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予說了沒有之後,就看到盯着他的小兔子,眼神……格外的迫不及待。
就好像是想下一秒就能看他穿上手裏的……裙子一樣。
怎麼辦,小兔子好像非常期待他穿小裙子。
所以……
江知予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隻小兔子是故意的了。
季司深眼巴巴的從眼鏡後面望着江知予。
江知予:“……”
江知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妥協。
“我知道了。”
然後某隻小兔子真的在門口守着,一直等到江知予從浴室出來,身上穿着他的睡衣。
不過還是小了很多,都不是完全貼着他的身形了,而是完全緊繃着,將江知予白日裏白大褂之下的健碩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肩寬是肩寬,胸肌是胸肌,腰是腰的,倒三角的身形,當真是完美的、一絲不苟的在他身上展現出來,有種極具侵略性的性張力,有種能讓小兔子生好幾窩的錯覺。
江知予的頭髮溼漉漉的,打溼過的頭髮,有些微微卷翹起來,臉上也沒了眼鏡,就好像是完全被釋放了野性一樣,讓小兔子看這會兒的江知予一眼,便想到了野性難馴,目露兇光的狼。
小兔子瞬間身體一顫,連耳朵都警惕的立了起來,看起來像極了要被入狼口的可憐小兔,整個小小的身形都縮在一角,瑟瑟發抖。
江知予:“……”
方纔不是還挺興奮的?
怎麼忽然就被嚇成這副樣子?
江知予走到了季司深的面前,剛想開口說話,小兔子便瞬間被嚇哭了,嘴裏還說着求饒的話。
“對……對不起!你……你不要喫掉我!”
“我……我不是故意拿裙子……給你的……”
“我一點兒都不好喫!嗚嗚……求你……不要喫掉我……”
江知予:“……”
這傻兔子,說什麼呢?
江知予皺着眉還沒來得及安撫小兔子的情緒,就聽到下樓的腳步聲,轉頭一看果然是季寧。
季寧:“……”
這年頭的人,都玩兒的這麼開了?
季寧默默掃了一眼身上穿着裙子的江知予,然後又像是無事發生的移開,平靜的下樓,平靜的上樓。
江知予只覺得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小兔子因爲季寧的出現,這會兒只敢小聲的啜泣着,雙脣緊抿,就好像他要是在季寧說一個字,他就能把小兔子喫幹抹淨了似的。
“小兔。”
江知予只開口叫了一聲小兔,季司深便趕緊辯解,“我……我沒有告訴阿姐你要喫我……”
“所以……你……你不能罵我……(((???????)??))”
江知予:“……”
他什麼時候要罵他了?
江知予聽着季司深的哭聲,心裏只覺得一下一下的疼的很。
眼淚不要錢嗎?哭的這麼厲害。
江知予深深地嘆了一聲氣,擡手溫柔的給季司深擦掉眼淚。
“明明是小兔子自己想看我穿裙子,故意訛我,讓我穿了裙子給他看了,怎麼自己還哭的這麼兇了?”
“我就長得這麼嚇小兔子?”
乖乖被江知予擦眼淚的季司深,兩隻耳朵都乖乖的垂落了下來,有種說不出來的乖巧軟糯之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