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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意味深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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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_app(“2594525480652922523321046210583520121527“)

    沈雋意追他向來是沒皮沒臉,聽了這話就知道他並沒生氣,索性連手都沒松,還得寸進尺地勾了他手指一下。

    “我聽羅菲說,莫久問你喜不喜歡我,你怎麼回答的?”

    傅清疏有那麼一瞬間沒能直視他的眼睛,逃避似的別過頭。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跟他說你不喜歡我,但是也不喜歡被別人干擾感情的事,對不對?”

    傅清疏腳步一停,真有些怔住了。

    沈雋意趁他發愣,拽住他的手腕不輕不重的捏了下,低聲說:“下次別收他的東西了,你又不喜歡他,別給他念想。”

    傅清疏:“我是不是應該揍你一頓,斷了你的念想?”

    “當然不應該了!”

    “怎麼不應該?”

    沈雋意向來是個邏輯鬼才,能把亂七八糟的東西說的有理有據,“我跟他怎麼一樣,我這輩子就非你不嫁了。我現在是你的所有物,你高興了就寵幸我一陣,不高興了把我扔一邊兒也成,不影響。”

    傅清疏看着他比自己還高出許多的個頭,剛纔還用信息素把人欺負的跪在地上,這會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這種話?

    這個臉皮,他沒見過同樣款式的。

    沈雋意見他沒多排斥,又說:“莫久就不一樣了,他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如果你拒絕他,他終有一天會放棄,會選擇另一個人。他的喜歡只不過是一時的,我不一樣,我死了都是你的。”

    這話乍一聽,好像還挺有理的。

    只不過他面對的這個人雙商極高且理智,很快就發現了這話的漏洞。

    傅清疏一貫驕傲,排斥Omega是一方面,做誰老婆更是難以接受,沈雋意喊這麼句老公倒是誤打誤撞戳他心尖上了。

    “我說要娶你了?”

    “那倒沒有。”

    “你一個Alpha,不去好好找人談戀愛,跟我這兒浪費時間。”傅清疏嘆了口氣,規勸他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大了你十歲,等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我都四十歲了。”

    “你八十了我也喜歡。”

    傅清疏有些無奈,他這種毫不掩飾的喜歡和追求,像是團無法閃避的烈火,儘管退開了,還是能感覺到糾纏不休的熾熱。

    “我長得帥,又專一,還能打。”沈雋意欺近他,放肆地低頭,猝不及防地親了他的耳朵一下,“我還大,少說有你一個半那麼大,娶我血賺。娶我吧,好不好?”

    話音一落,他就發現傅清疏表情變了。

    糟糕,一時嘴快,闖禍了。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撈住他的手腕將人往懷裏拽了下,另一隻手去揉他的耳垂,低聲問他:“未來老公,我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傅清疏臉色鐵青,撥開他捏自己耳垂的手,反手攥住他的手腕猛的一個用力,沈雋意便被一個流暢又漂亮的過肩摔扔在了地上。

    “得寸進尺!”

    **

    康羅把蔣祺送出醫院,站在門口欲言又止了一會,問他:“蔣醫生,您覺得老爺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蔣祺聲音平靜,如一貫那樣淡淡地又很溫柔,“他的病在心裏,諾拉小姐的死對他來說是個無解的結,他一邊明白女兒已逝,一邊卻又覺得她仍在,這就註定了他在兩個選擇裏掙扎。”

    康羅嘆氣:“二十年了。”

    “您也別擔心。”蔣祺安撫康羅說:“我今天看了諾拉小姐的照片,想到之前見過的一張照片和她很相似,或許你們真的應該調查一下,諾拉小姐是否還在人世。”

    康羅震驚地張大了嘴,哆嗦着一把抓住蔣祺的手臂,“您說、說的是真的!!!什麼時候您見過小姐?”

    蔣祺被他抓的生疼,卻沒表現出來,而是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風,輕聲說:“幾年前,只不過我也不太能確定,她和諾拉小姐只是有些相似,神采完全不同。”

    相似。

    康羅突然想起來那天救老爺的那個年輕人,他說自己叫雷鋒。

    他該不會是……小姐的孩子!

    康羅說:“蔣先生,您能告訴我是在哪兒見到的小姐的照片嗎?”

    蔣祺開始欲言又止起來,退縮似的擺手:“不是不是,我應該是看走眼了,那個女人是個Omega,不可能是諾拉小姐的,大概是人有相似吧,您別把我的話當真,也別告訴老先生讓他空歡喜一場。”

    康羅呆了呆,在嘴裏重複了幾遍“Omega”,蔣祺給的線索足夠了,多說多錯,便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他們來解決了。

    蔣祺坐進車裏,看到手機上妻子打來的未接電話,便給她回了一個:“在幹什麼呢?”

    沈遙有兩天沒聽見丈夫的聲音了,嬌嗔道:“你打電話來幹嘛,一有工作就把我和寶寶忘了。”

    “胡說,誰能有我老婆重要!”蔣祺聲音含笑,臉上卻冷得很,“既然我老婆這麼想我,那我馬上把工作全扔了,回去陪你好不好?”

    沈遙握着話筒,聲音清脆嬌俏,“你就會哄人,還是工作吧,以後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慢慢看着孩子長大呢。”

    “是啊,我們還有幾十年呢。”蔣祺指尖在方向盤上敲了敲,側頭看向病房的方向,略微頓了頓將話題一拐,問:“爸爸呢?”

    沈遙說:“他在樓上呢,這幾天是媽媽的忌日,他狀態有些不太好。”

    蔣祺冷笑了聲,他也會狀態不好。

    沈遙無知無覺,又問他:“對了,我讓你問阿意的事你問了嗎?”

    蔣祺說:“問了,不過阿意不肯說實話,他藏心裏這麼多年了,你這個親姐姐他都不透露一點,我這個外人他怎麼肯說,不過我覺得他這麼恨爸爸,一定和媽媽有關。”

    沈遙攥着電話,小心地看了眼樓上,壓低了聲音說:“他是懷疑爸爸害死了媽媽嗎?”

    蔣祺沒繼續這個話題,“你就快生了,別胡思亂想,孩子重要。”

    沈遙“嗯”了聲,可話雖這麼說,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弟弟,她怎麼能安心什麼都不想,一個人抱着話筒嘆了半天氣。

    蔣祺看着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聲安撫她:“別胡思亂想了,你媽媽死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看過別的女人一眼,每天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裏,你爸爸這麼愛她,怎麼會害死她呢。”

    沈遙是看在眼裏的,但是,“可阿意那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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