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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沒有蝙蝠大事件(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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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閃雷鳴,雨聲大作,哥譚的黑夜永遠是這樣漆黑又可怖,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亮黑夜中的阿卡姆精神病醫院,那裏唯一亮着燈的一個房間中,兩個人正在面對面。

    雨果從暈眩中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坐在他的對面,表情頗爲關切的看着他。

    雨果又閉了一下眼睛,他努力的活動了一下眼珠,讓視野內的朦朧光暈散去,他看到坐在對面的那個醫生有着一頭綠色的頭髮,臉上畫着小丑妝。

    這位綠色頭髮的醫生從旁邊的書架中拿出一本病歷,擡眼看着雨果說:“雨果·斯特蘭奇,患有嚴重的臆想症,已住院三個月,這是你這個月的第二次複診,病情好一點了嗎?

    雨果張着嘴說:“傑克,你怎麼在這?”

    雨果低頭,看到自己穿着精神病人的束縛服,他使勁扭動了一下身體,說:“…停止你的惡作劇!傑克,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對面被稱爲傑克的醫生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看來,你的病情又惡化了,你不會還臆想着自己是心理醫生,然後把所有醫生都當做病人吧?

    “你在說什麼?”雨果驚訝的睜大眼睛說:“我本來就是心理醫生,而你是那個喜歡自稱小丑的精神病人,之前我們不是還合作……等等!

    雨果努力的晃了晃腦袋,一些記憶的片段從他的意識中浮現上來,他說:“不對,我現在應該在席勒的意識世界裏,我怎麼會…”

    “又出現新的症狀了嗎?”傑克皺着眉,對雨果:“這次你又編了什麼故事?”

    “聽着,雨果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那些高中和大學的經歷,或者那是你編的,但你就算編得再詳細,你也不是你幻想中的那個享譽世界的心理學大師。”

    “我真的不想再花20分鐘把你的生平重複一遍,但如果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你清醒一點,那我只能如此。”

    “雨果·斯特蘭奇,你是一名卡車司機,爲伊麗莎白大街的一個黑幫服務,你並不是外來者,而是哥譚本地人…

    “就在一個雨夜,你大笑着拿着匕首襲擊了韋恩家族的繼承人,布魯斯·韋恩,不過韋恩少爺是個好人,他看出了你有精神疾病,不但沒有追究你的責任,還把你送到了這裏。”

    “聽着,雨果,你得配合治療,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不是韋恩家族出錢,我是不會在這裏治療你的…”

    “什麼?!我是……你在說什麼瘋話???”雨果不可置信的說:“你說的那些背景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傑克,別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快放開我!

    “你看,你就是這樣,說實話,你的這種症狀還挺罕見的,一旦聽到其他人的身世背景,就會把它想象成你自己的,而且你也是我見過的最不配合的病人。

    對面的傑克嘆了口氣,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過了一會,另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來,他推了推自己臉上的眼鏡,傑克揮着手對他打招呼說:“維克多醫生,我現在真的有點頭疼。”

    傑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着雨果對維克多說:“我知道他的藥物用量已經達到了極限,可是病情絲毫不見好轉……”

    對面的雨果已經開始左搖右晃地想要掙脫那身束縛衣了,他看着維克多說:“維克多,你也瘋了嗎?意識空間……這裏是哪裏?”

    “這裏是哪裏?”

    伴隨着維克多的聲音,雨果所在的房間變成了一個方形的盒子,逐漸縮小,支撐着盒子的四面牆壁攤開、鋪平,一節一節的木頭從原本牆壁的地方升起來,搭建成一個木質的舞臺,兩片厚重的紅色幕布“刷”的一下從舞臺兩側落下來。

    從舞臺上看過去,下面是一排一排的觀衆席,維克多正坐在觀衆席上提出問題,地球儀腦袋的席勒回答道:“這裏是顛倒塔。

    “顛倒塔?那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爲是我思維殿堂中的一個區域,就和劇院一樣。”

    “顛倒塔位於我思維殿堂的第7層、第8層和第9層,當然,就像你之前看到的一樣,我讓電梯管理員給雨果開了個後門,不然他恐怕連第一層臺階都爬不上去。

    “那你爲什麼要把他傳送到這裏?這裏有什麼特殊的?”

    “這種傳送是隨機的,我並沒有指定,他的運氣倒是挺好的。”

    “運氣好?這是指什麼?”

    “我之前就說過,我的思維殿堂中每一個區域都有特殊的規則“所以顛倒塔有什麼特殊的規則?”

    “顛倒塔是我用來換位思考的地方,當我給病人治療的時候,我需要站在病人的角度,去體會他現在的精神狀況到底是怎樣的,來判斷他的壓力閾值是否能承受得了我下一個問題……

    “因此也就有了顛倒塔,在這裏,你所堅信的一切身份都會被顛倒過來,醫生會變成病人,病人會變成醫生。”

    “所以你在對病人進行治療的時候,就會在這裏把自己變成病人,然後去換位思考?”

    “沒錯,因此我才說他的運氣好,意識空間中的規則是所信爲真即是真’,但在這裏卻被顛倒成了所信的反面纔是真,堅信自己是個心理醫生的雨果在這裏變成了病人,而他記憶中的那些病人則變成了醫生。”

    “那他到底要怎麼從這裏離開?”伊文斯有些困惑的問。

    “之前有個瘋子在爬樓時也曾經過這裏,他做了一個相當正確的示範。”

    “那是什麼?

    “當你相信自己是個醫生,你就會變成病人,那麼相反,只要你相信自己是個病人,那你就會變成醫生。”

    “同理,你相信這裏有通往上層的樓梯,那麼它就沒有,如果你相信這裏永遠不會有通向上層的樓梯,那它就有。

    “其實這並不困難,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說服自己相信一件完全相反的事是有些難度的,但是對於在心理學方面有所建樹人,這並不算太難,這就是爲什麼我說他運氣還算不錯的原因。

    “唯一的問題就是,雨果到底要花多久才能摸清這裏的規則,然後找到規律,離開這裏。”

    維克多把頭轉回去,他的視線再度落在舞臺上,這時,穿着束縛衣的雨果已經回了病房,顯然他現在正沉浸在極大的震驚和不解當中。

    他第一個疑惑的問題當然就是,席勒的意識空間怎麼這麼花哨?

    這已經不僅僅是具現的很真實的問題了,這裏的每一個人、每一件物品、每一處細節都和現實世界完全一致,甚至有一瞬間,雨果真的動搖了然後緊接着,就是這處空間的詭異之處,一般來說,出現在意識空間的某個東西都代表着人格的某個方面,比如粉紅色的房間可能代表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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