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聞言愉快地說,忽然又感到有問題,表情一黑道:“你少給我岔開話題,你瞧瞧,天下雖然盡在我手,但是能用之人只有數個。”
“你看一下你那大哥這些年累成啥樣了?你難道沒打算幫他分擔一點兒麼?”
說完後他指向了朱標。
嗯,現在因爲喝多正在呼呼大睡的太子殿下。
只是他也可以見到他那大哥兩眼發青的黑眼圈,肯定是勞累所致。
朱波頓時非常同情地說:“那您直接讓給他點兒活幹不行麼,如此勞累是不可取的。”
怪不得朱標在歷史上的結局是英年早逝。
累成這樣,他不早逝還能有誰呢?
因爲並非誰都和他朱元璋一樣可以像個超人似的運轉。
朱波趕緊自己似乎發現了歷史事實。
這位勤勤懇懇地太子,估計是讓他爹累死的,實在是倒黴。
“咱不是與你說過,此乃咱們的江山,若是不親力親爲交給誰放心啊?讓他休息那那些事情誰來做?”
朱元璋怒其不爭地說。
“此……”朱波感覺自己好像無力反駁。
和朱元璋壓根就不能試圖講理。
他完全就是那一套小農思想。
完全沒打算把自家田地交由其他人來打理,一定要他自己親自去辦纔可以。
而現在的朱元璋更是一副語重心長地樣子說:“因此你必須要幫你大哥,其他的且算了,今年等到地瓜熟了以後咱便封你爲公爵,屆時你去內閣做事也便順理成章,然後呢……”
“爹,你是不是喝多了,我看你先睡吧。”朱波一聽頭就開始疼了。
我特麼規規矩矩地宅家啃老難道不好麼,這傢伙在給他規劃啥奇奇怪怪的未來啊?
“不過往後你必須馬上抓緊工夫給咱生些大孫兒。”
“我去。”朱波頓時鬱悶了。
他不是才結婚麼,怎麼就催生了。
實在是……有那味了。
“爹,你先不要說這些,我都明白的,我此時就去努力給你生孫兒,你好好睡吧,拜拜!”
朱波話畢便不等到朱元璋繼續回話,馬上開溜。
朱元璋此時在他背後張着嘴,滿臉的晦氣:“小兔崽子,真是不懂事。”
說完以後,他轉頭看着天上月光,展示出一個激動地微笑。
他心裏有種預感,大明往後的興盛,不過是時間問題啊!
此時,朱波總算走到洞房中。
屋裏點了喜慶的鎏金紅燭。
柳凝嫣和廖冷柔二人此刻本分的身穿喜服位於牀上,兩手緊握,看了一眼就知道挺慌張的。
朱波淡然地笑了,過去將二人的蓋頭挑開。
便看見兩張本就美得像天仙一般的臉。
昏黃燭火照着就顯得更加地美豔溫柔,而且二人臉上都還有紅暈,儼然招人心折。
“讓你們久等了。”
朱波笑了笑說。
“夫君……”
廖冷柔輕聲喊了一句,完全想不到要說點什麼好。
“夫君,今日你可有生我們的氣?”
此時,柳凝嫣忽然略微慌張地擡頭問。
“啊?爲什麼這麼說呢?”
朱波呆住了,隨後有點滑稽的問。
“我和爹爹誆騙了你,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可是我們並非有意,還請夫君諒解。”
柳凝嫣慌張地說。
“此啊……”
朱波溫柔地笑了,剛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眼睛一轉。
“你們既然自知做錯了事,也知道一定會有懲罰對不對?”
柳凝嫣聞言,咬着嘴脣開口道:“妾身甘願領罰。”
“你呢?”
朱波笑了笑,轉頭又看了一眼廖冷柔。
廖冷柔的臉上沒有太多的畏懼,反而擡頭挺胸說:“罰便罰吧,誰怕誰!”
她打小便是一個淘氣的性格,一直也沒少捱揍,當然不怕朱波的處罰了。
朱波頓時就樂了,搓着搓手道:“那你二人自己說的,我告訴你們怎麼做,此招式叫疊羅漢……”
“什麼疊羅漢?”
廖冷柔呆住了,只覺得聽不太懂。
那是怎樣地處罰?
她似乎還未曾聽過。
朱波卻只不過笑着走了過去。
夜色氤氳,紅燭良宵。
窗外地明月似乎蒙着一層紗霧。
小房子內不停地響起姑娘詫異的聲音。
“啊夫君,你,你要做什麼?”
“不可不可,嬤嬤並非如此教我們的!”
“救命夫君,這實在是……實在是不成體統。”
“夫君,此物摸在臉上難道真可以美容養顏麼?你不要騙我。”
屋內燭火長亮一宿。
……
翌日清早。
朱波扶牆慢慢地走出房門。
柳凝嫣原本體質就偏虛弱些,仍然還在睡着,而廖冷已經醒來,上前攙扶朱波,看上去居然比昨日更具一些風韻。
過了一夜似乎還越發美麗了。
她攙着一旁的朱波說:“夫君昨日說自己和東瀛的老師專門學習過?我瞧夫君只不過是吹噓罷了,否則今日怎麼還要扶牆而出?”
“你,你你等着瞧吧!”篳趣閣
朱波當即氣急。
他曾經在島國老師那獲得的貴重經驗,如何能容人輕易蔑視?
遲早要滅她這般猖狂氣焰。
朱波略微遺憾地嘆氣。
此時朱標已經激動地趕到了,說:“堂弟啊,我可聽聽爹說了,不日你會到朝堂中,太好了,我琢磨着先來和你講講朝中的準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