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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四海茶樓丁向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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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七章?四海茶樓丁向羣

    “我主要是想親自嚐嚐忘情花毒到底是什麼味道。”易鳴淡淡的向已經快要被毒氣攻心的鼻環老頭道。

    鼻環老頭從喉嚨裏發出了一丁點聲音,分明是被氣着了。

    易鳴見目的達到,就朝不遠處的傅鳳雛招了招手:“可以過來了。你不是要親手宰了他的嗎?趕緊的,不然一會他就要斷氣了。”

    “一旦這老頭斷氣了,就不新鮮了。趁着熱乎勁,趕緊送他上路。”

    大廳裏一衆鼻環老頭的同夥,看外星人一樣的看着易鳴。

    殺人還要趁熱乎的?

    這是哪個地區的風俗習慣?

    易鳴沒管衆人,他的身體陡然一震,那根紮在他穴位上的破陰針,被彈了出來。

    易鳴順手接住,再隨手一甩,破陰針就釘在鼻環老頭的一個穴位上,釘尾顫動不休。

    “我沒有同意讓你死,你怎麼能死?”易鳴向着鼻環老頭譏笑道。

    鼻環老頭已經說不出話來,但那種不甘的情緒,卻清清楚楚的顯現。

    剛剛他想自我了斷的,結果被易鳴隔斷,現在想死都難了。

    鼻環老頭最後的一口氣,因爲易鳴的金針封穴,就那麼吊着,處在死也死不成,活也活不了的狀態。

    這種狀態下,老頭能清晰的感覺到死亡的一步步臨近,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傅鳳雛跨出一步,就到了老頭的身邊,看着老頭的一幅慘狀,她突然猶豫了起來。

    易鳴的眉尖挑了挑,道:“怎麼,下不去手?”

    傅鳳雛咬了咬嘴脣,點了點頭。

    她從來都不屑於打一個將死的人,但鼻環老頭確實將她真惹毛了,她打定主意要親手拍死這個老色皮。

    可真讓她拍一個快要死的人,而且模樣還這麼慘的,她突然覺得下不去手了。

    易鳴也不催,就那麼靜靜的等傅鳳雛做決定。

    他很好奇,一個擁有赤子之心的女武神,面對一個將死的老者,到底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會是她的善良佔上風,還是她的堅守佔主導。

    傅鳳雛的手握緊了,隔了一會兒又鬆開。

    她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轉過頭眼睛發亮的看着易鳴道:“我的武意拳頭不能打一個快要死的人,那不是我的武道!”

    易鳴瞥了眼傅鳳雛,撇了撇嘴道:“小鳳啊,你這一趟回家去,是真的變壞了啊。以前你說話可不會說半句留半句的。”

    傅鳳雛點頭道:“但我可以不用武道!”

    說完,她將腰裏的紅綢子紮緊,俯身對着鼻環老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不過,她用的只是純體能,半分武意都沒有動用。

    送鼻環老頭最後一程,這是她下的決定;

    決定的事,必須做到,不然的話,她的心境會蒙上一層灰。

    但如果動用武意,又和她的武道理念衝突,傅鳳雛選擇了一個既可以不讓心境受到影響,又能夠完成自己決定的方式。

    其實也不用怎麼打,易鳴只要將那根金針拔掉,鼻環老頭那口氣立即就會斷了。

    留着鼻環老頭,爲的就是讓傅鳳雛的心念通達。

    赤子之心的人,必須保持心念通達,這是赤子之心比較麻煩的一個地方。

    就像房子一樣,必須時時刻刻清掃,不能讓灰塵堆積。

    擁有赤子之心的人,必須時時刻刻心境澄明,將來的成就纔會不可限量!

    易鳴手指悄無聲息的動了動,在傅鳳雛最後落拳的時候,將那根紮在鼻環老頭穴位上的金針收了回來。

    另外一根藏在老頭身上的還陽針,也被易鳴客氣的笑納了。

    雖然斷腸雙針與天機神套沒辦法比,但是出於對所有創出絕學的前輩的尊敬,他願意當一個倉庫保管員,不要工資的那種。

    傅鳳雛打完後,心念也通達了,整個人突然莫名的就輕鬆了很多。

    易鳴偷眼看了看傅鳳雛,微微點了點頭。

    還好女武神選擇了這樣的折衷方式,否則,用任何一種其他的方式,都會對她的武道或者赤子之心造成影響。

    “這老頭怎麼處理?”傅鳳雛問。

    易鳴聳了聳肩道:“這兒是誰的地盤,當然就是誰處理了。”

    丁向羣聽到易鳴這麼一說,臉苦了苦。

    先前他不知道這個小子是誰,纔會不把易鳴放在眼裏。

    現在知道眼前的這位,就是在新特區紅的發紫的易鳴大師,丁向羣有點想死。

    都說易鳴大師的腦子特別好使,沒有誰能逃得過他的那又火眼金睛。

    今天的這種場面,如果真給易鳴大師看出一些內裏

    的東西,麻煩就大了。

    但他畢竟是個生意人,腦子活,腿腳還快。

    他沒等易鳴吩咐,就立即小跑着過來,臉上掛着笑道:“我四海茶樓今天真是吉星高照,開門就遇到貴人!”

    “易鳴大師,你可是我們新特區的大紅人!先前請恕向羣有眼不識泰山,錯把大神當成撲街仔了。”

    丁向羣相當會來事,張口就吩咐人將茶樓清理一下,準備好好的招待一下易鳴和傅鳳雛。

    這兩人,其中一個人隨便跺跺腳,就夠新特區震三震了,更何況今天還是兩個人一起出現了。

    易鳴的嘴角掛着些說不出清意思的笑意。

    傅鳳雛對這樣的應酬,半點興趣沒有,她轉臉看了眼易鳴。

    “去!爲什麼不去?難得丁老闆這麼客氣,我們要是剝了丁老闆的面子,那可不好。看今天這排場,丁老闆那可是個朋友滿四海的好漢。”易鳴笑道。

    丁向羣有點尷尬的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臉。

    他面朝着易鳴,背到身後的的手卻做了一個五指張開的動作。

    茶樓的經理,早就在注意着老闆丁向羣的一舉一動。

    見到丁向羣的五根手指都張開了,雖然暗暗的吃了一驚,但卻什麼話都沒有說,悄悄的從後門走了出去。

    雖然丁向羣做的隱蔽,但傅鳳雛的感知非常敏銳,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正想要說話時,耳中卻傳來了易鳴的聲音:“先不要揭穿。看看他一會玩什麼把戲。”

    既然有易鳴做決定,傅鳳雛也樂的什麼事都不管不問,動腦子的事,讓易鳴去想好了。

    丁向羣客氣的在前面引路,將易鳴和傅鳳雛領到了四海茶樓最大的包廂裏。

    “兩位先請坐,我這就去準備飯菜,今天我要好好的敬易鳴大師和傅武神幾杯。”丁向羣道。

    “我不喝酒。”傅鳳雛一點不領情的張口就拒絕。

    易鳴臉上帶着淡淡笑意,不拒絕,不答應。

    丁向羣退了出去,輕手輕腳的將包廂的門帶上,一幅小心侍候的樣子。

    直到門完全關上了,易鳴才收起笑容,對傅鳳雛道:“小鳳,一會可能有場硬仗要打啊。”

    傅鳳雛一點不在乎的甩了甩頭,道:“我怕喝酒,不怕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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