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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 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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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二章?治病

    “瞧瞧,就你這個看人的眼神,要說沒有病,都沒人信!”易鳴撇了撇嘴道。

    “我沒病!”李少龍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怒吼道:“你纔有病!”

    易鳴不搭理李少龍的怒吼,繼續說道:“你這個病,很好治。病根就在於,從小好日子過多了,屬於欠揍的類型。”

    “我要殺了你!”李少龍終於被易鳴徹底激怒,從地上爬了起來,緊緊的捏着拳頭。

    “來!今天我們就好好的打一架。”易鳴道:“我不欺負你,我只用這雙拳頭跟你打,不用別的任何手段。”

    “我們倆到底誰有病,拳頭說話!別拿眼睛瞪着我,沒用!”

    李少龍最恨的就是易鳴,除了被沐氏父女以及親叔叔設局騙了,李少龍覺得易鳴來到李家奪走了原本屬於他的一切,纔是最主要的原因。

    此時此刻的李少龍,面對着易鳴,就是被逼急眼了的兔子。

    “我打死你!”李少龍怒吼一聲,想也不想的就朝易鳴撲了過去。

    長久被禁足在房間裏,李少龍的身體已經非常虛,但朝易鳴這一撲,倒是顯出了幾分很不一樣的凌厲。

    易鳴的眉頭微微挑了挑,也不避讓,舞着兩個大拳頭就和李少龍打在一起。

    兩人這場架打的,和街頭混混差不多,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就是你撲我一拳,我砸你一拳的絞在一起亂打。

    易鳴沒有調用任何武道,以純體能和李少龍打,更不借用任何氣勢壓迫。

    李少龍在氣頭上,和易鳴竟然打的有來有回,拳拳到肉。

    兩人在房間裏乒乒乓乓打的熱火朝天,房間裏唯一的傢俱,那張大牀差點被兩人拆下來當兵器用了。

    牀上鋪的被子更是甩的房間裏到處都是。

    李少龍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死盯着易鳴,他撈着什麼就用什麼,沒有東西用的時候,拳頭嘴巴全用上了。

    “哎喲,臥槽!你咬我!”易鳴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你松嘴!你踏瑪屬狗的啊,咬的這麼狠!瑪淡的,疼死我了。嘶......”

    兩人在閣樓的房間裏打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

    聽到動靜的李雲天聞巧雲和李悅悅三人,匆匆忙忙的跑上閣樓,站在房間的門外。

    “他們在裏面幹啥?”李雲天沒有立即推門,而是向聞巧雲問了一句。

    聞巧雲聽着房間裏傳出來的聲音,疑惑的答道:“易鳴說要跟少龍談談。”

    “談?”李雲天沉着臉,再次看向了房門:“這兩個小子都快將閣樓拆了,還談?”

    他握住房門的門把,旋了一下,推門進了房間。

    一進房間,李雲天就怔住了。

    聞巧雲和李悅悅也緊跟着進來,她倆看着房間裏的一切,眼睛慢慢瞪大,母女倆的下巴咔一聲就掉下來了。

    房間裏的那張大牀,已經被拆散了架,牀擔子斷的到處都是。

    被子也被撕的破破爛爛,裏面的棉絨鋪在地上,都能當地毯用了。

    牀上原本有一個大枕頭,現在已經完全找不到,估計是被李少龍和易鳴拆成布條了。

    更不能看的,是李少龍和易鳴兩個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粗氣。

    兩人的上半身溜光,身上佈滿了一條一條被抓出來的血痕。

    李少龍的腦袋腫成了豬頭,比平時大了一圈,已經脫力了,想將手舉起來都難;

    就這樣子,他還沒有放棄要繼續和易鳴幹仗。

    易鳴也沒有好哪去,兩個眼睛被錘出了黑眶,像戴了幅黑框眼鏡似的,臉上身上血糊糊的,全是被抓被咬的血痕。

    易鳴一遍又一遍的壓制住身體的自我修復,完全以一個普通人的體魄跟李少龍打,纔會這麼慘。

    聞巧雲母女目瞪口呆,而李雲天則被弄的哭笑不得。

    在李雲天的印象裏,李少龍從小學習非常牛逼,但卻從來沒有打過架;

    雖然做錯過事,但總體上他這個兒子的性格還是溫順的。

    沒想到真打起來,這麼狠的。

    讓李雲天更啞口無言的是易鳴。

    這個侄兒做事一慣來有裏有面,智商在線,有時候連他和六哥項得水這種見慣了人世冷暖的中年人,都不得不佩服易鳴的手段。

    但今天的場面,哪還找到半點那個睿智的侄兒的影子?

    易鳴見李雲天一家三口進來了,再一次壓制住身體的自我修復,坐了起來,咧嘴笑着跟李雲天三人打了個招呼。

    “叔,嬸,小悅,都來了啊?”

    他現在的慘狀,配上這笑容,樣子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易鳴,?你不是說要跟少龍談談的嗎?怎麼弄成這

    個樣子了?”聞巧雲疑惑的問道。

    “這個啊?我在替他治病!”易鳴收起了笑容,很認真的答道。

    治病?

    不治就沒病,你一治,病就都出來的吧?

    李雲天有些無奈的想着。

    聞巧雲和李悅悅也一臉的不相信,但她倆卻沒有說破。

    見李雲天三人不相信,易鳴又說了一遍:“叔,嬸,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是替李少龍治病。”

    “行吧。你說是治病就治病!巧雲、小悅,將房間......還有他們兩個,一起都收拾乾淨。別被外人看見鬧笑話。”李雲天道。

    聞巧雲和李悅悅應了聲,準備將易鳴和李少龍扶起來,先把這兩貨身上的血洗乾淨。

    “等一等!”易鳴揚起手道:“還差最後一道工序。”

    “工序?”李雲天一頭霧水。

    聞巧雲和李悅悅也有點懵的看着易鳴。

    打架還能打出工序來?

    易鳴沒再壓制身體的自我修復,他騰的一聲跳起來,走到李少龍的面前。

    李少龍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點力氣,他盯着易鳴,眼睛已經不再血紅,疲憊的感覺像浪潮一樣,一波高過一波的向他撲來。

    如果不是意志在支撐着,李少龍現在肯定已經打呼嚕了,震天響的那種。

    易鳴勾起手指,照着李少龍的腦袋上就是重重的一記扳慄。

    手指關節擊打,土話就叫喫板栗。

    還在強撐着的李少龍,吃了易鳴這一板慄,意志的堤壩頓時撐不住,睏意洶涌襲來,瞬間漫過了所有的意識。

    李少龍的眼皮彷彿壓着了千斤重的東西似的,合到了一起,再也睜不開。

    易鳴的這個動作,在李雲天三人看來,和偷襲沒有什麼區別。

    也就是易鳴,換任何一個人這麼幹,聞巧雲都得拼命。

    李雲天的臉色有點不怎麼好,但他沒有斥責易鳴,反而有點解圍的意思,道:“氣如果出夠了,這事就過了。”

    易鳴卻像沒有聽到李雲天的話一樣,眼睛微微發亮的看着李少龍。

    “治好了,收工!”他拍了拍手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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