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就是了。”
季司深耳尖泛着一點兒紅,微微低着頭的樣子,特別容易讓人心動。
盛庭深格外歡喜的給季司深戴上了戒指,季司深也將另一隻戴在了盛庭深的手上。
盛庭深難以抑制心裏的衝動,直接吻上了季司深的額頭,目光裏都是因爲季司深的同意,而毫無掩飾的歡喜。
“以後就是盛夫人了,深深。”
“永遠都不可以反悔。”
季司深也被盛庭深的情緒感染,臉上而溢開了歡喜的笑,“永遠都不會反悔的……”
“盛……先生。”
盛先生這個稱呼,當真是個極度美麗的詞彙啊。
——
盛東宸的公司,因爲盛庭深的干預,慢慢的成了個空殼子。
甚至幾度登上熱搜,所以讓媒體狗仔覺得有料可以挖,直接挖出了很多盛東宸當年極度隱藏的事情。
就是他們非常可惜,沒有挖出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和照片來。
別說季司深了,光是盛庭深的干預,他們也不可能挖的出來。
有些東西可以人盡皆知,但是有些,卻要讓其安穩平靜,再無外人打擾纔好。
也因爲這樣的消息,導致東宸集團的股票一跌再跌,而相反盛庭深的公司,股價上漲了好幾番。
東宸集團的董事股東,紛紛跳車,轉投盛庭深。
盛庭深倒是來者不拒,只要是能讓盛東宸噁心,盛庭深沒有理由拒絕。
盛東宸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公司,就這麼沒了。
所以,很多東西往往需要日久天長的努力纔能有一點兒收穫。
可是毀掉一件東西,卻輕而易舉的就能毀掉。
而盛庭深在這期間,已經帶着季司深見過回家的盛爸爸盛媽媽了。
盛媽媽一見季司深就喜歡,拉着季司深就和他說話,從一開始叫他阿深,然後就是深深,最後乾脆直接叫起小寶貝來了。
盛庭深是寶貝,那深深自然是小寶貝了,非常的符合情理。
盛祈年和盛庭深相視一眼,兩人都有一種,各自養了個捧在手心裏的小祖宗的自覺。
就是盛媽媽有時候和季司深聊的太起勁兒,就會直接被盛祈年給抱走,盛庭深也跟着將自己的小嬌妻給扛回房間。
這麼下去,他會被他老子用眼神弄死的。
“深深,你最近和媽太親近了。”
季司深癟嘴,“不可以嗎?我喜歡盛媽媽……”
盛庭深佔有慾上來,捏着季司深的下巴,宣示主權的開口,“你只能喜歡我一個。”
季司深忍不住好笑,“庭哥,你是不是喫醋了?”
盛庭深耳尖緋紅,也不反駁,“是又如何?”
“唔……庭哥,盛媽媽的醋,你也喫?”
“誰的醋,都喫。”
好理直氣壯哦,盛先生。
季司深雙手環住盛庭深的脖子,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這讓盛庭深下意識的喉結滾動,眸光都變得危險起來。
“深深,這是你說的。”
季司深也不回答,只是笑着主動吻上盛庭深的脣,一副等着盛庭深隨便處置他的模樣。
第二天,盛媽媽和季司深,幾乎都是到了晚上才醒過來。
果然有什麼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