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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向南延伸的路像極了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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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宇夾菸頭扯得太快,把嘴皮粘掉了一塊了。

    所以一直在流血。

    從出租車上下車的時候,許佩都還在看着王宇的嘴笑。

    王宇問,“我嘴在流血,你笑什麼?”

    許佩說,“就是覺得好笑。”

    王宇哼哼地冷哼,“好嘛,下次你嘴流血的時候,我也笑!”

    鵝鵝鵝……

    許佩又笑得不行了。

    對了,是這樣的。

    她最初被王宇吸引的,不就是他這個不正經的樣子的嗎?

    現在依舊吸引着她……

    許佩笑了一陣,說,“我回去了。”

    王宇都擡腳往裏面邁步子了,可是又把腳收了回來。

    就這麼目送許佩往裏走。

    王宇在後邊突然喊,“老許,再見的時候,我們約定一個口號吧?”

    許佩側了半張臉,“什麼口號?”

    王宇說,“獸人永不爲奴!”

    許佩喊了一句,“獸人永不爲奴!”

    轉頭時,眼淚滾落,不過女王就算流淚也不會用手指去擦拭。

    因爲不想在最後時刻破防。

    王宇點了支菸,一直等到許佩家裏的燈亮起來。

    終於還是等到了這一天呀!

    高月突然來了電話,“王主任,彭科長今晚在機關佈置會場,說是明天一早,黎元秋和南方分公司的領導就要在機關碰頭了。”

    高月有點擔心地說道:“可能最快,他們明天就要約談你了。”

    高月的聲音當中其實更多的是你包含着一種擔憂的情緒。

    高月知道王宇要離開單位。

    離開了,王宇的社會地位的名氣會直線拉昇。

    這對王宇來說是好事。

    可是,高月一想到王宇接下來會受氣,心裏就難受。

    王宇突然問,“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高月說,“我就是想到瑤瑤不在,小佩姐肯定生你的氣,文婧姐最近忙生意……”

    “你頂這麼大壓力,還要受黎元秋他們的鳥氣,我心裏難受。”

    王宇笑罵,“你別給我廢話。”

    “你就說新牀墊軟不軟不吧!”

    鵝鵝鵝……

    高月都快要笑死了。

    尋常人可能更多的都是在關注高月的情緒變化。

    只有王宇知道高月接下來的真實目的。

    高月把房子租在了市中心。

    這裏目前是市中心最高的樓。

    其中一扇窗戶能看到向南延伸那條筆直的路,像王主任一樣直。

    高月頭頂着玻璃癡癡的笑着。

    房間裏開着空調。

    她把這裏都當成是家了,卻在家裏穿着卡琪色雙排扣風衣。

    繫上了腰帶,像螞蟻的腰。

    釦子雖然扣得嚴實,大翻領子裏卻能看到那撩人的鎖骨……

    高跟鞋尖在地毯上杵着,後跟兒左右擺搖着。

    她在想,網襪是不是多餘了,要不,還是換成黑絲……

    正當高月還在糾結的時候,敲門聲就響了。

    高月的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得不穩,走的時候,會左右扭。

    等她把門打開的時候,臉上有點痛苦的神色。

    王宇驚訝地看着高月,“我特麼都來了,你這個時候要跟我說你大姨媽來了,我馬上報警告你詐騙。”

    呵……男人……

    高月快笑死了,嗔了一聲,“不是,急着給你開門,扭了一下腳。”

    王宇低頭一看,好傢伙,在家裏全副武裝。

    可是中路對線的時候,又得把裝備全賣了。

    人家SOLO的時候,都是買裝備的時候興奮。

    王宇和高月對線的時候是賣裝備激動。

    王宇攙着高月去坐着,給她看看腳。

    網襪裏能看到幾根腳趾是是塗了指甲油的。

    高月雙手朝後撐着牀。

    這一看就是經常拍照有經驗。

    爲什麼這麼講?

    因爲從實際效果來講,這樣顯得腿更長,更有延伸的效果。

    光影對稱的效果衝突感特別強。

    亮的地方很耀眼。

    暗的地方看不見,但卻神祕。

    不過現實比照片更好的地方就在於,照片是要構圖的。

    漂亮的照片是要能過鏡頭來講故事。

    而現實當中呢,人類的眼睛會自動尋找美好事物,自動構圖。

    風衣的衣襬敞開了些。

    這要是換成許佩,現在是什麼樣,就讓它一直是什麼樣。

    她知道王宇心癢,也讓他一直癢着。

    如是是林瑤呢?羞答答地把衣襬緊緊地合攏。

    至於白文婧,她可能直接就騎臉了,“看看看,讓你看個夠!”

    然後倒個膜熱熱車,爲下一場做準備。

    唯高月,直勾勾地看着王宇,睛珠子左右轉,故作一點點的羞澀用於訁周情。

    嘴角的淺笑,是高興,也有些騷氣。

    像只得逞的狐狸。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擺衣,給王宇看到那襪網的蕾邊絲,還有那吊着蕾邊絲上小扣的帶吊,這些都是高月的小心思嘛。

    高月還要問一句,“好不好看,要不,你幫我換一雙。”

    王宇又想下五指棋了。

    又是你,上次也是你,十次搞顏色,九次都有你……

    高月說,“我去衝杯咖啡!”

    王宇愣了愣,“鳥窩的?”

    王宇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才發現高月真的是去衝咖啡。

    “我在樓下咖啡廳買的磨好的豆子。”

    “用濾紙手衝。”

    王宇很驚訝,“想當年,我們手衝的時候都是用紙巾的。”

    鵝鵝鵝……

    高月一手撐着小吧檯,蜂腰頂着檯面,頭朝後仰,小腿後勾,浮誇地大笑。

    王宇起身看看這套一的小公寓。

    開放的廚房,客廳和臥室區分就是牀是墊起來的。

    只有洗手間是單獨隔開的……

    透明的玻璃裏面放着一個架在地面上的藍色浴缸,配着金屬的支架。

    有點小情調,也有點誘人。

    王宇站在落地玻璃前朝對面看去,那邊就是王宇他們的寫字樓。

    “怎麼把房子租我辦公室對面了?”

    高月說,“你可以在你的辦公室裏搞一架天文望遠鏡嘛。”

    靠,還得是你啊……

    高月這位上單選手,一旦認真拉扯起來。

    王宇必須要全神灌注的,一不小心,車速就蹭蹭地往上提。

    關鍵是,她好像什麼都沒說,但是你總會忍不住地展開去相象。

    高月端着咖啡,扭着腰走到王宇的面前,背靠着落地窗,輕輕地吹着滾燙的咖啡,“王主任,你在想什麼?”

    王宇說,“我在想望遠鏡裏看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色近球遠?”

    鵝鵝鵝……

    高月吹着咖啡,一笑,腮泛酸,差點把口水吹杯子裏,抿着嘴把咖啡遞過去,“王主任,喝吧。”

    王宇說,“這麼晚,喝咖啡睡不着!”

    高月一邊腰解帶,一邊說,“只要想睡,哪有睡不着的呀?”

    向南延伸那長長的路,像極了王宇,開車可以開一整夜都看不到頭。

    白文婧,你特麼學着點,一天就知道胡喫海塞的!

    (感謝安慶元的地陸送的秀兒,謝謝大家送的禮物,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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