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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父與子(二十八)(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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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奧丁陛下,我非常樂意和您談談,但我剛纔才接待完一位病人,我需要對他的情況進行一些總結,可能還需要跟進後續的治療情況,所以我們可以明天再約”,

    席勒剛說到這,就聽見背後傳來了“咔嚓”一聲雷響,他放下電話,無奈的嘆了口氣,一邊轉身過去,一邊低聲說道:“他們要是早點來該多好”

    “你覺得我來的很晚嗎?”奧丁的聲音從席勒的背後傳來:“我以爲,對一個心理醫生來說,什麼時間都應該是剛好。”

    席勒轉過身去,看到了身形魁梧、氣勢威嚴的奧丁,不過,令他感覺到有些驚訝的是,奧丁沒有穿他常穿的那一身鎧甲,而是穿着阿斯嘉德傳統的服飾,一副維京人的打扮。

    傳統的維京服飾,其實看起來並不像是海盜,反而和中國傳統的古代士兵形象有些相似,都是柔軟的衣服內襯,外面繫着堅硬的鎖甲,腰上挎着刀和號角,戴着牛角頭盔。

    這副打扮的奧丁不再像以往那樣威勢驚人,反而多了一絲隨性和狂野,而他的談吐舉止也是同樣,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快步越過辦公桌,大步走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拍了一下沙發扶手,問道:“有酒嗎?”

    “當然有,陛下,不過應該沒有阿斯嘉德那樣的好酒,這裏只有香檳。”席勒走到了酒櫃面前,打量着自己酒櫃當中的酒,似以乎是想挑出一瓶好酒,來招待奧丁,可奧丁卻渾不在意,扯了一下自己的鬍子說:

    “我在地球上生活的時間比你長,知道你們人類不喜歡釀太烈的酒,給我來一杯香檳吧,不要加冰塊,我討厭加了水的酒。”

    奧丁的聲音總是中氣十足,嗓門很大,開口的時候,整個房間當中都充斥着“嗡嗡”的回聲。

    席勒沒有拿出之前招待霍華德那樣偏細的香檳杯,而是直接拿出了兩個扎啤杯,和三四瓶香檳,並用托盤放到了沙發區的茶几上。

    奧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灌了一杯酒,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抹了一下嘴,整理了一下鬍子,然後說:“我來的有點急,先讓我潤潤喉吧。”

    席勒剛要開口,奧丁就制止了他,並說:“別叫我陛下了,直接叫我奧丁吧。”

    奧丁一連串的動作看起來有些粗野,但完全不讓人反感,反而讓人覺得,他是固彪悍直爽的人,不得不承認,這位阿斯嘉德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君王自有其獨特之處,散發着由內而外的人格魅力。

    “不,陛下,我很少在工作中直呼對方的名字,在這段時間裏,我們儘量不要建立除了諮詢之外的關係,這能夠讓我保持客觀,當然,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可以省略敬語。”席勒坐到了奧丁對面說。

    “就這麼辦吧。”奧丁又喝了一口酒,他用香檳漱了漱口,然後說:“最近,你和洛基待在一起了嗎?”

    “並沒有,上一次我們見面,還是在聖誕節之前,他和他哥哥待在一起,不過我聽說,托爾陪史蒂夫和復仇者聯盟中有空的成員過完聖誕節之後,就去巡視了,他沒帶上洛基嗎?”

    奧丁搖了搖頭說:“這是洛基第一次沒跟他哥哥一起去巡視九大國度,我和弗麗嘉還以爲是他貪玩,或者留在地球處理至聖所的業務了,沒想到,前幾天,我在阿斯嘉德聽到了他的誓言,所以,我想來問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概就是“不是嗎?’勻”你覺得這是我的計劃?“席勒點出了奧丁所想的,奧丁看着他的眼睛,表情大。”

    席勒搖了搖頭說:“前段時間,我的狀態不太好,幾乎沒參與什麼大事,一直在休養。”

    “你怎麼了?”奧丁唯一能用的那隻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說話總是直指問題本身,沒有任何的客套和委婉,不過並不算無理,只是顯得有些直白。

    焦慮症發作而已。“席勒喝了一口香檳,輕輕搖了搖頭,奧丁把酒杯放下,說:”“那你就不應該喝酒,把杯子拿走了吧,我也不喝了。”

    “奧丁陛下,我確實不知道洛基去了哪裏?你和托爾沒仔細找找嗎?”

    奧丁努了一下嘴,把杯中僅剩不多的酒液,全部倒進嘴裏,然後說:“我讓托爾去把他弟弟帶回來,可是,托爾一直磨磨蹭蹭的不願意去,我也不想越過他調動艦隊,所以纔來,請你幫忙找找洛基。”

    “實不相瞞,聽到他的誓言的時候,我和弗麗嘉都驚呆了,我拔掉了自己的三根鬍子,弗麗嘉哭了兩個小時,可最不着急的,反而是托爾。”

    奧丁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疑惑,說:“平時,他和他弟弟關係最好,可這一次,他卻表現的不怎麼擔心,好像也不希望我和弗麗嘉興師動衆的去找洛基。”

    “所以。我瞞着他來了你這裏,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真有點看不懂他們兄弟兩個了。”

    “你想談談托爾和洛基兩兄弟嗎?”席勒問道,奧丁有些不明白,他這個問題的意義,席勒又換了一種問法,他說:“我們可以由果及因,也可以由因及果,但是不論哪種方式,邏輯其實都是一樣的,只看你比較習慣於如何接受信息?”

    “那就從他們兩兄弟開始談吧。”奧丁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遲疑,他接着說:“自從托爾繼位之後,他們兩兄弟的關係,我就越來越看不懂了。”

    “托爾還是王子的時候,他們兩個關係不怎麼好,或者說,托爾想盡—個哥哥的責任,想要照顧弟弟,但其實沒什麼效果,洛基完全不想當一個弟弟,拼命想證明自己纔是老大,但也沒什麼效果。”

    “我和弗麗嘉不是第一次爲這種事頭疼了,我們也嘗試了一些辦法,想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可他們兩個總是敷衍了事。”

    “在托爾繼位之前,他們兩個在我們面前表現的兄友弟恭,但我們也知道他們是在裝相。”

    “可在托爾繼位之後,他們變得非常奇怪,表面上好像並不和睦,不光經常在我和弗麗嘉面前吵架,甚至在朝堂上也吵得不可開交。”

    “可是,我和弗麗嘉卻都覺得他們兩個的感情比以前好多了。”奧丁嘖了嘖嘴,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他說:“就是直覺,你懂嗎?來自於父母的直覺。”

    “就在洛基失蹤之前,弗麗嘉邀請我和洛基去喫飯,但洛基就像吃了幾斤火藥一樣,罕見的沒有給弗麗嘉一點面子,我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了。”

    “如果非要我猜測一下的話,我感覺,他好像非常焦急,急不可耐,他在飯桌上J頂撞我,好像也單純是爲了和我鬧翻,然後快點離開,我和弗麗嘉都不知道他打算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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