,“可惡,好氣啊……抹它脖子,抹它大動脈……”
然而心裏卻在喊: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羨師兄每一天,嗚……
(看到很多朋友都在說搞個羣,整個情感諮詢什麼的,別迷戀這些鬼東西,我想到的就是人生根本不需要建議,合法的框架內,過得讓自己舒服就行了,按自己的節奏來,對自己好一點!晚安咯,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