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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三百三十張 哥譚音樂節(三十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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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羣逐漸圍攏過來,幾乎每一桌都有輪空的人,他們也都在剛纔聽到了布魯斯·韋恩的名字,因此對於這場賭局非常感興趣。

    伴隨着場內燈光閃爍,貴賓席的房間突兀的換了個地方,出現在了牆壁的另一側,這讓他們能夠直接自上而下的看到布魯斯與羅曼的這場賭局,並且都能看清雙方手裏的牌。

    坐在貴賓席第一排最右側的是一個穿着亮紅色西裝的男人,戴着一張桃花水母的面具,正在陷入沉思。

    他的後排,戴着巨齒鯊面具的男人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他說:“這是什麼遊戲?你們玩過類似規則的撲克嗎?”

    “看起來是他們自創的一種遊戲,但無非是另一種形式的翻花牌,比拼的是對於概率的計算。”戴着桃花水母面具的男人說道。

    戴着巨齒鯊面具的人似乎還想問,但這個時候一排穿着貝殼形狀的比基尼,戴着各色鬥魚面具的服務員走了進來,爲各位貴賓送上飲品。

    戴着桃花水母面具的男人要了杯香檳,可就在另一名服務員走過他身前的時候,他看到那被黑色的髮網包裹的很好的頭髮閃爍着紫紅色的光芒。

    他立刻伸手摸了一下這位服務員的手背,在對方轉過身來的時候,順手攬住了她的腰,讓對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領頭的服務員走過來鞠了一躬說:“抱歉先生,這裏不提供此類服務。”

    “我沒打算做什麼。”男人笑了笑說:“誰讓你們把開場的遊戲設計的這麼無聊,作爲補償,讓她在這陪我坐會兒。”

    領頭的服務員也沒說什麼,面具下的眼睛眨了眨,給了自己的同伴一個眼神,轉身離開了。

    當她們全部離開之後,男人便摟着這名服務員向後方的衛生間走去,期間他說了些什麼,逗的服務員咯咯直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他走了。

    在場的人都沒對此表現出什麼異議,他們知道此類場合總是會有這種情況發生,誰也沒必要去打攪誰找樂子。

    剛一進衛生間,男人一把掀掉了女人的面具,女人不甘示弱,抓住他的手腕反擰到背後,直接把他摁在了洗手檯上。

    男人擡頭在鏡中看到了娜塔莎的臉,而娜塔莎把男人的面具一掀,果不其然,託尼·斯塔克,邪惡版本的那個。

    “放開我。”斯塔克沒好氣的說:“你把我的衣服弄亂了。”

    “摸我大腿的時候就沒想過我會不會把你的腸子攪亂?”娜塔莎用手一擰,斯塔克發出一聲慘叫。

    隨後她鬆開了斯塔克,斯塔克使勁的甩了甩手,發現自己的手腕已經腫起來了,他只好揉了揉手腕說:“你就這麼不專業,你要我怎麼跟他們解釋我受的傷?”

    “你沒睡過像我這麼狂野的封面模特嗎?”娜塔莎不甘示弱的說:“哦,我怎麼忘了,如果他們知道你是斯塔克,我們最好三分鐘之內出去,否則可就真的露餡了。”

    斯塔克眯起眼睛盯着娜塔莎說:“我認識的黑寡婦可沒你這麼多話。”

    “三分鐘不夠多說。”

    斯塔克一拳捶在洗手檯面上,他說:“一次發揮失誤,你到底還要講多久?!”

    “只有一次?”

    “在我們那個宇宙只有……我們能不能談談正事兒?”

    娜塔莎一手叉腰,一手撐在臺面上說:“我不認爲你來這有什麼正事兒,你之前舉辦的那些遊艇派對難道是爲了辦正事兒?”

    “這次不一樣。”斯塔克冷哼了一聲說:“這艘船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先說說你是來這幹什麼的。”

    “特工出現在每一個地方,都是爲了執行任務,絕大多數的任務都是調查情況,隨機應變,這一次也不例外。”

    “說具體點,這樣的信息可換不到什麼專業情報。”

    娜塔莎忽然抿起了嘴,斯塔克盯着她,半晌之後,娜塔莎嘆了口氣說:“我一直都很煩別人問我這個,因爲這又不是我的主意,誰知道尼克哪來那麼多天才點子。”

    “他怎麼了?”

    “他發現這艘船能夠躲過所有海警、國民警衛隊和軍方的搜查,他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然後呢?”

    “然後用來躲海警、國民警衛隊和軍方的搜查。”

    “什麼?”

    “他們一直都是尼克的大麻煩。”娜塔莎又深深地嘆了口氣說:“每次往安全屋轉移東西,都要經歷幾重盤查,巧立的名目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他希望事情能簡單點。”

    斯塔克捂住了額頭,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但他還是說:“恐怕這次要讓他失望了,問題就出在這艘船本身。”

    “你是怎麼發現的?”娜塔莎問。

    “我在測試我的新戰衣。”斯塔克伸出一隻手,手背閃爍着銀光,他說:“一種基於共生體因子做功產生能量的新型戰衣,輕便,快捷,非常強大。”

    “來這裏之後,我沒有可以用的實驗室,所以就想先測試一下動力模塊,爲了防止引起恐慌,我是去海上測試的。”

    “你看見了這條船?”

    “是的,但可不只有這條船。”

    “你看到了什麼?”

    “這要取決於你能付給我的情報費。”斯塔克打了個響指說:“給尼克打電話,是時候談談價了。”

    娜塔莎按下了耳機,但很快就皺起了眉,她擡眼看向斯塔克說:“這裏的信號被屏蔽了。”

    斯塔克和娜塔莎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下方的賭局正式開始了。

    席勒吸了一口氣霧劑,規則在他腦海中盤旋,而後被拆分成一些細碎的概念。

    這場遊戲的精髓就是算概率,一般人會想,信徒應該拼命把小數牌塞給神明,神明應該儘可能把小數牌賜予信徒,誰手裏的小數牌多,到了翻牌環節,翻到小牌的機率就大,輸掉的可能性也就大。

    那麼這麼看來,神明幾乎是必贏的,因爲神明一局最多可以塞給信徒4張牌,而信徒最多隻能塞3張,十輪下來,信徒要比神明多10張牌,撲克牌一共也就54張,多了10張,概率可就大了不少。

    可是概率這個東西就是非常神奇,理論是理論,現實是現實,64對44,牌多的那個看似抽小牌的概率大,但是現實當中非常有可能小牌少的那個把剩下所有小牌全摸了,或是牌多的那個精準摸一手大牌。

    從這個角度看,這就是個完全的賭運氣的遊戲,獲勝的關鍵不在於獻祭或賜予什麼牌,而在於最後摸10張牌的手氣,簡單來說就是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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