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立馬是表情一黑,厭煩地說:“外地人你懂個屁,趕緊走開,不要影響我看熱鬧。”
說完他就不願搭理解開父子,繼續往前頭的人羣裏擠,接着湊熱鬧去了。
解開立馬是滿臉地不解:“這人……什麼脾氣啊?”
他隨即搖着頭表情相當疑惑,京城人行事都如此怪異麼?
現在,解縉卻忽然抓着父親衣角說:父親,我們何時去找朱波先生?”
“哈哈,咱們不用急,這場面難得看了一眼,咱們看完再談,只怕那朱波先生的本事再強,也無法和這位貴人相比啊。”
解開豔羨地看向朱波背影道:“皇帝親衛爲其開路護送,如此待遇實在不凡。”
“你們瞧……這人好像禮部尚書,他怎麼在外面等候?”
京城中的人和其他地方的人對比之後就會有的優勢就在這裏。
沒多久便有人認出了門口站着的人,立馬一生驚呼。
此人可是尚書啊,現在居然也到這大門口前,認認真真地當迎賓。
啥情況?大家都驚恐了啊。
此人官拜戶部尚書。
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正二品,天天上朝和皇帝見面議事的大臣。
此時竟在這裏迎賓?
真是見鬼了。
這下圍觀的人頓時有點不信了。
“難不成你看錯了?人家禮部尚書怎麼會在這裏迎賓?如何會呢!”有人頓時疑心了。
“放屁,我家有人在尚書府中做事,我一樣也曾經見過人家,如何會看錯呢?”
那人頓時一臉確定地說。
“這,可是……”大家都遲疑了。
瞧着這人的表情似乎很有勸服力啊?
此時卻看見大門口前又走來了一隊差役。
“兵部尚書有令,百姓道旁觀禮不能喧譁!”
隨後便看見很多人擁着兵部尚書走了過來,一臉威嚴地看向百姓們說:“大家可以在此觀禮,但卻不能喧譁吵鬧,不久會大開流水席,君民同樂!”
“那人是兵部尚書?”
很多人立馬又炸開了。.biqugé
兵部尚書竟都出現了,並且親身給此新郎封路?
而且傳了皇帝口諭!
頓時就叫這些百姓全都難以理解了。
之前對於門口迎賓之人是禮部尚書這件事,也再無人疑心。
人家兵部尚書也在這裏爲其封路,那你禮部尚書到門口去當迎賓似乎也沒什麼不合理的麼!
“我說了吧,那人真的是禮部尚書,你們倒是不肯信我!”
方纔開口遭到衆人懷疑的人,現在頓時興奮又鄙視地說。
“兄臺好本事,你可以透露透露那新郎官究竟是誰麼?”有人馬上又問。
一旁圍觀的解開他們同樣也馬上豎着耳朵期盼起來。
“此此人是……”
那人立馬呆住了,而後便故作一臉神祕的說:“此人究竟是誰,你們自己看不就瞭解了,有啥好急的。”
“兄臺所言有理,一會兒若是去喫流水席上,我們與你坐一桌怎麼樣?”立馬有人跟他套近乎。
“哈哈,好說好說。”
那人立馬摸着鬍子神神祕祕地說道。
“工部尚書,劉大人到!”
“哎好像是吏部尚書吧,我家老舅在他府上做廚子!”
“刑部尚書也來了!”
“後頭那人似乎是戶部尚書啊!”
接着隊伍後面來得幾人,頓時讓衆人都安靜了。
六部尚書竟一塊到了。
在場衆人頓時都以爲自己麻木了。
本來還鬧哄哄的街道,此時已經寧靜下來。
那些人全是朝廷重臣,此時竟都到此觀禮麼?
現在所有人都沉默了,時不時地探頭去看周圍的人,似乎還懷疑自己在做夢似的。
“六部大人們竟都到了?兄弟,你給我掐一下,我難道在做夢麼?”
“我去,難道是太子殿下又娶親了?”
“你怎麼說話呢,居然敢在這種地方造太子的謠,還不快閉嘴啊!”
過了好一會兒,圍觀衆人又開始小聲議論。
這一天,所有來圍觀的京城百姓都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似的。
這究竟是啥狀況?
六部尚書齊齊駕到,這不就可以說是朝堂大臣都到了麼,現在這種排場似乎上一次還是太子大婚和那幾個藩王成婚時纔有過……
“誒,你們瞧,那些大人如何都不進去呢?”
“等一下子……難道,難道他們也是來這裏當迎賓的?”
忽然,有人聲音顫抖地說。
六部尚書迎賓?
是啊。衆人眼睜睜地看着六部尚書下了馬車以後居然並未進去,而且無人前來迎他們。
反倒是那六部尚書自己當外面排成兩列站着,簡直就和六門神似的。
這情況,不就是在做迎賓的工作麼!
“他狗日的,什麼情況,我……”
衆人見到如此情況,立馬都呆了,一時間也不清楚該說點啥好。
這些大人竟然真的是來做迎賓的麼?
周圍的百姓頓時都讓人嚇麻了。
“不過……這些人來做迎賓,那究竟誰纔夠格做賓客啊?”
此人忽然有個微弱地聲響問。
這也提醒了圍觀的人。
是啊……
如此氣派的婚禮不可能沒有賓客吧?
但是此時,你把六部尚書放在這裏都作迎賓的,那麼誰纔可以夠格做客?
現在府外已然是圍觀羣衆簇擁着難以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