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城王剛處理完地府事物出來，就見楚江王狂奔而來。
他一臉驚恐，抓着自己的手哆哆嗦嗦。
卞城王奇怪問道：“楚江王，你怎麼了？”
楚江王聲音顫抖：“碎了……被我
ua碎了！！”
卞城王：“？”
什麼碎了？
難道是把喫飯的碗打碎了？
楚江王：
“小閻王被我
ua碎了！”
“我把小閻王搞沒了！”
“啊啊啊！！酆都大帝不會放過我！”
卞城王：“……”
腦袋上緩緩浮起一個問號?
地府平靜，一切安好，道則沒崩，小閻王肯定沒事。
還想問什麼，就見楚江王啊啊啊叫着朝第五殿狂奔去了。
卞城王迅速跟上。
倒也不是爲了喫這一口瓜，主要是關心小閻王怎麼了。
嗯。
第五殿。
蘇錦玉到底還是鬼鬼祟祟的探頭探腦，在窗戶外邊問道：“兄弟，你還好嗎？過去了嗎？”
在練字靜心的沐歸凡：“……”
他頭也沒回，說道：“你覺得這藥爲什麼在以前能達到讓我們混合雙打揍女兒的效果？”
蘇錦玉：“我不知道啊！當年發生過什麼事了嗎？”
她開始對以前感到好奇起來了。
沐歸凡放下筆，頗爲奇怪的看向蘇錦玉。
這一世好像有點不同，以前每一世相處她都是凡人之身，這輩子是鬼魂之身——
如果這段時間算是這一世的相處的話。
“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沐歸凡無奈的看着她：“跟你看的大總裁小說一樣。”
蘇錦玉喫瓜魂瞬間上線，十分感興趣、角度刁鑽：“哦！那是幾天沒下牀？”
沐歸凡：“……”
牛還是你玉姐牛。
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她現在真的是“心無旁騖”。
要是真有點什麼，她就不能直接問出這樣的話，說白了他現在的地位和花心鬼、懦弱鬼他們差不多的。
沐歸凡重新拿起筆練字，修身養性。
“也沒多少天，大概半年這樣。”他邊寫邊輕描淡寫的說道。
蘇錦玉：“！！！”
挖去，什麼藥這麼霸道！
不愧是叫雲浪膏！
她一臉懷疑：“副作用這麼大？那怎麼還會有人拿它來當外傷藥！誰發明的！”
沐歸凡嘴角一抽：“你女兒。”
蘇錦玉：“……呃，不愧是我女兒。”
沐歸凡：“……”
這藥的副作用是沒辦法消散的，長到血肉裏面，唯一好的地方在於不會像各種套路小說裏面那樣，令男女主失去理智。
但會非常“長效”，還會隨着時間堆積易成心魔，擾亂心緒的寧靜。
蘇錦玉託着下巴，倚在窗戶上自言自語：“那怎麼辦，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憋壞身體得不償失，不然我給你找幾個美女畫皮？”
沐歸凡額頭有＃字型青筋暴起：“蘇、錦、玉！”
蘇錦玉趕緊站直：“哎！我不說了！我就開個玩笑。”
沐歸凡放下筆，深吸一口氣，下一秒，忽然出現在窗戶邊。
粟寶同款的瞬移。
蘇錦玉：“！！”就她沒學會？
想跑被抓住手臂了。
沐歸凡抓着她，嚴肅道：“少跟花心鬼玩！不是什麼都能開玩笑的。”
蘇錦玉訕訕：“我知道了嘛……”
她嘟了嘟嘴，擡手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是真的挺擔心你的，才……”
這種事又不能正兒八經的問，所以只能插科打諢了。
沐歸凡垂眸，沒忍住彈了一下她額頭，然後看她抱着腦袋痛呼：“痛痛痛！”
他道：“少來了，鬼是不會痛的。”
蘇錦玉：“那得看彈的人是誰！你可是酆都大帝啊！”
沐歸凡忍俊不禁，“撒謊！本帝都沒用上神通。”
蘇錦玉想說什麼，然而卻有些愣神，眼前的沐大帝跟以往不太一樣，顯得有些溫潤如玉。
有一種歲月賦予的沉穩感，看遍滄海桑田，負手立於山巔淡看風雲。
沐歸凡微微挑眉：“怎麼，彈傻了？”
他懷疑的看着她，這麼容易就彈傻，難道他剛剛不小心用上力氣了？
沐歸凡有些懷疑，十分自然的摸了摸蘇錦玉的額頭。
“沒事啊……”他更奇怪了。
蘇錦玉垂眸，頓時有點丟臉，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什麼，剛剛被你的帥氣逼人給逼到了。”
沐歸凡：“……”
他好笑的看着蘇錦玉，突然發現這一世這是第一次跟她這樣親近的聊天，心底有些捨不得，正想要找什麼話題繼續聊一會兒。
突然一個略微圓滾的東西飛了進來，嘴裏一邊喊：
“碎了！
ua碎了！小閻王被我不小心
ua碎了！”
“我不是故意的，嗷嗷嗷——”楚江王上來就抱住沐歸凡的大腿。
沐歸凡嘴角一抽。
現在把這玩意踢到外太空去，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