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會有例外,那就只能看你這個人在對方心裏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位置了。”
“不過,人心這個東西,沒有實物,看不見摸不着的,誰也無法保證就是絕對的。”
“但,總歸是人心難測的,不得不防的。”
這話,小統子表示贊同。
“不過,宿主你喝這玩意兒,是因爲好有藉口和沈識檐發生點兒關係吧。”
畢竟就他裝的那個柔弱樣子,小統子覺得,沈識檐都不敢碰他。
到現在爲止,兩個人就摟摟小腰,連牽手都沒有。
季司深的小心思被小統子猜透,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會謙虛,理直氣壯的搭話,“小統子,知道就好。”
小統子:“……”
沒過一陣兒,季司深的房間果然有人趁黑摸了進來,估計是算着季司深藥效發作的時間過來的。
不過季司深可不是真的柔弱。
就是那人沒聽到季司深有什麼動靜,房間又是暗的,心裏不免有些疑惑。
但是他想着既然已經來了,就算是疑惑也立馬打消了念頭。
等他睡了這個病弱的男美人兒,那個郡主還會給他一大筆錢,簡直就是一箭雙鵰。
於是他便興奮的摩拳擦掌的向季司深的牀邊走去。
“美人兒,我來了~”
結果這人還沒碰到季司深的領口,下一秒季司深反手從枕頭底下就掏出了匕首來,直接狠厲的就刺穿了這個噁心東西的脖子,整個脖子都被貫穿了。
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痛苦的瞪大了眼睛,被季司深一踹,就倒在了地上。
完全的死不瞑目。
季司深亮了燈,看着地上脖子插着他匕首的男人,有些嫌棄。
“就這樣的東西,也敢放肆麼?”
季司深拿過旁邊的手帕,擦了擦手,就嫌棄的丟在了這人身上。
這郡主還真是會找男人,還是個臭乞丐呢。
“宿主,你打算怎麼處理這麼個屍體?”
季司深坐在牀邊託着腮看着地上的屍體思索,“那自然是,哪裏來的回哪裏去了。”
“你猜猜,有人一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忽然看到自己枕頭邊躺着這麼個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還插着匕首,滿是血腥之味兒的人,會怎麼樣呢?”
小統子:“……”
果然是你才能幹出來的事。
那個洛清宛那不得三魂七魄都給嚇沒了。
季司深這麼想着,直接找了東西就將人甩到了洛清宛的牀上。
當然在季司深將人甩在洛清宛牀上時,他當然是加了點兒迷香的,纔不會讓她這麼快醒過來。
季司深瞧着自己的傑作,果然啊,他這個人可真是……十惡不赦呢。
不過季司深就算是這麼想着,卻對洛清宛半點兒同情心都沒有,甚至嫌棄的擦了擦手,才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等季司深回去的時候,剛好瞧見回來的沈識檐。
這可不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麼。
季司深回到房間,換回了自己白天的衣服,當然是穿的要怎麼凌亂就有怎麼凌亂。
還用指甲在自己身上抓了不少的痕跡,連自己手腕兒他都一點兒不眨眼的劃傷了,就像是他極度忍耐卻又完全無法排解,而傷害自己來保持理智的跡象。
小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