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克……我不想殺了你……”
這副模樣的季司深,當真是戳中了艾利克內心最軟處,喉結滾動,連帶着盯着季司深的目光,都充滿了最原始的兇性。
比以往的任何一個碎片,都還要兇。
連他的眼神,都像是要把季司深一點兒一點兒的給拆開一樣。
不能“拆”的太快,當然也不能一口就人,生吞下肚。
得按照他的要求和節奏,一點兒一點兒將人“拆”開。
“爲什麼?”
季司深看向艾利克,淚水氾濫,“我……”
艾利克直接將人拽進懷裏,然後翻身就將季司深按在了牀上,那洶涌而來的危險肆虐,襯托得艾利克如同一頭永遠無法餵飽的兇獸。
連他輕撫在臉頰的指尖,都讓人心跳加速。
“現在,給你時間慢慢告訴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不等季司深迴應,他就又被艾利克堵上了脣,絲毫不在意這裏是神殿。
而季司深還當真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話,某個惡劣的惡魔,根本不給他一次說出兩個字的機會。
季司深深深覺得,自己有種被月隱本體制裁的既視感。
這惡魔,太兇了。
不過,總有人會在關鍵時候打擾別人,這似乎是一個惡性定律。
“聖子。”
聽到忽然叫他的聲音,季司深一緊張,竟然直接將牀幔都拽了下來,精準無誤的落在兩人身上,將兩人完全遮蓋在牀幔之下了。
希里爾又敲了敲房門,“聖子。”
季司深生怕被發現,只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艾利克卻惡劣十足,讓季司深整個身體都紅透了。
‘深深,說話。’
‘教皇在叫你呢,嗯?’
季司深根本無法反駁他,甚至連回答希里爾都做不到。
這男人,太壞了!
希里爾這會兒當然察覺不到艾利克還在,也聽不到裏面的動靜。
艾利克可不想自己享受乖軟食物的過程,落進別人的耳朵裏。
昨晚希里爾也不是聽到了全部,就只需要讓他聽見一些關鍵的東西就好。
“聖子?還沒起牀嗎?我是教皇希里爾。”
“今日你需要先去見過神殿的各位祭司。”
依舊沒有半點兒迴應。
希里爾疑惑,他這麼大的聲音,就算是再睡着,他應該也能聽見纔對。
希里爾不死心的又繼續叫季司深,“聖子。”
‘聖子,你再不回答,住在你——隔壁的教皇大人,應該衝進來了。’
季司深忍無可忍,努力讓自己保持着幾分理智,然後直接偏頭,拽下艾利克的衣領,就吻上了他的脣。
艾利克挑眉,似乎格外滿意這樣的效果。
艾利克也不繼續折磨季司深了。
總得,循序漸進。
不然,惹惱了,下次可就沒這樣的機會了。
“聖子?”
希里爾又加大了幾分聲音,這次季司深終於出聲了。
“等……等等……”
季司深說話見,都是紊亂沉重的呼吸聲。
希里爾敏銳的皺眉,季司深這個喘息聲……
艾利克瞧着自己癱軟的靠在自己肩上的人,眼裏的玩味兒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