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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安蒂娜的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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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婉初不明白的是,蕭承既然知道今天來的人是韓君硯,爲什麼還要特地帶她上閣樓去?

    她覺得,蕭承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纔會特地帶她上閣樓,側面告訴她城堡裏戒備森嚴,讓她斷了不該有的念想。

    莫非,昨夜潛入書房的事,他知道了?

    她無法確定。

    幾人一起進了客廳,剛走進去就見到坐在客廳裏的安蒂娜。

    聽見聲音,安蒂娜朝這邊看了過來,當見到韓君硯走進來時,她高冷美豔的臉上洋溢着笑容,起身小跑到韓君硯面前,擡手摟住他的脖頸,“硯哥,你可算過來了,等你好久了。”

    她說着,在韓君硯側臉上吻了一下。

    安蒂娜是蕭承的女朋友,對韓君硯這樣親密大抵也只是C國的禮儀而已。

    不過看的出來,安蒂娜跟韓君硯關係很好。

    孟婉初雖臉上平靜,可內心早已泛起驚濤駭浪。

    安蒂娜跟韓君硯關係這麼親密,他應該早就知道蕭承還活着,卻一直隱瞞不說。

    藏得,真夠深的。

    “我小公主又漂亮了。”

    韓君硯伸手揉了揉安蒂娜的髮絲,寵溺的笑了笑。

    “那是,本小姐從來都貌美如花。”安蒂娜說話帶着幾分自信與灑脫,不拘小節的性格着實讓人喜歡。

    然後,幾個人坐在一起寒暄着,孟婉初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像是個透明人一樣被忽視了。

    她想說點什麼,卻沒有發言權。

    想離開,也不可能。

    終於,不知道如坐鍼氈的煎熬了多久,蕭承纔開口說道:“難得今天好心情,咱們一起打麻將吧。安蒂娜最喜歡打麻將了。”

    “好啊,還是史萊克最瞭解我。”安蒂娜摟着身旁坐着的蕭承,擡起手臂摟住蕭承脖頸,與他親密一吻。

    “走吧。”安蒂娜起身,朝着孟婉初勾了勾手指頭。

    孟婉初宛如提線木偶似的,跟他們一起出去。

    她不知道要去哪兒打麻將,只知道這‘麻將’一定不會只是打發時間的消遣。

    沒有話語權,沒有行動自由,被動的感覺,讓孟婉初覺得糟糕透頂。

    三人走在前面,蕭承和韓君硯走在安蒂娜兩邊,安蒂娜摟着兩人的肩膀,三人親密無間,有說有笑。

    烈日當空,就連空氣中都瀰漫着熱浪,拂面而來,讓孟婉初愈發的浮躁。

    性子歡脫的她,第一次這樣安靜。

    哪怕平日裏氣場強大,面對萬事都從容淡然的她,此刻也莫名有些拘束緊張。

    他們,是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而去。

    最後真的下了地下室,依舊是在負二層,亦是昨天那個位置。

    那裏擺放着麻將機,以及甜點和酒水,一旁的那間玻璃牆的審訊室拉上了黑色窗簾,讓人看不見裏面的一切。

    孟婉初愈發提心吊膽。

    “嗨,想什麼呢?”安蒂娜猛地拍了一下孟婉初的肩膀。

    孟婉初心頭一顫,神色依舊淡然無波,“就是在想,你們在這兒打什麼麻將?多沒意思。”

    她英語水平極好,發音標準,說話流利,根本不像從鄉下走出來的女孩子。

    安蒂娜看向韓君硯和蕭承,三個人互看一眼,最後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孟婉初身上,忽然勾脣一笑。

    陰測測的笑容,讓孟婉初背脊發憷。

    “不不不,當然是這兒最有意思。”

    安蒂娜笑着說道。

    她指了指麻將桌,“孟婉初,你坐那兒吧。”

    主人發話,孟婉初自然是客隨主便。

    坐在麻將桌正上方的位置,而面對的則是審訊室的方向。

    蕭承和韓君硯坐在孟婉初左右邊,安蒂娜坐在孟婉初正對面,背對着審訊室。

    “來來來,開始吧,我都迫不及待了。”安蒂娜摩拳擦掌,表現的很亢奮。

    沉默良久的孟婉初這才問道:“不需要籌碼,隨意打,是嗎?”

    “沒籌碼多沒意思。不過,也別急,先打再說。”蕭承冷眸看向孟婉初,指了指麻將桌中間,“搖骰子吧,誰大誰先開始。”

    四個人各自搖骰子,安蒂娜骰子17點,最大,其他三個人點數最少,自然是安蒂娜先。

    各自碼牌後,孟婉初問道:“什麼規矩?”

    “最簡單的,搬到贏,就是傻子牌。要斷門,上聽。”蕭承講着規矩。

    這種牌,確實是國內最簡單的一種麻將。

    “一條。”安蒂娜出了一張一條。

    “幺雞,碰了。”她碰了牌,又甩了一張九筒。

    ……

    第一把打下來,安蒂娜贏了。

    不等孟婉初詢問籌碼,就見安蒂娜朝一旁的保鏢打了個響指。

    那保鏢微微頜首,將一個類似抽獎箱的東西抱了過來,她手伸了進去,卻看了孟婉初一眼,“聽說孟婉初手氣挺好,要不你先幫我抽一張吧。”

    透明的抽獎箱,裏面是統一顏色的綵球。

    雖然是詢問孟婉初的意見,可孟婉初見他們三個人都看了過來,就知道,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好。”

    她欣然同意,亦是想弄清楚到底什麼遊戲規則。

    保鏢走到她面前,孟婉初隨意摸了個球。

    另一個保鏢走了過來,接過球,打開,說道:“9。”而後,拿起對講機,跟那頭的人說道:“9。”

    9?

    “9是什麼意思?”孟婉初問道。

    然而,不等他們給出答案,孟婉初便聽見拉着窗簾的審訊室裏響起一道慘叫哀嚎聲。

    咯噔!

    她心臟驟縮,置於腿上的手指猛地一攥,止不住的嚥了咽口水。

    什麼麻將?

    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聰明如斯的孟婉初也明白了,這箱子裏的球球裏的數字,要麼代表着懲罰的次數,要麼代表着每一項不同的懲罰。

    但那聲音,聽着有些熟悉,但卻不是擎默寒的。

    她故作鎮定的問道:“裏面,誰啊?”

    安蒂娜一副我很無辜的模樣,攤了攤手,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就昨夜幾個潛入城堡的小毛賊吧,你說他們也太大膽了,居然還敢潛入我的地盤,真是不知死活。”

    她一邊說着,一邊繼續搖骰子,“哎呀,7點,七對門。正好是你面前的麻將呢。”

    安蒂娜全然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身子微微前傾,在孟婉初面前的一排麻將中數了七墩,拿了四張麻將,接着蕭承又拿了四張麻將。

    輪到孟婉初取牌時,她卻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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