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婆護着的男人,盯着希里爾的目光都變得格外的挑釁。
希里爾:“……”
啊,真的是。
沒了一個艾利克,現在竟然又多了一個侍從長?
希里爾覺得自己的地位和尊嚴都受到了挑釁。
但是如今季司深是衆望所歸的光明聖子,希里爾也不好再說什麼。
“是,聖子說的是。”
“一個侍從長罷了。”
隨後希里爾也就這樣離開了。
至此,艾利克便算是光明正大的以侍從長的身份留在了季司深的身邊。
沒有人反對。
不過,就是某人明知道希里爾與他們的房間一牆之隔,當天晚上卻還故意製造一些動靜出來。
“月……月隱……”
“會被聽見的……”
季司深叫月隱和一牆之隔的希里爾,都讓艾利克格外的喫味兒。
雙重醋勁兒加持下的男人,格外恐怖。
季司深的汗水混合着眼淚,就沒停過。
“讓他聽見。”
他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的光明聖子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關起門來,他們將親密的事,做到了極致。
季司深勉強保持着幾分理智,看着臉上戴着他親手做的面具的男人,眸光波動。
季司深伸手,輕撫着艾利克臉上的面具。
艾利克低眸看着季司深,“怎麼了?不喜歡?”
季司深搖搖頭,直接坐了起來,環着艾利克的脖子,這讓艾利克眸光一沉。
如果不是知道季司深的性子,他這會兒一定會認爲季司深是故意的。
季司深抱着艾利克在他耳邊重複着一句話。
“季司深……很愛很愛艾利克……”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他更愛他了。
就像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月隱還愛他一樣。
季司深每次都會慶幸,幸好他發現了這個人對他的愛。
不然,現實世界裏,月隱要怎麼辦啊。
他在小世界裏,一遍又一遍的因爲任務而愛他。
他便要一遍又一遍的承受這個人,只是爲了完成任務而愛他的痛苦。
艾利克感受到季司深內心深處的情緒波動,安撫性的聞過季司深臉上的眼淚。
“不喜歡我這樣,下次不讓他聽見了。”
季司深在艾利克的肩窩搖了搖頭,卻不說話。
艾利克本想適可而止的,結果最後反而成了季司深怎麼都不肯停下來了。
眼淚都不知道哭了多少了。
幸好,他還能一遍又一遍的親手拭去季司深臉上的眼淚。
不然,那又是另一種遺憾和悲劇了。
但可惜,他是艾利克。
是明知季司深的血能致命,他也依舊毫不猶豫的靠近他的聖子。
所以,在他這裏,絕對不存在遺憾和悲劇。
艾利克將沉睡的季司深放在了牀上,給他蓋好被子,隨意拿過一身衣袍穿上,便去給季司深打水洗漱乾淨再讓他睡了。
只是出門的時候,艾利克本想用結界術法的。
但是忽然想起來,他用的話就會被別人發現他是魔族了。
對深深不太好。
索性就放棄了。
不過這倒是給了艾利克提醒。
看來,他得學一些神殿的東西了。
不然,到時候真的讓深深保護他的話,那他可就毀了他的聖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