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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九十章 U:超越大事件(七十九)(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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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塔克低頭看着地上的那把斧子,然後又看了看席勒,席勒也走上前看着他說:“剛纔的規則描述中提到過,武器只有獵人能用。”

    “因爲只有獵人可以攻擊其他人,那麼通常的思路會是讓獵人拿着武器,這樣能夠在搏鬥中佔據優勢,但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這場遊戲並未明確限制參賽者的能力,也就是說我們很有可能會遇上各路超級英雄或是變種人,他們的能力千奇百怪,更重要的是,其中絕大多數都不依賴手持武器,那麼這把武器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斯塔克想了想,覺得席勒說的有道理,搏鬥也是分好幾種情況的,如果雙方都是普通人,手持冷兵器的那一方肯定有優勢,而且是武器越長越重就越有優勢。

    但是如果雙方都不是普通人,拿着自己不熟悉的武器,可能還不如用自己熟悉的能力,到時候斧子能發揮的作用就很有限,斯塔克非常相信席勒要殺人可用不着這把斧子。

    如果這樣看的話,主辦方的行爲就有些矛盾了,要麼你就把所有人的能力都限制在普通人的水平,然後發冷兵器,大家互砍。

    如果根本就不限制能力,那多出一把普通的冷兵器,對戰局的影響也不算很大。

    但如果換個思路來看,有超能力的人用不上冷兵器,但像斯塔克這樣沒有外部武裝,自身也不算很強的超級英雄,拿着冷兵器是不是就有一戰之力了呢?可偏偏這兵器只有獵人能拿。

    難道正確的思路是,較弱的那個人拿着兵器當獵人?可這樣的話,隊伍就幾乎沒有什麼進攻能力了,畢竟如果更強的那個人當祭司,他是不能直接攻擊任何人的。

    斯塔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而席勒卻笑了笑說:“你就沒發現主辦方說的規則當中少了些什麼嗎?”

    斯塔克微微一愣,他還在研究規則當中的細節以及思考接下來的戰術,席勒這麼一說,他才把所有規則的內容在腦子裏回憶了一遍,然後試探着說:“獲勝條件?”

    席勒點了點頭說:“兩人爲一個小隊,一人攻擊,一人探索,可以集齊碎片咒殺,還可以奪取他人地圖,這些規則聽起來都像是在鼓勵對抗,就好像這是一場僅有一個隊伍能獲勝的大逃殺遊戲,獲勝的方法就是殺掉其他所有人。”

    “但主辦方從未提過這就是獲勝的條件,規則雖然鼓勵對抗,但又沒說必須對抗。”

    “但你之前說團結可能只是決鬥者團隊內部的團結。”

    “因爲很多人都能想到這一點,所以他們就更容易認爲主辦方其實是在鼓勵各個隊伍之間相互對抗。”

    席勒輕輕嘆了口氣,接着解釋道:“而麻煩之處就在於,六個小隊恐怕未必全都有聰明人,不一定會想的如此深入。”

    “只要有一隊全是莽夫,一聽這規則,就覺得只要幹掉所有人就能獲勝,那肯定會見人就殺,必定搞得人人自危,不得不動手,到時候就真成大逃殺了。”

    斯塔克很輕易地就跟上了他的思路,因此他認爲席勒說的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出現,他非常清楚,這個世界上會多想、能多想的聰明人是少數,絕大多數人聽風就是雨,一聽到這種明擺着是爲了對抗的規則,肯定會抓住機會下手的。

    但是他對別人動手,別人不可能不反擊,而一旦有人死亡,局面就無法控制了,必然會演變成一場血腥的大亂鬥。

    但遊戲規則中確實沒說只剩下最後一支小隊的時候就算贏,那麼很有可能所有人亂戰一通,搏鬥中的獲勝者也無法獲得勝利,只能絕望的等待淘汰。

    這是相當惡趣味的安排,絕望之後的希望鼓舞人心,而希望之後的絕望更加絕望,而更絕望的是,此時已孤身一人。

    斯塔克略作思考之後說:“這座城市恐怕有什麼問題,之前主辦方特意提示過濃霧深處有危險,那麼會是什麼危險,危險背後又藏着什麼樣的祕密?”

    “這就是關鍵所在了。”席勒笑了笑說:“祭司能夠得到的地圖,一定會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否則沒必要安排祭司不能還手,但地圖又可以掉落,擺明了是讓人爭奪地圖。”

    “地圖只有祭司能看見,就算能夠轉述,也必然沒有親眼所見那麼準確,所以拿到地圖的人必須有極強的讀圖能力和良好的方向感。”

    “看來只能交給你了。”斯塔克嘆了口氣之後說:“或許我可以在地圖上讀到許多信息,但如果要對應現實的方向,就不是那麼好辦的了。”

    “你方向感不好嗎?”

    “一般般吧。”斯塔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並說:“我要思考的東西太多,所以經常走神,如果不多加註意就容易走錯,但只要我全神貫注,記路還是沒問題的。”

    “那麼好吧,我們分開行動。”

    斯塔克睜大了眼睛看着席勒。

    席勒伸出了兩根手指說:“現在現場一共有12個人,6個獵手,6個祭司,如果我們分開走,遇上獵手和遇上祭司的概率是一樣的。”

    “而這場遊戲的有趣之處在於,獵手和祭司的身份是暗牌,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對方是獵手還是祭司,而序號也印在背部,誰也不知道你是哪個隊的。”

    “那麼我們兩個都可以當獵人,你拿着斧子去當真正的獵人,而我隨便拿個像冷兵器一樣的東西,讓其他人相信我是獵人。”

    “這樣做的好處在於,殺死祭司可以獲得地圖,但是殺死獵人只能獲得他的武器,而且武器只有獵人能用,除了冷兵器並不重要之外,獵人要兩把武器也沒什麼用。”

    “所以當獵人遇到另一個獵人的時候,只要其他獵人不主動動手,他們也一定會思考戰損問題,如果主動出擊攻擊其他獵人,可能就會受傷,還未必能殺得了對方,殺得了也沒什麼用,因爲對方的祭司並不在身邊。”

    “如果主動出擊去追其他獵人,拋下自己家的祭司,那麼祭司也有可能會有危險,因爲祭司不能主動攻擊,哪怕遇上獵人攻擊也不能反抗。”

    “這種情況下,站在祭司身邊的獵人會更多地採取保守的防禦策略,遇到落單的陌生獵人,極少會選擇攻擊。”

    “難道對方不會疑惑獵人爲什麼會落單嗎?”斯塔克皺着眉說:“每個獵人都有需要保護的祭司,而如果沒了祭司,獵人也會死,那麼離開祭司的獵人不是會很奇怪嗎?”

    “但還有一個選擇,也是現在最穩妥的選擇,那就是讓不能攻擊他人的祭司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研究地圖,獵人去稍遠的地方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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