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壓線。
逆風硬裝。
草特麼……達咩達咩,這個真的草不了,王宇有點慫。
婦女聽了王明洋的話,大叫,“憑什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有誰可以證明?“
警察皺着眉頭一臉痛苦,“省省吧。”
“監控把你們娃娃扔人家東西的畫面拍得清清楚楚。”
“要不要跟我回所裏去看嘛!”
“如果你們真的是救人,爲啥要把人家手裏的東西還有包裏裝的東西全部都扔河裏?“
再嚴密的邏輯下,在完整的證據面前,正常人只能以沉默來面對。
可是,在面對鐵證如山無從狡辯的時候,婦女的氣焰依舊沒有示弱半分。
“你們就是仗勢欺人!“
“什麼話都是從你們嘴裏說的!“
“所有的證據都是你們出的!“
“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有沒有作假!“
“就是欺負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嘛!“
白譽心裏裝着事,要急着解決,鬧劇……到此爲止吧!
他朝老相識的警察擺擺手,“好了,今天辛苦你們了。“
“既然都沒什麼大事,你們就先撤!“
那婦女見這些人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氣焰上來了,“你們覺得自己佔道理的時候,就要我們給個說法?“
“現在覺得自己沒道理了,就想草草了事?“
“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
警察看到這個地方只得嘆一口氣,帶着自己的人手扭頭出了大門。
他們得了便宜還要賣一陣乖。
這兩對難纏一點的父母,對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性,比誰都清楚。
替兒子擦屁股,哪有反客爲主來得方便?
但是他們也不敢鬧得太厲害,一邊罵,就一邊拉着自己的兒子朝外走。
一路走一路罵,以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壯膽。
時不時還要發出冷笑來掩飾心虛。
像極了山雞、蕉皮、大天三人重遊老球場遇到生蕃的小弟那一段。
“你聽着,有本事就來波蘭街走一走……”
然後……大家都知道了。
有人走,就有人留。
與那兩對完全不講道理的父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進門就客氣地奔着解決問題來的兩對父母。
他們沒有急着離開,都是明事理的人,看看事情,差不多都瞭解事情原末。
一個勁的朝白家人陪着不是。
院子門口停了一輛商務車。
白譽對他們說,“天黑了,路不好走,這一帶的治安也不好。“
“我讓司機送你們回去。“
這兩個孩子的父母聽到這話的時候一陣感激,明明是自己的兒子欺負了他們家的孩子,到最後離開時人家還安排司機送。
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於是趕緊讓他們兩家的兩個孩子跟白帝和王明洋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而他們道歉時,還沒走遠的長髮小流氓還扭頭狠狠地給了他們一個威脅的眼色。
這兩孩子顯然被嚇到了。
長髮小流氓的耳邊傳來母親的諄諄教誨,“我告訴你以後碰到這種事情就不要怕。“
“我還不相信這天底下沒有王法了。“
“他要跳河你就讓他跳。”
“這種家有的是錢,死一個,再生一個就是了……”
這些傷人的話,就這麼傳了過來。
好氣啊……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其實多少會有人抱着頭,不敢相信這一幕。
這兩家在院子裏上了商務車。
那兩家走出院子不足三十米,在最明亮的路燈下,迎面走來幾個人。
擦肩而過的時候,狠狠地撞了長髮小流氓他媽一下。
力氣大,勁道猛,把婦女都撞得叫了起來,“黎麻麥皮沒長眼睛?”
最後一個字剛出口,就看到一隻蓋臉大巴掌結結實實地煽在她的臉上。
同一時間,白帝和王明洋的眼睛正好被白譽給捂住,“小孩子不要看。“
牙尖嘴利的婦女臉上重重地捱了一大巴掌,整個人直挺挺倒在地上的那一刻,有人擡腳就朝他的嘴上踩了過去。
至於她的丈夫想要上去阻攔的時候,被人勒着脖子朝後一放。
一記大力抽射,踢的是頭。
在他快昏死過去的時候,他的腿被人拖了起來,一路拖到路邊的臺階上面。
他的腿也就在臺階上面停了不兩秒。
有人跳起來,踩下去。
一腳小腿脛骨,咔嚓一聲,當場就斷了……
另外帶着他們寶貝兒子的父母見狀,趔着身子想繞開。
剛走了沒幾步,就被五個人圍住,從站立到倒地……
從怒吼到哀嚎,再到求饒,也只是十幾秒鐘而已。
長髮小流氓和他的兄弟被人安排在路邊罰站,也沒人碰他們一根手指頭,他們也沒血性地上前去搏命……
看來,柿子,還是軟的好捏。
七座商務車從現場駛過,車上的父母,瞅着車外渾身是血的父母,原來治安不好,是這個意思。
看他們逐漸失去意識,車上的父母當場將孩子摟在懷裏……
窗外罰站的小流氓看着商務車,腦子有點懵,但也有一瞬間在想……如果剛纔認個錯,是不是就被車送出去了啊……
小孩子沒錯?那就讓大人來承擔後果嘛!
有的孩子,總是在一夜之間就長大了。
什麼?長不大?沒關係,惡夢會永遠伴隨着他……
(感謝栩騰爸爸萬福送的角色召喚,感謝向天草送的爆更撒花,謝謝大家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