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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1:危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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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長生掛了電話,去了仲華的辦公室,兩次會議馬上就要召開了,仲華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根本就沒功夫搭理他,所以他做好了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完事了,其他的事嘛,那就按部就班的來唄。

    但是選舉不是小事,尤其是像在中北這樣排外如此嚴重的地方,更是讓仲華感到頭疼,想想當初林一道的鎩羽而歸,仲華就感到壓力很大。

    “領導,這是要出去啊?”丁長生剛剛到了仲華辦公室門口,就看到仲華走在前面,江曉輝走在後面,像是要出去的樣子。

    “你有事啊?”

    “我沒事,過來問問領導有沒有事”。丁長生問道。

    “我現在要去股代會,你要是沒事的話,跟着一起去吧,多見幾個人,熟悉一下,你是辦公室主任,這省公司關係協調的事,多的是,多認識個人沒壞處”。仲華說道。

    丁長生於是跟着上了車,江曉輝坐在前面副駕駛上,丁長生當然就跟着仲華坐在後面了。

    “去股代會是爲了選舉的事吧?”丁長生問道。

    “嗯,上午去股代會,下午再去省公司的幾個區公司裏轉轉,明天去下面幾個市公司看看,走馬觀花,算是個態度吧,沒辦法,這些事早該做的,到現在才做,在省公司耽誤太多時間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能把人煩死”。仲華說道。

    “以後得立個規矩,該向誰彙報的就向誰彙報,別什麼事都捅到你這裏來,這樣不行,你就是有再多的精力也受不了”。丁長生說道。

    “你這建議好,小江,記住這件事,兩次會議後推行”。仲華吩咐道。

    “事事都向領導彙報,看起來像是重視領導,聽領導的話,其實就是在推卸責任,反正這事彙報給領導了,領導也同意了,將來出了事,領導也有責任,領導又不是電腦,那麼多事,也不能事事都親臨現場,領導們知道怎麼處理,純屬扯淡,幹不了就別幹,換能幹的幹”。丁長生說道。

    仲華聽了,笑笑,拍了拍丁長生的手,說道:“要是都有你這覺悟,我這活就好乾了,聽到了嗎小江”。

    “是,總裁,我以後多向丁主任學習,丁主任,你可要好好教我,不要留一手啊”。江曉輝說道。

    “好,沒問題,你想學什麼,我都會教給你,將來我這個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丁長生開玩笑道。

    “哎呦,我可不敢,我也幹不了”。

    一路上開着玩笑,就到了省公司股代會了,因爲中北省公司董事會那塊地現在顯得小了,所以省公司股代會就遷了出來,另外找了土地蓋了大樓作爲省公司股代會的駐地。

    省公司股代會主任是何家勝,他現在當然沒在這裏,在這裏的是省公司股代會的副主任們,到了樓下,仲華還擡頭看了一眼。

    此時丁長生的手機響了,丁長生一看是車蕊兒打來的,於是小聲和仲華說了一聲,他們就先上去了,丁長生落在了後面接電話。

    “喂,什麼事?”丁長生問道,他沒想到車蕊兒會主動的給她打電話。

    “沒事,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怎麼,你忙着嗎?”車蕊兒問道。

    “沒事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啊,心病,你知道我在看什麼嗎?”車蕊兒問道。

    “什麼?”丁長生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我在電腦上看你發給我的那個網址,還真是不錯,至少你的線條還是很硬朗的,你不會是修過圖了吧,把自己修的那麼英俊瀟灑,把我搞的那麼狼狽不堪,你還有點男人味嗎?小氣”。車蕊兒說道。

    “哎哎,沒事我掛了,你到底有沒有事啊?”丁長生問道。

    “別掛,我真的有事,我今天雖然人在公司裏,但是我的心卻還在山裏,這兩天的事就像是夢一樣,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種了什麼東西?”車蕊兒問道。

    “什麼意思?你身上是地嗎?我能種什麼東西?”丁長生不屑的問道。

    “是嗎?那我怎麼感覺身上癢癢的,渾身難受呢,你肯定是在我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了,要不然我不會有這種感覺”。車蕊兒說道。

    “你現在在哪,你的辦公室裏?”丁長生問道。

    “對啊,在我辦公室裏”。

    “你一個人?”

    “當然了,我一個人,辦公室裏還能有幾個人?”

    “那好,你聽我說哈,我覺得吧,你這不是病……”

    “那是什麼?”車蕊兒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丁長生看看周圍,自己站在大樓前的小廣場上,在這麼莊嚴的地方,居然和一個女人打情罵俏,這讓他有些罪惡感。

    “你是馬蚤,你天生就是一個馬蚤貨,明白了吧,你自己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馬蚤味,只是你之前都沒發現而已,現在明白了吧,好好保持你的馬蚤味吧,我現在忙,沒時間,等我有時間了再調理你”。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車蕊兒坐在沙發上,直到丁長生說完了很久,她才把電話從自己的耳邊拿開,丁長生的聲音就像是一隻手在她身上最癢的位置撓了撓,現在她感覺自己身體好多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不知道,從小到大,人人寵着自己,慣着她,她說一,從來沒人敢說二,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天之驕女,被丁長生關在山裏蹂藺了兩天一夜,這幾十個小時裏,丁長生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每一次都會讓她喊爹叫孃的哭喊才罷休,動不動還被光着扔到了院子裏,在屋子裏根本沒有站起來的資格,所有的行動都是爬着,這樣的羞辱讓她的靈魂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就像是火車正在原來的軌道上行駛,可是丁長生搬動了道岔,使她駛進了另外一個軌道,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一切的轉換都來的很自然。

    非但如此,她還覺得很舒服,尤其是當丁長生對她進行毫無人格的侮辱時,這時候的感覺不是憤怒,而是興奮,就像是現在這樣,依偎沙發上,看着手機裏昨天丁長生髮給她的照片,難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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