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看着蕭時厲的情緒好像很低的樣子,直接捧着蕭時厲的臉,不滿的開口。
“我又不喜歡男人,咳……我喜歡的是你。”
一句話,瞬間讓蕭時厲整顆心都彷彿沸騰了起來,那眼底的光芒,耀眼奪目的。
我又不喜歡男人,我喜歡的人是你。
當真是蕭時厲聽過最好聽的話了。
“我……我這麼大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難不成,你不打算負責?不打算養我?”
“你這麼大個男人,該不會要讓我這麼小個人,去打工賺錢吧。”
“蕭時厲!你太過分了!”
蕭時厲:“……”
嗯,不只是變臉很快。
這個腦袋瓜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也挺多的。
他一個字都沒說呢,他彷彿就已經做了什麼畜生不如的事情了。
蕭時厲直接吻上季司深的脣,只有這個辦法最直接了。
最容易堵上這張嘴了。
省得等會兒從他嘴裏,他又該始亂終棄了。
季司深哀怨的哼哼兩聲。
最好的事情或許就是如此,一個在不停的鬧,一個在寵着他鬧。
——
季司深現在天天都往蕭家跑,蕭媽媽連接季司深過門兒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但這個世界裏,這種事是不能見人的。
因爲季司深最近天天往蕭家跑,天天和蕭時厲膩歪在一起,整個院子裏已經有一些閒言碎語了。
蕭家置若罔聞。
畢竟,在整個院子裏,只有蕭家季家兩家的身份地位,令人忌憚。
所以,也沒人有膽子,真的敢跑到面前說些什麼。
反而是季父聽着直皺眉頭,彷彿有隱忍的怒氣,一直憋着沒有發作。
季父難得中午也在家喫飯,季司深放下筷子就要去找蕭時厲。
季父立馬開口,“又去蕭家?”
季司深嗯了一聲。
季父立馬鐵青着臉開口,“不準去,你難道沒聽到最近的流言蜚語?竟然還往蕭家跑?不知道避嫌?”
季司深也沒好氣的回他,“我爲什麼要避嫌?別人說什麼就說唄,我還能把他們的嘴縫起來不成?”
“我光明正大的,爲什麼不能去找四郎?”
季響默不作聲,聽着季父責罵季司深。
“季司深!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你要是敢踏出這個大門,我就打斷你的腿!”
季司深也不怕他,“那你打好了,你又不是沒打斷過我的腿。”
“反正我今天就是要去,誰都不能阻攔!”
季司深直接跨出了門去,頭也不回的。
季父可謂是氣的青筋暴起。
季響這個時候纔開口,“爸,隨他吧。”
“你也知道深深的性子,自小就是這樣。”
季父冷哼了一聲,“隨他?這是能隨他去的事情?到時候,怕不是季家的脊樑骨都要被別人戳破了。”
季響嘆了一口氣,“爸,深深好不容易纔回來,被媽聽到你這樣說他,她又該生氣了。”
季父嘖了一聲,“都是她慣的!”
但季父嘴上這樣說,卻也沒真的捨得怪季夫人將季司深慣成現在這個樣子。