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正事,他就打不起精神,可是一說到,這些喫喝玩樂的事,他就活過來了。
柳凝嫣無奈的擺擺頭,轉身離開了。
朱波一個人在水池子裏,暢快的遊起來。
“我總算又活過來了,下回,要不要建議老爹,來一場泳池朝會好了,這多舒服啊。”
可是,轉念一想,滿朝文武,許多都是些膘肥體滿的,一身橫肉,實在是辣眼睛。
他立馬搖搖頭,說道,“算我沒說,還是看自家夫人賞心悅目。”
沒一會兒,柳凝嫣穿着比基尼走過來,看着她白皙修長的雙腿,朱波笑的無比燦爛。
“來,夫人,趕緊來,泡澡可真是太舒服了。”
柳凝嫣知道這個傢伙,沒安好心,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便走進水池裏。
“確實很舒服啊!”泡在水裏後,柳凝嫣也發出了感慨。
“沒錯吧,我還會騙你啊!”朱波一臉得意。
“喫喝玩樂,就屬你第一!”柳凝嫣嗔笑道。
“人生在世,不喫喝玩樂,難道要苦悶一生嗎?”朱波反問道。
這一問,倒是把柳凝嫣給問住了,她笑着說道,“我說不過你,你總有你的道理。”
“那就說明,我說的是對的!”朱波自信笑道。
之後,就從水池子中傳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府裏的下人們聽到後,都露出會心一笑。
……
泡完澡後,柳凝嫣爲朱波重新穿好衣袍。
朱波對柳凝嫣說,“冷柔差不多要回來了吧?”
柳凝嫣看了看計時器說道,“應該是的,找她有事嗎?要不讓下人去催催?”
朱波搖搖頭,“算了,先等等好了。”
接着,他又說,“我去倉庫那邊拿些東西,稍後,等冷柔回來,我們就一起去大哥府上,幫他慶賀一下。”
“好的,你去吧。”柳凝嫣點頭說道。
於是,朱波邊走去倉庫,準備拿些裝備。
他想到,今天見到朱標,儘管他身體已經康復,但是看起來心情抑鬱,便想着要哪些新鮮玩意,再帶些人過去,好好熱鬧熱鬧,幫他排解一下心情。
“對了,我記得,之前從系統中有領到過做蛋糕的東西,還沒拿出來用過,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喫點甜食,可以刺激人分泌多巴胺,讓人心情大好。”
朱波這樣想着,就走到了倉庫外門,他推開門直接走進去。
“怎麼又多了這麼多東西!”一走進去,朱波就看到,有段時間沒來整理,從系統中領到的東西又堆滿了,橫七豎八的放着。
“哎喲,這要找起來,還真有點難。”朱波唸叨着。
可是,這件事他又不能假手於人,畢竟,這些全是當代的東西,即使叫來幫手,別人也不認識,最後,還是得自己親力親爲才能找到。
“算了,頂多是多費些時間找好了。”說着,朱波就開始行動起來。
過了好一陣,他才把慶賀用到的裝備全都找齊了。
站在倉庫了,看着地上擺放的各種東西,朱波開始清點起來,“我看看,還差什麼。”
“做蛋糕的材料,工具,烤箱都有了,慶賀用的裝飾,氣球,擺設也有了,另外,做西餐的材料和工具也有了。”
沒錯,朱波這次想玩些西洋玩意,他打算做一頓西餐,再弄個蛋糕,給朱標好好慶賀一下。
“還差點什麼呢?”正想着時,外面傳來柳凝嫣的聲音。
“少爺,李景隆父子來找你。”
“知道了,讓他們在大堂等着,我稍後就來。”朱波大聲迴應道。
“這兩父子,這個時候來找我做什麼?真是耽誤事,我正忙着呢!”
朱波嫌棄的埋怨道。
他再次看了看地上的東西,搖搖頭說,“算了,就這樣吧。”
接着,他朝外面喊了一聲,“來人。”
聽到吩咐,外面的下人立馬走進來,“少爺,有何吩咐。”
“多帶幾個人,把這些全放到馬車上去。”朱波交代道。
“是,少爺。”下人立馬照辦。
朱波撣一撣衣袖,橫着小曲走了出去。
……
鎮國王府,大堂。
李景隆帶着李文忠站在大堂中,他們是上門來道歉的。
兩人神色稍有些沉重,李文成被李景隆提醒之後,也覺得,自己今日在朝會上唐突說出,讓太子復朝的話,確實有欠妥當。
畢竟,他們李家與朱波之間關係密切,自己這麼做,難念會讓朱波心裏有些想法。
說不定,朱波會以爲,自己對他心有不滿,擔心他插手朝政太多,故意這樣說的。
畢竟,自己說完後,工部侍郎就推舉朱波,更顯出自己的針對之意。
其實,他內心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顧慮到朝政而已,並沒想針對任何人。
他對朱波也完全沒有意見,因爲他向來都很看好朱波,否則,之前,也不會費盡心思的讓自己兒子拜朱波爲師。
如果,因此事,讓李家與朱波產生嫌隙,這就太不划算了。
也枉費了自己的之前的一片心思,朱波這個大樹,還是要靠的,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
儘管自己與朱元璋也是親戚,但現在誰都比不過朱波在他心中的地位。
兩人來到鎮國王府後,卻沒有立馬見到朱波出來,心裏不由得有些擔憂。
“兒子,難不成,朱波真有些想法?”李文忠問道。
李景隆撓了撓頭說道,“應該不會吧。”
“不過,老爹,即使師父有些什麼,只要咱們把事說開了就好,師父不是個小心眼的人。”李景隆說道。
剛說完,兩人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我當然不會小心眼。”朱波大聲說道。
他剛纔走到屏風後面,就聽到李景隆的話,便直接開口。
“參見鎮國王。”李文忠恭敬的微微欠身行禮。
“師父好。”李景隆見到朱波,立馬笑着打招呼。
“都坐着吧,不用這麼客氣。”朱波邊坐下,邊伸出手示意道。
“多謝鎮國王。”李文忠此時顯得有些拘謹。
朱波看了看他,立馬明白過來。
敢情這兩人是來負荊請罪的,如此小心謹慎的樣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自己是個多霸道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