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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丁長生將趙馨雅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挲着,看樣子還在夢中,但是趙馨雅可不知道他說的這是自己還是別人,這個時候只能是順着他說話。

    “好,我不走,我不走……”雖然趙馨雅這麼說,可是丁長生還是一副怕她走了的樣子,居然坐了起來,一使勁,將趙馨雅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長生,別這樣,我是你馨雅姐,你別胡鬧了,放開姐……”趙馨雅這下有點慌亂了。

    說實話自從來到湖州,趙馨雅就知道,丁長生這麼幫自己,絕不是看在寇大鵬的面子上,想起以前在臨山自己家裏的那一幕,每當想起時,她都會感到耳根子發熱,但是時間一長,丁長生居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她的新才漸漸放下來。

    可是像今晚這樣的情景,她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當這件事真的來臨時,她發現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美好,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受傳統思想禁錮着的女人,對於這樣的事,她顯然還沒有做好準備,可是,好像沒有時間了。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嫁給別人好不好?”丁長生說着,已經扳過趙馨雅的頭,的用自己的脣封住了趙馨雅的,這一刻趙馨雅還在抵抗,無論丁長生怎麼努力,可是她就是不鬆口,他被堵在了牙關之外。

    但是丁長生雖然是醉酒,可是這麼久以來,經理了不止一個女人,對付女人的手段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了,就這麼着,他的本能引導着他一步步攻陷了趙馨雅的防線。

    趙馨雅一邊咬緊牙關,一邊使勁的掰扯着丁長生的手,但是他的手好像是一把巨大的鉗子,將她牢牢的鉗制在他溫暖的懷裏,並且隨着她的反抗,他鉗制的也越來越近,不一會,趙馨雅感到自己如果不張口呼吸的話就要被憋死了。

    她的反抗是徒勞的,雖然她一直踢打着自己的腳,可是踢打的結果是自己的鞋都被踢掉了,更省了脫鞋的事。

    有人說,如果不給你足夠的壓力,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換句話說,如果不給一個女人身上壓上壓力,她就不知道這種壓力其實也是自己潛力爆發的引子,當丁長生把她拉到,霸道的控制住她時,所有的反抗都是那麼的幼稚。

    因爲這個時候趙馨雅發現,其實被一個男人這樣抱着着,也是一種享受,她享受着這種呼吸困難,但是卻張大口呼吸的愜意,身體上十萬八千個毛孔都在講述着一件事,那就是舒坦。

    她沒有閉上眼,而是直勾勾的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丁長生,此時如果丁長生是清醒的,那麼他一定會被看的不好意思,可是他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喝了酒的原因,雙目赤紅,像是一頭盯着獵物勢在必得的狼。

    在這種極具穿透力的目光注視下,趙馨雅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希望看到,但是更喜歡閉着眼享受着接下來的一切,給自己的思想留點想象的餘地不是更好嗎?

    彷彿是乾涸了百餘年的水澆田迎來了久違的的甘霖,田地裏的禾草充分的享受着上天的恩賜,肆意的生長。

    彷彿是荒疏了多年的歌喉迎來了最燦爛的舞臺,讓人禁不住時時刻刻都想釋放自己的歌喉,無論是低聲的,還是嘹亮的歌唱,都是那麼的動聽。

    彷彿是生命的禮讚,生命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原始的詮釋,無論是什麼,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都在講述着一件事,生命在於運動。

    彷彿是堵塞了多年的下水道,不通則痛,生活裏有各種各樣的痛,但是通了就不痛了,福澤韻達,這是天性,天性不能堵塞。

    趙馨雅度過了這一生最難忘的一個夜晚,雖然關着燈,但是她的眼睛卻比黑暗裏的狼顯得更爲兇猛,結婚十七年,這是作爲女人最幸福的一個夜晚,看看身邊熟睡的男人,她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偷偷起身,偷偷溜下牀,偷偷離開了丁長生的家,偷偷回到自己家裏的,偷偷的回憶着獨屬於自己的這個祕密,而此時,天亮了。

    “靠,頭這麼疼啊,這什麼酒啊,喝酒誤事啊”。丁長生起來後,發現自己的腦袋還是很疼,但是已經睡不着了。

    可是就在他想要下牀時,猛然間發現自己是在被窩裏的,靠,誰給自己脫得衣服?這還不是最要緊的,他不經意間往地板上想要尋找自己的鞋時,發現了更多更可怕的事情,滿地的衛生紙,一團團,這樣的情景怎麼這麼熟悉?

    昨晚,昨晚是誰送自己回來的?先是自己去了一米陽光喝酒,然後接到了司嘉儀的電話,然後和司嘉儀一起喝酒,再然後,好像是這個女人送自己回來的,可是,日,不會吧,這也太寸了,奶奶的,這還了得,要是司南下知道了,還不得剁了自己?

    想到這裏丁長生的頭也感覺不到疼了,拿出手機撥了司嘉儀的號碼,但是就在要撥出去的一瞬間,他又停下來,打過去說什麼?

    謝謝你昨晚陪我睡覺?靠,完了,這下是死定了,不過自己昨晚好像是喝得不少,自己難道還能做那事,爲什麼我一點都不記得了?

    丁長生以最快的速度起來打掃完臥室,消滅了所有的罪證,再然後,這個時候門鈴響了,丁長生一個激靈,跑到門口掀開貓眼,向外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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