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斷被擡高的價格,秦玉心裏清楚,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他坐在那裏,心裏極爲糾結,甚至受到了鞭打與拷問。
到底該不該強行霸佔,這讓秦玉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獸靈丹丹方,最終以八個億的價格成交。
而拿下這件丹方的,是一個看上去極爲普通的老者。
他的穿着打扮都極爲樸素,根本不像是什麼富家之人。
這讓本就糾結的秦玉,頓時更感覺到愧疚。
“本次青巖林拍賣會到此結束,請各位有序離場。”夏澤說道。
沒有拍到東西的人,紛紛離開了這裏。
而秦玉則是起身,跟着夏澤,向着後臺走去。
一路來到了後臺,那青銅棺材,就擺在一個極爲顯眼的位置。
說巧不巧,那位拿下獸靈丹方的老者,剛好和秦玉挨在一起。
秦玉不禁多看了他兩眼,妄圖看出他的實力。
可遺憾的是,在這城堡內,所有人的氣息都無法窺探。
“老先生,抱歉了。”秦玉在心底暗道。
他在後臺辦完了手續,隨後便將青銅棺材收入了空間神器中。
將青銅棺材收好後,秦玉不由得多看了你夏澤兩眼。
不得不說,這夏澤的長相極爲妖豔,她的魅力不是普通的誘人,而是一種讓人難以自拔的感覺。
“這個夏澤...到底是什麼人。”秦玉在心底暗道。
從青巖林深處走出來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以秦玉現在的實力,恐怕還沒有資格去調查清楚。
拿上青銅棺材後,秦玉便轉身離開了這座城堡。
城堡外,衆多宗門正在苦苦的等待着。
許多爲宗門服務的散修,再把寶物交給宗門後,卻被無情的踢開。
先前說過得條件,全都變成了過眼雲煙。
這些宗門矢口否認,任憑那散修苦苦哀求,他們不爲所動。
有散修咽不下這口氣,對宗門大打出手,最終的結局,卻是身消道隕。
看到這一幕,秦玉不禁在心底冷笑連連。
這些宗門,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就在這時,李峯帶着那位年輕人,向着秦玉走了過來。
而對秦玉委託的各大宗門,也紛紛來到了秦玉的面前。
他們將秦玉圍的水泄不通,無法離去。
李峯率先向前一步,笑呵呵的說道:“小友,怎麼樣,這場拍賣會有收穫嗎?”
“當然,收穫頗豐。”秦玉淡淡的說道。
李峯一喜,連忙說道:“拍到了什麼東西?趕緊拿出來吧。”
秦玉挑了挑眉,說道:“不着急,你們先把答應我的佣金給我,我自然會把寶物交給你們。”
此話一出,李峯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冷笑。
而他身旁的那位年輕人,更是譏諷道:“什麼佣金?小子,你再說些什麼?”
圍在秦玉身邊的其他宗門,也紛紛說道:“小子,你是不是沒睡醒,佣金?什麼佣金?哪有佣金?”
秦玉不禁冷笑道:“看來各位是打算賴賬啊,做人如此的不講信用,合適嗎?”
“年輕人,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雙方只有建立在平等的地位上,才能講信用,你覺得你和我們平等嗎?”李峯似笑非笑的說道。
秦玉恍然大悟,點頭道:“原來是這個意思,我們的地位的確不平等,那就請各位讓一條路吧。”
扔下這句話後,秦玉轉身便要走。
李峯探出手,攔住了秦玉的去路。
他陰沉着臉,說道:“小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玉譏諷道:“沒什麼意思啊,我要走啊,怎麼?”
“把東西交出來,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李峯冷冷的說道。
秦玉學着他們的語氣,說道:“東西?什麼東西?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李峯一愣,隨後大怒道:“小子,你再耍我?你在拍賣會得到的東西呢?”
“那是我得到的東西,跟你有個雞毛的關係?”秦玉譏諷道。
李峯眯着眼睛說道:“你可是拿的我們的錢。”
“你們的錢?什麼你們的錢?我怎麼不知道?那都是我自己的錢啊。”秦玉冷笑道。
“你他媽找死嗎!你想玩黑喫黑是吧?”李峯身邊的青年大怒道。
秦玉冷笑道:“誠信是建立在平等地位上的對話,你覺得你們和我平等嗎?”
這一刻,李峯他們也明白了過來。
這秦玉顯然是在耍他們玩呢!
“小子,敢耍我們,你恐怕是活膩了。”李峯的身上,散發出了陣陣殺氣。
而其餘宗門的人,也緩緩地向着秦玉走來,隨時都有出手的可能。
“李長老,讓我來教訓教訓這個小子!”李峯身邊的那位後生大喝道。
言罷,他直接出手,直逼秦玉的命門而來!
秦玉站在那裏紋絲未動,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嘭!”
他的拳頭,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秦玉的胸膛上,如鋼鐵般的撞擊,讓那後生手腕生疼,不得倒退了兩步!
“恩?怎麼會這樣?”這後生一愣。
秦玉冷眼掃過了衆人,說道:“我勸你們馬上滾蛋,否則的話,丟的可不只是錢了。”
“你找死!”那後生不服氣,再次向着秦玉衝了過來!
這次秦玉沒有坐以待斃,他手掌一揮,一巴掌便抽在了他的臉上!
僅僅是一巴掌,那後生的腦袋連同元神直接被抽碎!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巴掌抽碎了元神?這是什麼實力?難不成這小子是在扮豬喫虎?
“你敢殺我們烽火樓的人,你要爲此付出代價!”李峯冷冷的說道。
他話音剛落,還未來得及出手,秦玉已經一巴掌抽了過去。
又是一巴掌!又是相同的結果!
那李峯的腦袋連同元神直接炸裂!臨死之際,他甚至都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是什麼實力?一巴掌抽死了烽火樓的長老?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人大喝道。
秦玉身上的氣息,緩緩地散發了開來。
一道道金光,在他的身上乍現。
恐怖的壓迫撲面而來,在場衆人,只感覺自己身上壓着一座大山,就連走路都極爲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