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婧去完成王宇交代的事情。
王宇則趁這個時間過去跟四司的人喝喝酒。
剛開始和幾個小姐姐們喝得正開心的秦世成,把酒杯一放。
他還是不想跟王宇說話。
王宇確主動坐到他的身邊來要跟他碰一杯。
秦世成不屑地咧咧嘴。
王宇說,“贏球嘛,肯定是要使點手段的。”
“你也對別人犯規了!”
“我只是用你的方法對付你,要不要這麼氣?”
秦世成咬着牙,臉上還是掛不住。
向來只有老子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老子的道理。
王宇看他不喝這杯酒,嘆道:“沒得事,你要是想不通,就多喝兩杯。”
“反正今晚酒你隨便喝,喝到你氣消爲止。”
秦世成一聽,隨便喝?那還說什麼?
這可是世界上最尊貴的芝華士,兌軟飲,最洋氣的喝法。
平常就算秦世成一個月靠着差費能把收入穩定在五千塊左右,司機賣兩箱油,再賺一千多。
但是讓他到酒吧來,買一套洋酒加果盤消費八百左右,他還是會肉痛。
今天正好,王宇喜歡裝逼,讓他裝。
他開始讓服務員多拿幾套洋酒過來。
看到秦世成把酒當飲料的樣子,王宇很滿意。
劉銳和高月坐在一起。
他還在跟高月說,“沒想到王宇這麼大度?”
大度?高月並不這麼認爲,她覺得秦世成可能會倒黴。
秦世成可以贏,可以輸,也可以狂。
但是他不應該罵人。
何況他罵的還是“我們”……高月在心裏嘀咕,她心裏明白,王宇最心疼的應該是林瑤。
不過高月還是堅持地把自己和林瑤放在一起。
因爲這樣,就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替自己出頭時的溫暖。
高月雙手伸到膝蓋的前面,繃緊了身子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舒服地呻吟一聲。
也不知道在激動什麼,反正就是很舒服。
白文婧看到那羣人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沒好氣地對王宇說,“酒不要錢?”
王宇反問,“假酒能要多少錢?”
鵝鵝鵝鵝……
白文婧覺得王宇好像什麼都懂。
白文婧的腿拾在王宇的腿上,“我不管,你要買單!”
王宇正掏錢包,白文婧掰着王宇的臉,“肉償!”
然後就在這麼公開的場合和王宇磨着嘴皮子。
劉銳看到這一幕,眼神慌亂,餘光想注意一下高月的表情。
看不見……可是又特別想看。
最後壯着膽子,用最快的速度瞅了一眼高月在幹什麼。
原來高月正看着王宇,目光閃爍着,她那是什麼眼神呢?
劉銳吞了一口唾沫,想伸手過去牽高月的手。
可是伸了一半又慫了。
可能是酒喝得不夠。
然後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劉銳是他們這夥人當中第一個醉的。
王宇以明天還要上班爲由準備送劉銳回家。
白文婧拉着高月說話,“有時間多過來找我玩!”
高月覺得自己並沒有對白文婧夠成什麼威脅,她願意和自己打交道也是正常的。
可是白文婧心裏想的卻是,許佩的身份隱瞞得越久對她越不利。
思來想去,高月這個妹妹用來揭穿許佩的身份應該最合適。
白文婧衝王宇喊,“記得國慶節的時候留一天的時間給我!”
王宇朝她揮了揮手。
高月跟上去。
王宇說,“我送他回家,你自己坐一輛!”
高月說,“不用這麼麻煩!”
然後她就坐進了副駕。
劉銳有點不省人事的味道,所以王宇到了他家小區的時候,還得把他送家裏去。
“你先坐車走吧!”
“一會兒,我打個車回家。”
王宇就去送劉銳,開門的是一個青秀的女人。
也就是劉銳口口聲聲要跟她分手的小露。
這個姑娘一看,就是老老實實受了十六年教育,然後參加工作,在二十四五的年紀會嫁人的姑娘。
王宇也是在這裏第一次見到劉銳他爸劉秉義。
“叔叔,銳哥今晚高興多喝了幾杯,別給他洗熱水澡!”
“不然容易吐!”
“東西我都給他帶回來了!”
劉秉義順口問了一句,“你叫王宇?”
王宇點點頭,劉秉義終於把兩個人掛上了鉤,和想象中差別不算大。
“小王,謝謝你!”
王宇沒等他再說客氣話,離開了劉家。
劉秉義先讓小露去給兒子倒點水,他把兒子接過來扶進房間的時候先聞了聞他身上除了菸酒的味道外還有沒有別的味道。
還好,並沒有。
那個王宇應該是提前確定過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說讓劉銳不洗澡這種話。
是個靈性的小夥子,可是……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高月果然在等王宇。
看到王宇從小區出來的時候就上前去攬住王宇的臂彎。
“不是讓你先回去嗎?”
高月搖搖頭,“在等你,我想送你回家!”
高月最擅長反向操作,嘴上說想送王宇回家。
正常人哪會讓她送,還不是隻能送她到家樓下。
到了小區外,高月跑進小賣部買了一瓶水。
然後給王宇。
王宇肚子很脹,喝太多了,搖搖頭,“不喝了!”
高月撒嬌地說,“不是讓你喝的,是讓你漱口的!”
王宇滿臉疑惑,“不是應該你漱嗎?”
高月聽懂了,含着下脣,“好啊,去我車裏!”
“哈哈哈哈……算了!”
高月撅着嘴也不強求,把王宇往她家樓下拖。
“四司那個司機,你準備怎麼收拾他?”
王宇很驚訝,“收拾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高月橫了王宇一眼,“我反正是不會相信你會請他喝一晚上酒的。”
“我的王大主任對付這樣的人,要麼當場就翻臉了,如果當場沒翻臉,他可能下場會更慘。”
咕嘟咕嘟……噗……
王宇漱了口,高月拿口氣清新劑往嘴裏噴了噴。
扭頭過來的時候看到王宇的嘴角邊還掛着水珠。
她雙手自然地吊在王宇的脖子上。
目光大膽且直接。
聲音有些顫抖,“謝謝你。”
看到王宇無動於衷,她撒開手,主動拿着王宇的手放在她的肉肉上。
王宇有強迫症,一支手都端着了,另外一支手也不能閒着。
“謝我什麼?”
“謝你保護我,謝你替我出頭,謝謝你……”
她本來想說,謝謝你心裏有一塊屬於我的位置。但是怕自己說得太多,要得太多,反倒被王宇嫌棄。
王宇的下巴上有一滴水珠。
她的尖尖上去一舌沗,順勢就舌沗了上去,扌兆開了王宇的嘴。
番羽滾,旋車專,扌覺動,高月現在的狀態,大概就像個……水泥攪拌器吧。
她在全情投入當中,已經逐漸地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