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恐地跌地,整個人還在慌亂地蹬腿,全身不停地向後縮,看起來是如此的無助。
似乎是個馬上就要被人糟踐的黃花閨女一樣,朱波仍然一直緊逼,笑了笑說:“寬心點,我的動作非常輕。”
“不要不要,我籤,我籤還可以嗎?”陳日焜邊哭邊說,“我讓你幾百象兵,你不要對我下手。”
“什麼?”
朱波彷彿有些沮喪:“真的願意寫?”
“當然願意啊,象兵給你就是了!”陳日焜褲子上有些尿漬。
朱波現在擱下匕首,嘆氣:“可是你那腰子確實是非常值錢,可是陳日焜現在確實是已經無法聽了,朱波他們的言論實在是好似惡魔低語,叫人無比的膽戰。
他立即撲至書桌,把紙張遞交到朱波的手中:“這樣就可以了吧?”
“是啊,”朱波此時撇了撇文書,看着才湊合頷首說:“也行。”
“你寬心就是,我父王可是非常寵我的,他沒一會便會把銀子和你要的象兵全部送來,只須你可以保護我平安。”
陳日焜整個人顫抖地說。
“瞭解。”朱波擱下手中的匕首,而後似乎端詳貨物似的看向陳日焜腹部說:“你如果改變想法了也能找我,你的腰子大概可以給個十萬兩的價格,缺錢可以來我這裏。”
陳日煜實在聽得脊背發涼,尤其是朱波端詳着他的眼神,儼然嚥了咽口水,瘋狂頷首說:“我瞭解的,我無論如何,半點樂趣也沒有。”
“也好,把人帶走。”
朱波現在頷首,魁梧的男子便要出手把陳日混拖走。
陳日焜就很趕緊說,“我直接去我的院子挺好的。”
“這是肯定不可以的,”朱波擺頭道,“你出門接着買醉如何是好?那你的腰子功能可就不能保證了。”
陳日焜實在是想欲,狗日的想些其他的不可以嗎?
整日只是想要我腰子?
有病吧你,但是此時他也無可奈何。
朱波下令以後,陳日焜就讓那魁梧的男子給延誤下去。
書房裏,完全寧靜下來。
現在,一直保持沉默地李景隆就以一種極其崇敬的眼神看向朱波說:“師父,徒兒受教,你這招還是強大啊!”
“嗯,哪裏強大了?”
朱波呆住了。
“您剛纔的刑訊伎倆啊!”李景隆興奮地說:“拿嘎腰子的事情來威脅他,師父你如何能想到如此陰毒的招數啊,你瞧瞧那傢伙差點沒嚇死!”
但朱波卻很疑惑的瞥了眼他說:“你從哪看出來我只是威脅他的?”
“啊?可是……”
這下,李景隆也傻了。
他心裏難以理解。
並非威脅?
這招難道並非爲了讓陳日焜退讓嗎?
功效非常不錯,你看那陳日焜讓嚇傻了都,莫非他猜錯了?
“難道……您真打算取了他的腰子?”
李景隆艱難地吞嚥着唾沫,有點不敢置信地說。
“當然,”朱波頷首說,“反正留給他一個,還是可以活的,另外那塊還可以賣錢,不好嗎?”
李景隆忽然感覺他彷彿能懂得陳日焜剛纔的恐懼了,瞧瞧那是何種發言?
他不免疑心,他這究竟拜的是啥師父?
要債罷了。
竟然爲這件事就想要人家的腰子?而且看他沒拿到,似乎還挺失望的樣子。
這未免真的有點子變態了好嗎?
“你不瞭解,這只是一種醫學上的手段罷了,器官移植,這項技術可以救活很多人的!”朱波滿臉悵然地說,“不過這技術,如今暫時還要進行一些實操覈對,我同樣是方纔起步,一旦熟練便可以救人。”
“呃,知道了。”
李景隆此時也感覺自己有點背後發涼的意思,心裏微微發麻。
什麼叫做膽戰心驚啊?他疑心朱波要以醫入魔,這樣的事情他是怎麼想到的?還救人很多,把人的腰子卸了,人還可以活麼,這未免過於嚇人了!
而朱波瞧見李景隆的神情,無奈擺頭。
古代人始終還是無法理解呀。
此時,大明宮內。
奉天殿。
朱元璋位於皇位上,扶着腦袋,蹙眉的聽臣子彙報。
茹太素滿臉內疚地說,“陛下,我們造船的錢已然不夠了,微臣申請下撥銀錢接着興建。”
“如何又沒了?”朱元璋越聽越心煩地說,“現在安南之戰,已經用不着你們找了,不過造船和火器罷了,錢如何花得如此快?”
“陛下……”茹太素強顏歡笑地說,“微臣仔細查看了賬簿,並無任何毛病,的確都把錢花在了製造的流水,戶部已然竭盡全力,郭恆因爲此事同樣優思竭慮。”
“哦?”朱元璋蹙眉看了一眼郭恆問,“你管錢流水,你來說,這錢究竟是如何花的?”
戶部詳細辦事,是分往底下的各級官員的。而郭恆則主要負責採購一事。
郭恆此人相貌看上去相當秀麗,兩眼有神,給人感覺相當的幹練。
現在,他謹慎地開口道,“陛下,咱們已然竭盡全力籌措,但是那船的造價實在過高,而且我朝過去從未造過這樣的大船,所有用料全都必須嚴格控制,像是木材,便得到南方深山中去找將近百年的古樹……”
“好了,我不想知道這些!”
朱元璋煩躁地一擺手說,“朱波已經負責了軍費事務,你們這邊竟然還在說不夠錢財,不管怎樣也是沒佔理的!”
“微臣知罪……”
郭恆趕緊跪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