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季司深知不知道周硯時這點兒小心思,那也就只有季司深自己知道了。
不過,因爲這件事,倒是令整個皇城流言四起呢。
而這些,對周硯時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皇宮裏的皇帝,倒是爲此鬆了一口氣。
他一開始,本就不想做得太絕。
如今周硯時自己因爲一個男人遠離皇宮,倒是讓他少了很多麻煩。
畢竟,他想除了周硯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是他在背地裏弄死了周硯時。
但是帝王心,都是反覆無常的。
雖然周硯時不當靜安王了,但只要他活着,皇帝大概率都不會完全安心。
“所以,還真是辛苦我的周郎了~”
周硯時握緊了季司深的手,雙眼裏都是委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季司深當真是看不得這樣的眼神,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等我找到合適的人,將逍遙坊交出去,我們帶着若若遠離皇城吧。”
周硯時有些意外,“捨得嗎?”
這可是他苦心建立起來的逍遙坊。
“爲何捨不得?”
“只允許周郎爲我放棄做王爺,還不能讓我放棄逍遙坊了?”
周硯時開始有些自責起來,“是我不好……”
季司深戳了戳周硯時垮下來的臉,“那周郎這話的意思是我有眼無珠了?”
周硯時慌亂解釋起來,“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又故意曲解他話裏的意思。
“好了~怎麼還急了?”
“從我開始給周郎挖坑的時候,我就已經準備好這一天了。”
“不過是不在皇城開逍遙坊而已。”
“若若是個女孩子,是我們的女兒,若是我一直開着賭坊青樓,總歸對若若不太好。”
“等找個合適的地方,安頓下來,隨便做一點兒其他小生意吧。”
季司深一邊雙手輕捻着周硯時的頭髮,一邊溫柔的說話。
那副柔和的樣子,讓周硯時更喜歡了一些。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他的坊主把所有一切都想好了。
所以,這樣的坊主怎麼能讓人不喜歡呢,又怎麼不是他的三生有幸呢。
周硯時完全無法想象,他如果從未踏足過逍遙坊,如果沒有被季司深從一開始就給他挖坑的話……
只是想一下,周硯時都覺得心疼難耐。
他根本離不開他的坊主。
“好,都聽季郎的。”
這個新鮮的稱呼讓季司深很是心動,“周郎,你就沒有什麼意見嗎?”
“身爲我的夫人,不能沒有主見。”
季司深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周硯時的看着他的目光都柔和了下來。
“季郎有主見就好。”
“我只會伺候夫人,不會主見。”
噗……
這兩個稱呼,他還真是切換自如呢。
季司深雙手環着周硯時的脖子,挑眉壞笑,“是嗎?那我可得好好見識一下,我的周郎會怎麼伺候他的夫人呢~”
周硯時輕咳了幾聲,面色緋紅,一看就是“看書學藝”了。
真當他發現不了,他偷看那些小畫本呢。
“還請……夫人賜教……”
季司深嬌俏的哼了一聲,“那就……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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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填月隱是斯文敗類獸醫,深深是兔子小隊長的坑哦,就是第一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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