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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似曾相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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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四十五章?似曾相識的一幕

    許荷花電話打完後,衆人差不多等了一個半小時,才聽到雲天藥業大門前的公路上,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易鳴一眼瞅過去,發現這小子開的是一輛陸地巡洋艦高配版的。

    “還挺有牌面的。這車得有小一百萬了吧。”易鳴道。

    “那當然。我的兒子,什麼都是最好的。用的東西當然得是好的。”許荷花瞥了瞥易鳴,頭昂了起來。

    她忽然眼珠一轉,問道:“你叫易鳴?”

    “是啊,怎麼了?”易鳴不解的反問。

    “我好像聽過你的名字,街頭巷尾都在說你是什麼新特區醫道第一人?”許荷花接着問。

    易鳴擺擺手道:“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沒有什麼用,不必在意。”

    許荷花見易鳴這個表現,頓時一幅瞭然的樣子。

    “我也覺得很虛。什麼醫道第一人的,也沒有實際評過,誰知道呢?要說起來,得是拿到了蓋着鋼印的文憑纔算。我聽我們家老項說,你是個什麼文憑都沒有的人?”

    項專家的汗刷一聲就下來了。

    見許荷花表現的十分咄咄逼人,易鳴不想再跟她說話了。

    主要是怕讓水叔夾在中間難做。

    “你說是就是吧。”易鳴無所謂的聳聳肩。

    許荷花的氣勢頓時高漲了一大截。

    她對着項專家道傲然道:“老項,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非要跟我犟!如果不是得水錶弟,他怎麼可能拿到這個什麼第一人的稱號?”

    “既然連易鳴在雲天藥業都能幹主管,我覺着我們家項彪幹個副總,都虧了。”

    項專家苦着臉,頭縮了縮,沒吱聲。

    但他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歉意的看了看易鳴和李雲天。

    許荷花這些年在家裏說一不二,項專家早就習慣了她的強勢。

    他不想當衆剝了她的面子,免得回家後又是一通大吵,沒安身日子過。

    沒辦法,誰讓許荷花比他小十幾歲呢?已經慣出毛病。

    李雲天沉着臉,沒說話。

    項家離雲天藥業最多二十分鐘的路程,項彪敢能讓他在這兒等了一個多小時,第一印象就壞了。

    項彪的車抵着雲天藥業的伸縮門,拼命的按喇叭。

    門崗的兄弟知道這人是項得水的侄兒,拿出登記薄,很客氣的希望項彪做個登記。

    “這是雲天藥業的規矩,不管是誰都得做登記的,項少。”

    “開門,讓我進去。不知道我叔是雲天藥業的項得水啊?”項彪怒道:“老子是漢斯頓大學的高材生,是你們雲天藥業求着要老子來的!老子是看我叔的面子,纔來看看的。”

    “別踏瑪連點眼力勁都沒有。如果我進雲天藥業都要登記,雲天藥業以後直接關門倒閉算了。”

    門崗爲難的朝院內看了眼。

    李雲天的臉更黑了些,但卻沒有立即發作。

    許荷花昂首挺胸的快走幾步到了大門口,指着門崗兄弟罵開了:“趕緊把門打開,讓我兒子進來。你那一雙眼睛是長在人腦袋上的嗎?什麼東西!”

    門崗兄弟原本堆笑着的臉,僵住了。

    登記是雲天藥業的規矩,連李董事長進出都必須做登記。

    沒想到竟然因爲這個,被罵了。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滾淡?”許荷花叉着腰怒道。

    易鳴看不過眼了。

    他走到了門前,向着項彪道:“雲天藥業進出登記是規矩,不管是誰都必須遵守。你既然是漢斯頓大學的高材生,想必不會連這點素質都沒有吧?”

    “你是誰?老子的事也輪得到你管?你算老幾?”項彪大咧咧坐在車裏,將頭伸出了窗外,罵道。

    “他啊?”許荷花扯着嘴角,不拿正眼看的介紹道:“他是易鳴,你表叔結拜大哥的兒子。現在是雲天藥業的一個小主管。”

    易鳴見許荷花陰陽怪氣的,也不跟她一般見識,而是繼續對着項彪道:“想進雲天藥業,必須登記;不登記,你從哪來,就回哪去。”

    “哎喲,我槽。”項彪推開車門,下了車,站到伸縮門前,和易鳴隔門相互對着眼:“看把你牛逼的!”

    “沒有我表叔,你能在雲天藥業站住腳跟?我聽我媽說了,你可是個連書都沒有讀過的文盲,就你這樣的,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站着?”

    “媽,你讓我表叔將他開了。雲天藥業真是不行了,這種人也能當上主管?”

    大院裏,一瞬間變的安靜極了。

    項專家的臉色如土,張了張嘴,好幾次想要開口,但一想到許荷花那脾氣

    ,硬是沒有提起勇氣。

    許荷花感覺到身後的氣氛有點不對,她轉過身,看到所有人的臉色都是拉着的,包括項得水。

    她頓時不高興了,臉也拉了下來,向項得水道:“大表弟,你侄兒被人擋在了公司的門外面,你不說句話的?”

    “我們家老項對你,可是有過救命之恩的。沒有老項,你那些年恐怕就已經窮死了。”

    易鳴突然“嗤”的笑出了聲。

    許荷花眉頭一皺,不悅道:“你這笑的什麼意思?”

    “我笑你啊,還能有什麼意思?當初,項專家爲了能讓水叔活下去,想貼補點,受了你多少氣?你現在怎麼還有臉提這事呢?”

    許荷花被噎住了。

    她一慣強勢,還從來沒有人敢當面這麼頂她的,她的臉黑的像鍋底,眼睛噴火的怒視着易鳴。

    “別這麼看我。先前,我是爲了不想讓水叔爲難,纔沒跟你一般計較的。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你!”

    “我什麼我?你兒子什麼貨色,你不清楚?還開口就是個副總?你知道雲天藥業是什麼體格嗎?初期投資一百億,二期投資一千億!就你兒子這樣,倒貼錢,我都嫌帶壞了風氣。”

    “你搞搞清楚,這兒是雲天藥業,不是你家!項專家慣着你,我可不會慣着你!”

    易鳴這一頓噴,把許荷花的血壓差點噴的飆高。

    但站雲天藥業這邊的人,都覺得解氣。

    如果不是礙着項得水的面子,誰稀的搭理這樣的人?

    “老項啊!你是個死人啊!”許荷花突然聲音飆高八度,尖聲的叫了起來:“項得水,你難道就看着你嫂子被人欺負成這樣,不說句公道話啊?”

    項專家羞愧的差點無地自容。

    項得水則無奈的碰了碰項專家,低聲道:“表哥,你不管管?”

    項專家苦着臉搖了搖頭:“壞了胚子,現在管不了了。”

    聞巧雲在一邊默默的看着許荷花。

    這一幕似曾相識。

    好像以前的某個時候,她和許荷花還挺像的。

    這麼一回想,聞巧雲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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