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姚廣孝不過是淡然一笑道,“在軍隊裏面,絕對會有很多人十分的效忠拜答兒,屆時,只要隱祕的收拾掉,借這些的屍體一用就好。”
“是的,確實可以!”
納哈出聽到後,立馬眼前一亮,立馬着急的說道,“安達,確實有許多全是效忠拜答兒的,另外有許多效忠失烈門,把這些人都殺了,往後拜答兒的後代也不可以復辟。”
此時,哈剌章有點感嘆道,“草原的人能活下來很不容易,可全是些察合臺優秀的勇士,之前對察合臺都是有過奉獻的。”
一說完,納哈出同樣有些遲疑,不清楚該怎麼說了。
的確。
這羣人儘管是拜答兒的信賴的親衛,但也全是驍勇善戰之人,同樣是之前在與大明軍隊抗擊時發揮關鍵作用的人。
此時,如果就如此死了。
的確很讓人遺憾。
姚廣孝這時卻很平靜的說道,“要是徐國公這回計劃造反卻不能順利達成,死去的人將會變成你們身後的族人,屆時被殺的人,就並非只有幾千,起碼是幾萬人吧?”
聽見後,哈剌章立馬沉思起來,似乎見到他造反失敗以後,族人悲慘的樣子。
他經過了一番思考,微微頷首道,“大師所言極對,我不能如此猶豫,造反原本就萬分兇險,絕對不可以有任何疏忽。”
如果我不能狠心,最後受苦的人,只會是咱們的族人。
“因此,必須要把這些人殺了!”
“沒錯。”
納哈同樣反應僱來,用力的頷首。
如果把這羣人,看成是自己的仇敵,下手也不會有任何負擔了。
他們可是要造反!
九死一生的事。
這樣的情況,的確不可以心懷仁義。
此時,哈刺章深深的呼了口氣,接着看了一下姚廣孝,帶着敬意說道,“大師,這回幸好有您在,我必須要拜一拜您。”
說完,他居然要鄭重施禮,此時,姚廣孝卻趕緊把他扶起,說道,“其實徐國公用不着這樣,貧僧這次會幫助你,同樣是因爲想宣揚我的佛法,讓世上變得一片清明。”
“大師儘管安心,若是我能奪取天下,我就將天下衆多宗教一併取締,只供奉大師所宣揚的佛法。”
“如果是這樣,貧僧可以心滿意足了。”
說完,他十分寬慰的笑道。
此時,哈剌章卻扭頭十分認真交代納哈出,“即日起,負責守衛大師的人,必須加強,絕對不可以讓旁人瞭解到大師在這裏,瞭解嗎?”
“明白!”
納哈出趕緊說道。
他們繼續商議,全是說的有關造反的細節,讓聽到的人感到心驚肉跳。
此時。
朱波走到馬皇后這裏,特地來看馬皇后。
剛一走進,馬皇后立馬出來迎接,笑着責備道,“臭小子,如此久了,我沒有去找你,你都沒想到見一面我嗎?”
“我可忙了啊。”
朱波抓了抓頭回道。
“你很忙嗎?我能不明白你,但凡是可以躲的事你絕對會躲掉的,你會忙什麼呢?”
馬皇后擺擺頭說道。
“對對對。”
朱波立馬頷首。
“但是最近這是怎麼了,爲何變瘦了,莫非冷柔她們沒把你照顧好,哎……過來,你先喫點東西,全是爲你專門做的。”
馬皇后憐惜的說道。
她直接抓起了朱波的手,似乎是照顧小朋友似的,拉到桌邊,桌上擺了很多點心。
“這……並不是她們的原因。”
朱波邊喫邊頷首,接着又擺擺頭。
確實怪不了她們,反而是由於她們把自己照顧的過於好。
但僅僅是夜裏而已,並非是白天。
確實是……太操勞了。
他都被累瘦了。
看到朱波喫東西,馬皇后不由得唸叨起來,“你們此時成婚也有段時間了,爲何兩丫頭至今爲止肚子都沒有反應?難道她們有問題,我安排去的侍女們,你一樣要多多照拂着,子孫滿堂纔有福分。”
“明白了,瞭解了。”
朱波喫東西同時隨口迴應道,心裏卻感到有點滑稽。
其實,與皇后的閒聊內容,實則與一般家裏的老人都是一樣的。
在乎的全是這些事。
朱波如同敷衍他老媽之前催自己結似的,很不在乎的迴應着。
“真是個混小子,我剛纔說的全沒有聽進心裏吧?”
此時,馬皇后都被朱波的反應氣得笑了。
“都聽到了,全都聽到了,還有,差不多快過年了?你到我院子裏去過吧,怎樣?”
朱波趕緊說道。
當時光逐漸流逝,都快過年了。
朱波的內心同樣有點唏噓,時間確實很快,竟然快過年了。
過年在華夏,從古到今,一直都是最重要的,無論皇家以及平凡的百姓都相當的關注。
“你竟然會想到我。”
馬皇后感到很寬慰,“但是,在年節時,作爲皇家的人,並不適宜出門,屆時要留在宮裏,迎接百官前來朝賀,屆時你要起來早一點,到宮裏來一塊喫頓團圓飯。”
“我都爲了您安排了驚喜啊。”
朱波滿臉笑容的說道。
“什麼?給我的驚喜,有多驚喜啊?”
馬皇后立馬感到有點驚奇。
“是煙花。“
朱波立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